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尾,自己双手合十念咒,只听他念道:“十方佛法,十方僧众,开破地狱,地藏聚魂,唵伽啰帝耶娑婆诃!”。
随后一手捻佛珠,一手结为剑指,剑指朝下,抵在男鬼泪上。屋内的高思继和车衣不修法,什么也看不见,不过于塘和冯更谣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男鬼泪瞬间迸发出无数光束,光束撕裂空间,凭空开了一个口子。于塘确信这就是Yin间之门,跟当初地狼撕裂的口子一样,里面晦暗不明,但是比地狼撕开的口子大多了。
冯更谣催促说:“你还愣着干啥,抓紧时间,我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于塘会意,马上催动三清术,口念咒语;“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旛,幽冥将有赖,由是升仙都。”
咒语念完,在看于塘的额头像是二郎神的天眼一样发出金光,金光湮灭,于塘的魂魄离体,伸手从自己的躯体上拿起狐狸吹灯图,望了冯更谣一眼,一脚迈进口子,踏进Yin间。
高思继和车衣是看不见魂魄的,只能看见狐狸吹灯图浮空飘起来,紧接着飘向冯更谣的方向,
然后就凭空消失啦!再看躺在床上的于塘,两眼紧闭,呼吸已停,像是死了一样。
车衣吓了一跳,赶快跑到跟前,刚要碰于塘,被冯更谣叫住,“别动!”随后剑指从男鬼泪上抬起,通往Yin界的裂口瞬间关闭,他自己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两颊汗水直流。高思继在身后把他扶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冯更谣像是跑了马拉松似的,气喘吁吁,指着男鬼泪说:“快,快把这东西塞到他嘴里。”
车衣略有迟疑的功夫,高思继已经抓起男鬼泪塞进于塘嘴里去了。
冯更谣解释说:“人有三魂七魄,缺一不可!于塘过Yin,魂魄离体,只是三魂中的天魂、地魂以及天冲、灵慧二魄,剩下的一魂五魄还留在躯体内。男鬼泪有接连Yin阳的功效,能使Yin间的二魂二魄和阳间的一魂五魄相连,这样于塘才能往返两界不出意外。可是...如果剩下的一魂五魄离体,那就与阳间断了联系,他也就回不来了。”
车衣张大了嘴巴惊得说不出来话,没想到于塘竟然是在做这么危险的事...他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高思继因为盗图的一番经历,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还有疑问,“那...该怎样保证他剩下的一魂五魄不离体?”。
冯更谣歇了一会,说:“那男鬼泪暂时能压制住。”
高思继:“暂时?”
“对,男鬼泪不会一直存在,在于塘的嘴里会不断消耗,等它消耗完,于塘要是还没回来,那也是件很危险的事。”冯更谣说完,又补充一句:“男鬼泪最多维持十二个时辰,也就是24小时,如果明天的这时候,于塘还没回来......”。
冯更谣没往下说,高思继微微皱眉,问:“于塘知不知道24小时这事?”
“他...哎呀,忘记告诉他了!”冯更谣一拍大腿,“我...哎呀!这可咋整,这...唉?没事,于塘虽然不知道这事,但他毕竟是Yin阳先生,是三清道法的传人,活人不能长时间待在Yin间,这么浅显基础的道理他肯定懂...肯定懂!”
冯更谣嘴上这么说,不过是安慰其他两人,自己的心里仍旧是惴惴不安。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保证于塘的安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突然高思继的电话响起,高思继急忙接起来,面色低沉,神情凝重。
冯更谣见状忙问:“又怎么了?”
高思继:“医院那头来电话,白大哥...死了。”
冯更谣呆在当场,良久,叹了口气,说:“你去处理吧,我不能离开,得守着于塘。”
高思继没说话,点头答应,转身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冯更谣和车衣两人,冯更谣目光呆滞,走了神。车衣心里也十分难受,想了半天,鼓起勇气,开口问道:“那个...我该做点什么?我想帮忙。”
冯更谣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说:“那你把他衣服扒下来吧,赶紧烧掉,要不然他在下面就得光屁股了。”
车衣将信将疑,但还是照做,伸手就扒于塘的衣服,随后找来火盆都烧掉。
“那...用不用烧点纸钱?”车衣看着火盆里的灰烬问。
“他又没死,不用烧纸钱。”冯更谣说着,目光落在床上被扒光了的于塘身上,又看看车衣,想起了于塘跟自己说的那个帮车衣除鬼的方法。
冯更谣招手示意车衣到跟前来,车衣不明就里,来到冯更谣跟前,问:“啥事?”
冯更谣猛然把他推倒在床上,说:“别怕,趁于塘还没凉,咱们废物利用,我帮你除掉羽衣鬼!”&&&&&&&&&&&&&&&&&&&&&&&&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有人看,虽然没有人评论,虽然没有人收藏,虽然没有人点击,但是,我用爱发电!我相信,是石头总会发光滴!我是煤炭,我能发热!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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