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清洁后的身体很干爽。
夜很静,厢房里的温度调得适好,即使像一只大型布偶被这两兄弟圈在中间,也不像刚才那样觉得难受。不过谢如圭四肢也缠得太紧了,脑袋还枕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自己背了一只树袋熊,手脚都被他压得有些发麻。
我轻轻蹭了蹭他的脸。他的皮肤很光滑。鼻子和嘴唇都生得很好看。我有些心猿意马,明明Jing神已经很疲倦了,但是先前的羞耻感一直挥之不去,身体仿佛还处于兴奋状态中,我迟迟无法入睡。
谢如璋也睡得不好,像只不安分的小狗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好像无论他如何调整姿势,也得不到舒服。
“别动了。”我忍不住道。
他闭着眼睛,眉头一直皱着,还在我身上蹭:“你抱紧我些。”
“你不难受吗?”
他像没听到,又往我怀里拱了拱。
那两瓣好看的唇离我那么近,我一低头便能攫了去。我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上像蘸了蜜糖,很甜很甜。
“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我问道。
他看上去好像不想回答,但还是说了:“是有一点,我和哥哥都有一点。”
他只安静地躺了一会,又道:“你再舔舔我”他微微张开了嘴唇。
我舌头伸进去,和他的卷在一起。他的牙齿也生得很好,很整齐,不锋利,像小巧的瓷艺品。
我这时留意到谢如璋的左耳上别了一颗银色的耳钉。这是谢如圭左耳上没有的饰物。我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唔?”他懒懒地吻着我的唇。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耳钉。他忽然像被针扎了一样,身体缩了一下,用手捂住了左耳。
“我弄疼你了?”
他摇了摇头,从我怀里钻出去,直起身子,歪着头,好像在倾听什么。然后他重重推了一把靠在我肩膀上睡得正熟的谢如圭。
“哥,快起来,大小姐来电了。”
谢如圭半睡半醒,勉强睁开眼睛,但思维依旧清晰:“她不是新书签售吗”
谢如璋把衣服扔给他:“早签售完了。她三更半夜给我发的留言,叫我俩赶紧滚回去。你的通讯器呢?”
“在衣服上。”谢如圭翻了身子起来,木木地坐了一会,按了按太阳xue,才开始往身上套衣服。我看向他。他抚了抚我的额头:“你继续睡吧”
谢如璋拉上拉链,大概觉得气闷,又不耐烦扯了扯风衣衣领:“我早说过,这女人有病。”
谢如圭不接话。
待他沉默地穿好衣服,他重重压着我的唇吻了一口:“,我和如璋会去找你的。”
他俩走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庭院里的全息投影换了主题,正中央悬着一个很圆很亮的太阳。一瞬间我以为我自己回到了地上城。
昨晚我玩得太疯,全身骨头像拆散重组。我去办了退房,走出居酒屋时,大脑还晕了一下。千叶城里的霓虹灯像病人忽热忽冷的体温。
我回到酒吧,看到工作安排表,才知道今天不是我值班。
我揉着眉心,想着老板发什么神经啊,又倒在酒吧的沙发上睡了一会。
这次我没睡很久,老板一脚踢醒了我。
“你昨晚去哪玩了?”
我撑起上半身,答道:“栅栏。”
现在大概是晚上七点,酒吧里除了老板,金也来了。她早已换上了酒保制服。
“要我帮忙吗?”我问道。
老板白我一眼:“你今天休假。”
我有些无奈:“你明明知道我最近只能待在酒吧里。”
“我可不知道。你昨晚不是在外面过夜吗?”老板不耐烦地把我从沙发上赶下来,“去去,自己去玩。你留下来帮忙也可以,反正我没有工资给你。”
小气鬼。
我在心里骂道。
他瞥我一眼,冷笑:“是不是又在说坏话。”
“没有。”我乖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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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吧台里待了一会。万圣节后的第一天,来酒吧里消遣的客人不多。金足以应付。我实在无事可做,又不大想出去游荡,便搬了一张凳子,到阳台处上3网站看的性爱直播。
今天穿了一套水手服,露出修长健美的大腿。微卷的栗色长发不知何时烫直了,还染回了黑色。看起来清纯又可爱。
他先是直播了一段化妆,嘴唇涂得红红的,亮晶晶的,像好吃的果冻。还粘了假睫毛,又长又翘。他用素色的发圈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别上小巧Jing致的黑猫发夹。接着他脱去上衣,在镜头前展现了他用黑色波点文胸撑起的小小胸部。他的胸部隆得恰到好处,看上去能用单手握住,有一种别样的色情。弹幕全是各式各样的射爆及射爆衍生词,密密麻麻,像一大群蚂蚁在我眼前飘过。
只有开通钻石会员才能屏蔽弹幕,像我这种普通会员只能默默忍受。我有些烦躁看到这么多人一同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