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脑子都是光明的未来。
彭萋见温逐流这样说,也不客气,便收起来了,一共摘了两朵玉素花,被她吃了一朵,剩下这一朵师父用不到了,给师兄也是极大的增益,想到这里,彭萋就是一阵恍惚,她不得不去面对师父已逝的事实了,回到穿云峰迎接她的就是师父的墓碑坟冢。
听温逐流这话是还不知道她师父的死讯?那么看来温逐流进入化意山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也许连她被江氏一行人追杀至此都不知道。
“摘星楼和江氏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彭萋神色淡淡地问,不似在山道里时的柔声细语。
江鸿光被削了耳朵还破了相,得知她没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温逐流沉yin道:“楼主沉迷修炼无暇顾及俗事,和江氏好到什么程度主要还是看我。”
“当初还是我向楼主引见的江氏。”温逐流轻声又道,眸中划过一丝苦恼,声音飘忽道:“说来,江氏还与长白有些渊源,不知你......”
彭萋一听温逐流和江氏有联系,顿时面色一沉,冷冷道:“既然你跟他们熟,那就提前知会你一声。”
“江鸿光的头,我要了。”
说完彭萋头也不回的走了,留温逐流独自一人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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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云峰,峰主洞府。
“彭师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吴远道关心道,他亲自从绮霞峰过来。
“都好了。”彭萋一身孝,坐在吴远道对面,淡淡地回答。
陈嘉树和明善坐在主位面色紧绷。
据彭萋死里逃生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明善同样被困在青德坝得知了凌恒的死讯,悲痛之余痛恨纠缠不休的百毒门至极,最终杀得百毒门一口不剩才出了青德坝归家。
“果真是天赋异于常人,换做别人得养个几年还要修为大退,彭师妹几个月就能康复如常。”吴远道笑着说,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不康复怎么行,催命得都来了。”彭萋幽幽道。
吴远道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遏制不住怒火,指了下明善又指指彭萋,道:“为什么有人催命,还不是因为你,你任意妄为!你们想过后果吗,想过......”
明善柳眉倒竖,面上一团煞气,“嘭”的一掌拍在桌上,吴远道的指责声戛然而止,他面目扭曲了一下,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什么后果呀,吴远道,你来说说。”明善冷笑道。
吴远道的嘴巴比脸上平静多了。
“你再说说,后果摆在这儿,你能怎么做?”明善瞪着吴远道,一字一顿地说。
见吴远道还是绷着脸不说话,明善的声调瞬间拔高,指着吴远道就骂:“人家要抢你就给,人家砍你你不仅不还手,还伸脖子过去让人剁,吴远道,你自己贱就贱了,还要别人和你一样贱吗?”
“明师妹!”周彻听不下去,息事宁人地制止明善继续往下说。
明善根本不理,直盯着吴远道,继续说:“我知道你怨我,怨我灭了百毒门,德行有亏给你抹黑了。”
“我知道你怨萋萋,怨她明知道师父已死,还是一意孤行开罪于江氏。”
见吴远道深以为然的样子,明善气极反笑,眼中隐隐含泪,“我不灭了百毒门我能活着走出青德坝?”
“你不杀了百毒门的少门主,他们又怎会与你不死不休?”吴远道不耐道。
“吴远道,你说得这是人话?”陈嘉树大怒,“你没师父吗?还是说,先宗主忘了叫你做人!”
能说出这种话,吴远道,你不是人是狗吧!
吴远道瞬间就炸了,挑起来怒斥道:“你们穿云峰一个个犯上就算了,还敢侮辱师尊,陈嘉树,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陈嘉树向来为人温和,这次却拍案而起,与吴远道寸步不让,“我哪个字侮辱先宗主了?先宗主还不能提了?”
“就是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自知给先宗主丢了人,心虚!”
“吴远道,你少在这儿对我师妹指手画脚!”陈嘉树气得来回在地上踱着步子,脸朝着吴远道,“她们被人追杀时,你做什么了,事后你这么有能耐,有能耐你往江氏身上使啊!”
彭萋在热河被追杀时,只有冬意长老动用了自己的关系,与江氏达成了献宝不杀的意向。而且发生的这些事根本不是彭萋和明善的错,只有无耻懦弱的人才会放着杀人越货的强盗不怪,反将怀璧起身当做罪名。
“要不是你们给留仙宗惹祸上身,我压根懒得理你们的事!”吴远道一甩袖,气哼哼地背过身去,每次跟明善起争执都是这种结果,但这次是真的颜面全无,他本就对明善又爱又恨,现在是恨占了大头了。
彭萋目睹了一切,心中愤慨,这男女之间的感情真是靠不住,师姐被追杀时,他吴远道在哪儿猫着呢?拿一宗之主不能妄言妄动当借口虽令人鄙夷,但也不是不能试着理解,但她们一个靠自己一个靠天意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