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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ussy和Beethoven,你会的不少嘛。”
他单手游走在黑白琴键上,弹得自然不能算是优秀,却依然动听。
“年轻的时候不肯好好学,硬记了两首曲子就是为了追女生,可惜到最后也没用。”
说是无心插柳也好,说是命运安排也罢,一切都是最好的结局。他与余蓁的分别,与程瑞秋的结合,都是他生命中的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没码完,回头补上
更完了,下篇稍微虐一虐
☆、Bonus 补全 完结
Bonus
感恩节在沪上越来越流行,一众餐厅夜店酒吧推出各种活动。原本程瑞秋说好跟闺蜜田甜约好了去新天地那边聚会,但谁知当天大雨钟既明身体不舒服,程瑞秋便放了鸽子。
田甜气的不打一处来,说她结婚后简直是六亲不认。程瑞秋是想出去跟朋友聚的,但是她不想钟既明下班一个人在家,还身体各种不舒服。
程瑞秋手艺不错,但是很少做饭。从公司回来钟既明就看到她在厨房切切弄弄,很是忙碌。
“你不是要去新天地?”他坐在玄关弯腰脱了鞋子,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
“不想去了,反正也下雨。”她在Cao作台切着茄子。
“让司机送你,约好了就不要放鸽子。”
钟既明眉心蹙着,右边身体不舒服连带着整个人都不好过。
“我晚上陪你不好么。”
程瑞秋放下手里的刀,给他倒了杯热水。
“上海一年要过多少节日,钟氏一年又给你安排多少任务,你不能总是陪着我。”
这话不知道是吃味还是赌气,多少带着点无奈和火药味。
她压下一口气,赔了个笑脸,“今天在公司累么,听说你开了一天会,跟陈胜又吵架了?”
陈胜原本是大钟先生手下的得力干将,借着钟既明治病结婚等等这段时间管理了几乎半个钟氏,坚固了不少人脉。
“他倒真以为自己能组织农民起义了。”钟既明喝了口水,觉得右腿疼得厉害,“你今天去吧,总放人鸽子不好。”
程瑞秋的确不是第一次放这群朋友鸽子,原因几乎都是因为钟既明。她虽嘴上不说,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原因。
“怎么又说回来了,都说了今晚陪你。”
钟既明一言不发,缓了缓起身径自去了书房。程瑞秋也跟过去,看着他自己坐下摆弄着假肢准备脱下来。她伸手帮忙,却被对方拒绝了。
“怎么?”
“我自己来。”
程瑞秋肚子里的火憋不住了,从一进门开始他就处处闹别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陪你不愿意帮你也不愿意,我哪里惹到你了。”即便她不是大家闺秀可也是爸妈从小宠大,这种冷屁股是贴不得的。
看他不说话程瑞秋又耐着性子蹭到他身边,“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正好见见我朋友。不过我怕你下雨天难受,右腿……”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钟既明打断了,“一次两次情有可原,三四次放朋友鸽子,你让他们怎么想?”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对,他们都知道你嫁给了个残废,三天两头要跑医院,天气不好也要在家照顾。”
程瑞秋怔住了,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那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钟既明低头沉默不语,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他,发现左腿裤腿上有块灰尘。
“这里怎么了?”程瑞秋的声音软下来。
“没什么。”
“你真的希望我去?”
“Rahchel,你的人生里不应该只有我,这对你我都不公平。”
他的眼神很真挚,程瑞秋不知道他今天为何如此拒绝自己,可这口气憋的她难受。
“好啊,那我就做点对大家都公平的事。”
她甩了门回卧室换了件SP的裙子快速出门了,钟既明听到她离开才拿过身边的掖拐撑着站起来。先是去了客厅找first aid kit,又用左手手指拎着好不容易挪到沙发边。左腿放到沙发上卷起裤腿,上面横着一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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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瑞秋酒量算是好的,但酒品就谈不上了。她喝了一杯又一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钟既明忽然排斥她。
田甜拍拍她的肩,递上一杯水,“别想了,他可能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钟氏事情是多,他刚回来也可能的确力不从心,可这不代表他可以乱发火,况且以前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田甜耸肩,“也许他身子不舒爽,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毕竟他身体跟常人不一样嘛。我们能跑能跳想干嘛干嘛,他的局限太大了,过的不能如意自在也许脾气就大了。”
程瑞秋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