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锦。
花锦听了这话惊讶地抬头,不可置信道:“我何时喜欢你哥哥?”
“订了婚后,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我哥哥吗?”
“噗……”花锦竟然笑出声,“所以你是因为这样才离家出走的?”
月铄别扭地又偏一点,“嗯。我不愿强人所难。”
“我对你哥哥只是崇拜,你哥哥经商的能力极强。”花锦眉间的忧愁舒展开来。
“好了,这误会解开了。月公子,你就随月老爷回家筹备婚礼吧。”白衣人看上去比月铄还高兴,他欣慰地摇着白纸扇。
“嗯。”月铄对着白衣人作揖道:“不知公子贵姓?”
白衣男子作揖回道:“在下虹绝。”
“原来是这样啊,维巫哥……”水芽一转头,“维巫哥哥呢?”
她忙又挤开人群出去。
她一从人群里出来,一个墨青色衣服的小厮就迎过来笑眯眯弯腰道:“是水芽小姐吗?”
水芽点点头。
“我家公子请维巫公子过去一叙,现在还请小姐随我过去。”
水芽又点点头,“好吧,你带路。”既然是维巫哥哥肯过去聊的,应该是泽焕吧。
果不其然,在北院的花园里,一个小亭内,白衣飘飘的泽焕和若莹,还有红衣媚人的维巫。
水芽快步走过去,维巫见到她便笑道:“水芽,和你说件事儿。”
“什么?”水芽走到他身边坐下。
“待梅赤的寿辰结束,我们便去泽兄家坐坐吧。”
“他家在哪儿?”她看着笑意盈盈的泽焕。
“在西城。”
西城,四面环山,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地方。同时,正因为它地理条件的得天独厚,风景优美,水清山秀。很多文人墨客会想去那里,但是碍于交通不便利,一直成为心头的念想。
“维巫哥哥说去那便去吧。”水芽耸耸肩,无所谓道。她是真的无所谓,只要与维巫一块儿,去那里都可以。
几人谈笑间,一个白衣公子过来,摇着手里的白折扇,温润儒雅。
若莹微笑:“二公子。”
水芽和维巫听到若莹的声音才发现这个白衣公子,至于泽焕,他定然是早就看到了。水芽不自觉伸手指向他,不确定道:“你是,虹绝?”
维巫注视着他,他扫一眼众人,摇扇笑道:“不,确切的说,我是泽惑。”
“是我弟弟。”泽焕接道。
“这是怎么回事,泽兄?”维巫道。
水芽也很疑惑,更多的是奇怪。之前维巫哥哥说,月铄与泽焕肯定认识,她自然是相信的,只是很好奇其中的曲折经过。既然泽惑是泽焕的弟弟,那月铄是怎么回事?她刚刚明明看到月铄遇到他的未婚妻花锦,这个人还去开解。如果月铄真的认识泽焕,怎么可能不知道泽焕的弟弟?她还觉得,这个泽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水芽思虑间,泽惑已经坐了下来。
他看着维巫道:“大哥。”
水芽都感觉奇怪,维巫已经在脑海里理出几种可能的情况了。这人的声音与月铄的一模一样,这不可能是变声的效果,变声就算再相像,也绝不会一模一样。在他叫他大哥时他的思绪豁然开朗,他和月铄是换了脸,所以蝶戏楼的女侍才会知道“二公子”的饮食习惯,所以他才气定神闲的等着梅赤的寿辰,月铄的事都在他的计划之内。当然,这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情况,其他可能出现的情况也有,比如,月铄是他,泽惑也是他,不过这个可能性太小。
这些是维巫瞬间分析出来的,之后他与泽惑对视,切断泽惑想要说的,“你是不是会易容之术?”
泽惑一愣,随后拊掌大笑道:“不愧是大哥!是,我会易容。”
泽焕与若莹相视一笑,不知是欣赏维巫,还是嘲笑泽惑露出的马脚太过明显。
水芽沉思半天,终于想清楚了整件事情,看着泽惑那比月铄还俊美三分的脸,疑惑道:“你为什么要假扮月铄呢?”
“事情是这样的……”
泽惑与维巫水芽相遇之前,他哥哥泽焕吩咐侍从要看好他,让他先来维扬,可他想去求与修萧就打伤侍从走了,遇到正要逃婚的月铄,眼看着月铄即将被月家的小厮追上捉回去,他就顺手救了,然后为了避免月铄再被捉回去,他就与月铄互换了容貌。他答应过月铄,顶着月铄的脸就绝不说出真相。之后,他就遇到了维巫他们。他略过了泞灸的事,说到“之后就遇到了你们”后就不再继续说了。
水芽哦了一声,她没什么意外的,因为她不在乎。不管月铄,不,泽惑怎么样,说到底也与她无关。不过她想到泽惑之前还是月铄时说过“你也不是坦诚相待的”,心里疑惑,难道他知道什么?可是后来他又补充一句“你果然瞒着我什么啊”,她更疑惑了,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啊?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
维巫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抿口茶,淡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