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而且外面起了传闻,说是这件事与繁家有关。”
“怎么会?”繁匀青觉得不可思议,“平白无故为什么要说公主之事与繁家有关?”
虽然说,公主确实在繁家,但是他们只是从度华年的宅子里将殷鸿初带回来的,只要把人送回去不就好了?
她想的有些简单了,繁京桐摇摇头,道:“我还听说外面传闻随公主陪嫁的士兵们同时死在城主的宫殿外,那个时间段恰好只有繁家家主在附近有过走动……”
对了……!他这么一说,繁匀青立即想了起来,之前在繁憬房间外的偷听。
这么多人的死亡,此事不可能轻易不了了之,所以眼下的情况就是,不管这些事是不是繁憬干的,都会被往他头上扣?
如果家主的声誉受到质疑,那么直接受影响的就会是繁家。
繁匀青不自觉地攥紧手指,她抿了抿唇,转身想走。
“姐,你去哪儿?”繁京桐站起身,叫住她。
繁匀青回头道:“我去主家看看,我担心爹娘……”
“你去了也没用。”繁京桐说,“主家的人都被叫去开会了,现在主家没几个人在。”
主家没几个人在……繁匀青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一件在意了许久的事情。
“没人不正好?”繁匀青摸着下巴笑了笑,“正好我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想弄明白,趁着今天主家没什么人在……”
繁京桐见她一脸算计,叹了声气,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姐,你可别做傻事。”
想不到繁京桐还挺关心她的。繁匀青刚有那么一点感动时,繁京桐继续说:“我怕以你这个脑子,到时候也被抓了起来……”
繁匀青怒起一脚将繁京桐踹开,繁京桐嗷嗷直叫,蹦到了一边去,还不忘了不满地大声嚷嚷着:“……我就不懂了,你这么暴力,姐夫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
繁匀青得意洋洋地叉着腰,嘲笑道:“那又如何?反正你姐我已经嫁人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繁小弟惨兮兮地捂住自己的心口,感觉被这个姐捅了最痛的一刀。
*
虽然被警告着少去主家走动,但繁匀青还是来到了主家。
她有一件很想弄清楚的事情,但是要想弄清楚,非常困难。
她想知道,那位在历史上背负着臭名,甚至为自己的家族所不齿的家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繁夕。
如果没有弄错,这是那个女子的名字,在百日局中出现的,被她私下称作是“恶女夕”。
她记得百日局中,那个活在一百年前的度华年曾经称呼恶女夕为“繁家家主”。从多方面的信息来看,那个一直出现在一百年前度华年生命中的女子,正是那位家主,繁夕。
繁匀青很想知道,繁夕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世人视其为大jian大恶之人,繁家避这个名字如洪水猛兽,可是……可是她没有忘记在百日局中,度华年曾经说了一句话——
“想和夕在一起,想要的,只有她。”
这句话至今令繁匀青耿耿于怀,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如果繁夕真的是一个品性恶劣的人,那么度华年,是为什么对她痴心至此?
所有的事实,所有的真相,随着那个人的死去,都被埋藏在了时光的长流中。作为唯一对繁夕真正了解的人——度华年,他从来都不会谈论那个逝去已久的人。
繁匀青不是没有想过去直接问他,但她也不想让表现出对那个人的过分在意。
所以她想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可是,所有对那位繁家家主有所记载的史书,无一不是世人口中的评价——“为人狠辣”。即便一些散落在外的野史有不同的看法,但野史毕竟是野史,里面的言论多数成为了杂话本子、说书先生的材料。
繁家更不可能有她的相关资料,早在那一场纷争中,失败的人就被从繁家逐出,名字在族谱上划去,抹掉了她在繁家所有的痕迹。
但是在繁家,有一个人肯定会有与繁夕有关的信息。
繁憬。
繁匀青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关于繁憬的一件事,说的是那位神差,大概指的是赵是见,来到繁家时,曾经带来了一幅画。
繁憬见到这幅画后,顿时像是疯了一般,抱着画大哭大笑,死死不肯松手,口中胡乱念叨着“挚爱所在,乃我归处”。
当时正是家主换位的关键时间点,繁憬这番行为让所有人都看了笑话,气得主家夫人要烧了这幅画。繁憬为了将画从火里抢出来,烧伤了手臂,至今还留有伤痕。
后来繁匀青慢慢的知道了繁憬的一些事情——从得到那副画之后,他就开始在私下收集与那位家主有关的信息。
这个名字在繁家可是禁忌,如果让人知道繁家现任家主做出这种事情,少不得一场纷争。但繁憬却一点也不怕繁匀青知道,他有足够的信心,一是不担心繁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