赵泽宇百无聊赖的坐在电脑前发呆,一筹莫展。这时,电脑上突然弹出一个窗口。他定睛一看,是邮件,打开来才发现是赵渊发来的。
邮件的内容是这样的:
禁足了半个月,想必你的脑子清醒了一点吧?想清楚该怎么做了吗?从现在开始你的禁足期满了,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去做,以三个月为期限。陈伯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不会拦着你外出的。但是,你要记住,虽然你能自由出入,但并不代表你可以继续之前的荒唐事,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赵泽宇看完父亲发来的邮件,突然有种出了牢门又入地狱的感觉,怎么想都是一片黑暗。
烦躁的心里嘀咕开了:这都哪跟哪啊?还以为重见光明了,没想到会是这样,到底我要怎么做嘛?一点头绪都没有!
话说他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自己的父亲看上去还那么年轻,根本就不像是会马上退位的人,怎么就想要把位子传给他?他在管理这一方面还完全没有经验,搞砸了的话,赵渊的一世英明就会毁在他手里,何况……他还是个Gay!(当然!这在帮会里也有人在的啦!)
最主要的还是,赵渊的外表仍然让赵泽宇非常好奇和不解。
好吧!他只能先出去透透气,这么长时间都快闷出病来了。关于父亲对他做出禁足的惩戒,他倒是不以为然,但事关自己的将来的赌约,他也是必须要认真对待的,虽然,他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吸引力,他之所以那么努力的成为赵渊所能认可的人,完全是为了自己,简单来说就是他想要完完全全的做成某些事,都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只有变得足够强大了,他才能做得了主,就像现在的赌约,是改变他一生的转折点,他才不在乎帮会那些老顽固的看法,那些所谓的权利,他其实只想活出自己的世界,就像他喜欢男人,可以完全不理会任何人的阻挠。
但是,他不能自私到不顾及赵渊,那是他父亲!唯一敬重的人!
然而,他跟赵渊最大的不同就是,性格相比之下算是天壤之别,一个沉着冷静面瘫男,一个阳光灿烂小青年!
当然!算各有各的好处吧!
酒吧跟夜店肯定是不能去了,因为赵泽宇知道,即使赵渊说过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但是肯定会派人死死盯着他,而且他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答应了赵渊,就不会再去踩地雷,否则迟早会把自己“炸死”的。
刚从别墅里开车出来,到市里后随便找了个地儿把车停了,就去咖啡厅待了好一阵,等到出来的时候,想再去别处转转,就撞上了正前方的一块大rou墙,那反弹力把他给弹得倒退了几步,并不是说他个小,而是眼前的这堆rou足足有他两个半那么大。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开骂了。
“哟呵~哪个不长眼的崽子?敢撞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赵泽宇定了定神,这才打量着眼前的大rou墙,身后还跟着一票打手,显然不是什么善类,见自己的老大被人撞了,那些个打手纷纷窜上前来把赵泽宇团团围住,赵泽宇看这架势,是要挨揍的节奏。
他赶紧赔不是,并不是他害怕这一帮人,而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说起来,赵泽宇从小到大都是以一个平凡人的样子出现在公共场合,除了每次各帮会里开例会时那些参会的头目见过他以外,根本没有谁知道他就是赵渊的儿子。
这样做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赵渊似乎也并不想让太多人都知道,因为他要等到赵泽宇的羽翼足够丰满,对外界的一切利弊都能应对自如之后他才能安心,可见他对自己的儿子抱有多么高的期望。
那堵大rou墙似乎并不领情,反而一把抓住赵泽宇的衣领子气势汹汹的大吼:“好小子!你以为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了事?我看你就是有意的!告诉你,老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说完一把丢开赵泽宇,对围住他的那些个手下吆喝了一声,那些人就立刻将赵泽宇一顿修理,赵泽宇那张俊脸上顿时多了几处淤青,他并没有还手,而是用手护住了头。
等到停了手,大rou墙才慢悠悠的说:“瞧你那嘚瑟的样儿,白长那么帅,老子最讨厌别人比我长得帅,非打得连你妈都不认得!”
“等等!哥几个混哪的?”
赵泽宇捂着脸问。
“呵!小子,你也配知道?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大rou墙一副瞧不起人的姿态,挖着鼻屎。
“我这都挨打了,总得知道你的身份吧!不然我岂不是被打得不明不白?”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怕死,那我也不怕你吓死,告诉你!我可是跟着辉哥混的。道上没有不认识辉哥的,就算是那些个有权有势的,见到咱们辉哥,也得卖个面子。小子你最好给我记住啰!”
大rou墙越说越得意忘形,说完又命人继续行凶。
这时,赵泽宇掏出手机,对大rou墙说:“那你……最好也给我记住,今儿个你犯了多么严重的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