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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们一派早已投了官府,可这样明目张胆,你就不怕成为众派公敌?”说这句话的人是敛毒阁的。
“你现在敢在大家眼皮底下抓人,以后是不是就要成为官府的江湖捕快?”这句话就严重了,众人一惊,是啊,这流光阁也太嚣张了。
流崇的父亲流渚也是一愣,抓了敛錵,他既可以在朝廷那边立功,又可以报复敛毒阁,流光阁与敛毒阁也不对付。只是现在这顶帽子下来,他就有些站不稳,一个江湖有多少门派?成为这些门派的敌人他们流光阁纵然有朝廷撑腰,可怎么敌得过?原本想抓个鲛人献给朝廷,现在鲛人跑了,这敛錵是目前能想到的讨好朝廷的唯一一件事了。
梅赤拨开众人走到流渚身前怒道:“流渚,我念你流光阁也算一个大门派才邀请你来这里一聚,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怎能在我的寿宴上抓走我的客人?!”
“梅赤阁主,之前你明明说她不会来的,让我们别准备抓人了。可现在人却来了。”流崇丝毫不在意成为众矢之的,“我们自然准备了一点点。”
水芽踩着一个木凳在维巫身旁看戏,不时讲给维巫里面的情况。两人没贴着一层一层的看客,站在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都快贴在墙上了。
“呵。”敛錵冷笑一声。
“呵。”梅赤嗤笑一声,“今日你从我这里带走人是不可能的。”
“你想和朝廷作对?竟敢窝藏钦犯!”事已至此,流渚也无退路。
“我只是摆个寿宴,请个客人,这也不行?”梅赤冷笑,眼里满满都是怒意。
流渚争讲不过,拂袖离去。流崇连忙给驾着敛錵的两个侍从打个手势,让他们跟上。
梅赤截住两个驾着敛錵的侍从,沉声警告道:“放下我的客人!”
侍从害怕地看一眼流渚两父子的背影,然后忧伤地看向梅赤。不是他们不放,是不敢啊。
流渚回头,憋着怒气吼了一声,“放下吧!”然后继续带着流崇小尾巴走了。
两个侍从如释重负,忙放开敛錵跟上。
只是,谁也算不到,流渚在出院门前会突然催动灵力袭向水芽。维巫反应过来,用身体挡住水芽,他灵力微弱又那里能挡住?被流渚拍到墙上后,水芽还是在一脸懵的情况下被带走了。
两个侍从一看早已没了人影的院门,刚刚流渚抓了水芽翻墙跑了,流崇也快速跑出院门,留下呆若木鸡的两个侍从机械地转回身看一眼刚反应过来要追的梅赤等人,然后对视一眼,快速逃了。
竹堪过去扶起维巫。维巫一身红衣本就媚人,现在被流渚拍到墙上,吐出一口血,鲜红的血ye还停留在他的唇边,愈发显得娇媚。他撑着竹堪的手臂起身,梅赤已经带人去追了。
这时泽焕、泽惑、若莹也到了,他们看着梅赤一伙人跑远,莫名其妙地进来。一看到维巫虚弱的样子,泽焕急忙移身过来扶着维巫的另一只手臂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声音里满是焦急。
维巫弱弱道:“水芽被流光阁抓走了。”
“什么?!”泽焕脸色一变,“这流光阁也太嚣张了!敢到这里抓人。”
也不知流光阁受了什么蛊惑,敢到今日众门派聚集的百花阁抓人。
维巫用袖口擦擦血迹,红色的布料吸收了红色的血ye并不明显。他独自提了力气抽出两手,走向大门不放心道:“我得去看看,也不知道水芽怎么样了。”
泽焕连忙拦住他,“你好好在这里等消息吧,我去!”
竹堪也劝道:“是啊,你现在受了伤,去了也是干着急。”
泽惑眨眨眼,拉起维巫就扶他回房,安抚道:“大哥,你就在这里吧,我也去帮忙,你别急。”
这些人是不会让他去的,因为他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碍事。
他点点头,恢复淡然,对泽惑道:“我自己回去吧,你们快去,有什么消息给我传封灵信。”乍听,他的语气平常,与以往一样。可若是仔细听,就会发现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压制不了的颤抖。
流光阁为什么会突然抓走水芽?难道他们知道那个鲛人是水芽放的?他揉揉眉心,不会啊,水芽这么小,流光阁的人不会猜到她的灵力高到可以打碎深湖底的石头。回想流渚的样子,流渚是要走的时候突然起意抓走水芽的,水芽都没反应过来。难道是引起了公愤所以抓个人质?这样岂不是更让人不耻?
待泽焕四人走了,他才深吸口气,唤出水微。他摸摸水微,像摸水芽的脑袋一样,轻柔道:“水微,找找水芽的方向。”
水微犹如雕塑般巍然不动。
“水微?”维巫前后晃动一下手掌,掌中躺着的水微滚了一圈。水微睁开芝麻大的眼,眨了眨。维巫会意,割开手指让它吃饱。
它满意地凑到伤口处,吃饱了,就晃晃肥腻的脑袋,转向流光阁。
维巫顺着它脑袋所指的方向一路快步走去。
那边梅赤等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