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也。”如果说天时地利还不如何,但是若再加上这一份算计人心的本事,那就了不得了。
周辰将圣旨卷好,递给东柯,语带“威胁”道:“东柯,你不收,若将来因此误了大事,庄南身陷困境,你就不懊悔吗?”
果然,庄南也是东柯的命门,这么一说,东柯只得苦着脸将圣旨接过来藏在了衣服里,看那架势,很可能在转交给庄南之前都不会换洗衣物了。
……
周辰牵了马出来,与诸人告辞:“诸位少送,后会有期。”说完上马。
东柯追出去几步,殷殷叮嘱道:“殿下,让少爷早些回来啊!”
周辰还以为东柯是要嘱咐自己一路小心呢,听见原是这话,顿时哭笑不得,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又何尝不是盼望尽快见到庄南呢。也不知道庄南在京城到底怎么样了。
***
被周辰和东柯惦记的庄南,此时正在京城宵香院。
“公子,您……您不是去同泽了吗?出什么事了?”长莺一见庄南就惊了。她久居京城,又在消息灵通的宵香院,并不是那种对政事一无所知的妇孺,至少,长莺是知道外任官员无诏不得回京的规定的。
庄南并不急于回答长莺,而是先坐下斟了杯茶,举至唇边,抿了一口,问道:“长莺姑娘还没和在下介绍方才那人是谁呢?”庄南私自回京,自然不好大摇大摆回去卫国公府,便来到宵香院想要打探一下消息。他刚到宵香院的时候,先见到了白鹭。
当时白鹭站在宵香院门口,后面有人一直想要与她说话,可她一直绷着脸甩袖往里走。庄南紧走几步,这才看清,追着白鹭说话的竟然是贺虎。
只听贺虎道:“白鹭姑娘,您怎么就不相信在下呢,在下真的没有招惹青鸢,是她去找的我。我就是看她断了一条手臂,有些可怜,才给了她些许银钱。”
“哎哟,您真是会编故事,要不要考虑来我们院里当说书先生?哼!谁人不知青鸢已经疯癫多时,怎么可能主动去寻你?”白鹭冷笑。
贺虎急得面红耳赤,连连作揖,继续解释道:“白露姑娘,您不知道,青鸢这疯病时好时坏的,可能她去寻我的时候正好清醒了呢。”
这话一出,白鹭面上怒气更甚,挥手道:“疯癫了也能记着你,清醒了就去寻你,既如此情深,那您抓紧珍惜就是了,来我这里歪缠什么?!我没那闲工夫听你们破镜重圆!”
贺虎急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越是解释越是踩到雷区,到最后只是连连拱手作揖了。饶是如此,白鹭还是怒气不减地转身上了二楼。
庄南看着贺虎垂头丧气走后,从藏身的角落出来,笑着摇头:没想到冷清又少言寡语的白鹭竟然也动情了。边想边追上白鹭,向她询问长莺现在是否方便。
白鹭乍见到庄南也是吃了一惊,何况庄南离京这段时日经历了万千艰难,容貌变化甚大,白鹭几乎都不相信面前这个黑瘦汉子是那个Jing彩绝艳的天下第一美人了。还没来得及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又听到庄南询问长莺是否得空,白鹭瞬间忘记了自己要问什么,面上现出犹豫之色来。
庄南不解:“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
白鹭咬咬牙,衡量着这话怎么说才最不伤人——虽然她知道庄南与长莺之间的真实情况,也了解庄南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但是,明面上,长莺都是庄南的女人,眼下,长莺“另结新欢”,相当于给庄南带了绿帽子,这话要怎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快乐!祝愿大家天天开心、心想事成!
☆、徐牧 旧日恩
庄南见白鹭面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先是好奇而后担忧道:“莫不是长莺姑娘出什么事了?可是老鸨为难她了?”不应该啊,他离京的时候留了不少银钱,还拜托余书林帮忙照看长莺,按理说,宵香院不应该有胆子找长莺的麻烦才是。
白鹭忙摇头,运了会儿气,干脆直说了:“三少爷,长莺姐姐有喜欢的人了。”
“哦……啊?啥?”庄南随口答应了又觉不对,不禁又问了一遍。
白鹭郑重点头,瞄着庄南的神情,见他只是惊讶并不见恼怒,心中难免赞叹庄三少的为人,同时说话也更顺畅了些:“三少爷,前不久,有个参将回京述职,Yin差阳错的与我家姑娘相识了,那个……从那之后,就经常来探望长莺姐姐。”
庄南先还怔愣着听白鹭解说,听到最后不禁抚掌笑道:“好!好好!”他连连点头,眼角眉梢都是喜气。之前他还担心长莺与自己有名无分的,恐怕会空付韶华,便不止一次劝说长莺离开宵香院,可是他每次与长莺提及此事,长莺都是笑而不语,让庄南无奈又内疚。
赴任同泽的前一天,庄南还专门来找过长莺,道:“长莺姑娘,在下即将离京,今后对于姑娘的事情,可能就鞭长莫及了,不若趁此时机,在下将姑娘赎身出去,置所别院,你与白鹭姑娘也好安安稳稳过日子。”
长莺却拒绝了:“公子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但是,小女子心不在此,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