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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之间亲厚,宗派之间融洽,我亦与陈公子相识多年。”温逐流安坐在位,巍然不动,慢悠悠的说。
吴远道以为温逐流要攀交情继续赖着不走,正要驳斥。
温逐流抬手,示意吴远道稍安勿躁,继续道:“那包金银截可能传到在场的任何一位手中,也就是说从那包有毒的金银截进场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中毒的危险,我,也有。”
作者有话要说: 庆祝佐伊赛特和执素小可爱的重逢,撒花!
☆、七煞膏
“我留下来不是想窥探留仙宗的隐私,我是想找出置我于险境的凶手。”
“吴道友,这可就不单单是留仙宗的私事了,事关我的安危,我有资格参与。”
温逐流不愠不火的说着,又转向冬意长老,抬手恭敬道:“陈公子解毒有什么需要,温逐流定倾囊相助。”
温逐流的言行让吴远道彻底黑了脸。
这是彭萋神情木然的走进来,温逐流忙迎上去,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了,你确定你没有吃过那包金银截?”
温逐流最担心的就是彭萋无意中吃下了毒物,因为他觉得彭萋随手往嘴里塞点吃的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彭萋面上怔怔的,脑海中正不断地勾勒着师兄出现在拍卖会后的一幕幕,任何细节都不放过,余光扩散到最大,每一个人的神态举止都不断在回放。
“陈公子怎么样了,是什么毒判定出来了吗?”温逐流又问。
所有人都在看彭萋,彭萋木然的歪过头,目光落在温逐流担忧的脸上。
“你说,七煞膏是哪来的?”彭萋声音空灵,似幻似真。
“七煞膏!”
“竟然是七煞膏!”
“这还了得!”
七煞膏是魔道产物,巫医随机取七种毒煞魔物经秘法炼制而成,送人性命毁人道行,生不如死。陈嘉树中了七煞膏,别说治愈就连活命的希望都渺茫了,解毒不算难,但首先得知道这七煞是哪七煞才能解毒,这才是难如成仙的地方。
光是望、闻、试验、分解是分辨不出七煞膏的原料,除非找到凶手拷问出原料,或者......有人亲尝试药。
“七煞膏出现在奇正城,此事非同小可。”吴远道对异宝阁阁主道,“阁主,不可不防。”
异宝阁阁主认同的点点头,陈嘉树中毒后,奇正城再出现中毒事件,他异宝阁的拍卖会就真的被搅臭了,遂吩咐门人全城戒严,全力追查七煞膏的来源。
“因拍卖会的原因,近几日奇正城的人员流动出奇的大,遍地都是交易行,哪儿哪儿都是交易场,这些人私底下都交易了什么无从得知,跑出来点禁药也不足为奇。”温逐流说道,他特意叮嘱彭萋道:“倒是你要小心了,这件十有八九在针对你。”
温逐流见彭萋只顾着愣神,也不知有没有听进他的话,正要再说彭萋却有一次开了口。
“冬意长老,师父请您过去。”彭萋苍白着脸躬身道。
冬意长老哪能不应,起身就快步去了。彭萋亦跟着转身出去,手上抽出了腰间的春泥不知要做什么。
彭萋前脚出去,大家都以为她去继续守着陈嘉树了,哪成想,后脚刚一消失在门槛上,走廊里就响起了凄厉的男声。
“师姐,别打!”韩谊痛嚎着,他被彭萋当头一棍打倒,一下接一下抽的痛彻心扉,却连还手之力也无,只能抱着头缩在地上哀嚎求饶。
“师姐,你急也不能打我出气啊,我是你师弟啊!”
“就是打你出气!”彭萋面上冷若冰霜。
“师姐,打死我,师兄的毒也解不了!”
“师姐,疼死了!”韩谊形状甚惨。
下死手的往韩谊身上招呼,嘴上不带温度的说:“师兄救不回来,你就跟着去死。”
“师兄的修为废了,我就挖了你的金丹。”
韩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墙之隔的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彭萋这手段头一次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这雷厉风行的一出倒有几分明善的品格。
彭萋不可能是单纯的在拿韩谊撒气,难道已经找出了下毒的嫌疑人,就是韩谊?
“彭萋,你住手!”冯宓按耐不住,冲出来拦住了彭萋。
“一边去!”彭萋语气不善,春泥画弧挡得冯宓被迫后退三尺,重重的撞在了门板上。
“你凭什么打人!”冯宓质问道。
彭萋猛地一回头,眼神直勾勾的射向冯宓,瞳孔中映着冯宓可笑的姿态,黑不见底的眼波中竟泛起了幽幽蓝光,好似淬过剧毒的色泽。
“我想打,他就得挨着,我让他死,他就别想活。”彭萋启唇带着些许笑意,声音清冷而讥诮。
冯宓有一瞬间陷进了彭萋盛满□□的眼波里,怔忪的好像就要淹死在里面,等她挣脱后,身体好像在加速的亢奋。
“你以为你是谁!彭萋,我告诉你,你别太嚣张!”冯宓扭曲着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