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下来又去喝了些酒。
这间居酒屋的环境很好,种了一些绿植,还养了几只绿化人。
我们要了一间厢房,拉开屏风便是一个庭院。天井里有一个月亮的全息投影。我要了几瓶梅酒,喝得身体暖暖的,流了一些汗。睫毛被打shi了,眼前的人影shi漉漉的。我吻上谢如圭的唇,他温顺地接受了。他的气息像一条温柔的河流。我看见他的鼻尖洇出细细的汗珠,便伸出舌尖舔了去。另一条温软的舌头趁机摄入我的嘴巴里。它在里头兴风作浪,我被他吻着压倒在透着一丝凉意的地板上。我稍稍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这人脱去我的衣服。我摸上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细腻的,像上了釉的瓷器,指尖黏着一丝汗的钝感。
他深蓝色的眼眸似乎光亮了些,蓝得更明显了。不知道是不是院子里全息投影的光落在他的眼里。
“,你不专心。”他咬上我的锁骨。
“嗯。”
我微微抬起胸膛与他贴得更紧。他的心跳像挣脱了那层薄薄的骨骼和皮肤,撞击在我的胸口上。他有些迷乱地在我脖颈间咬着,吻着,含着我的喉结,长长的睫毛像一支轻佻的毛笔。
我仿佛鼓励他,亲了亲他雨滴似的耳垂。眼睛却看向坐在一旁的脱着衣服的谢如圭。他的目光与我黏连在一起。他的动作很慢,解开衬衫纽扣的时候,指尖划过他自己挺立的ru尖。他没有理会。他拉下黑色内裤,露出修剪整齐的倒三角Yin毛,完全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马眼流出的黏ye滴落在被月亮照得微亮的地板上。他不在意似的,跪坐在我的脚边,任由性器翘着,脸上似乎是一贯的温柔平静的表情。
我用脚踩上他的Yinjing,脚趾头在他的gui头打转,脚掌贴着他经脉微凸的jing身。
他的生理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实诚,Yin囊抽着往上提,漂亮的腹肌细微地颤动着。我一边看着他,一边双手抚摸着与我紧贴在一起的谢如璋。我的右手从谢如璋光滑的脊背滑下,埋入他挺翘的屁股,揉捏着他紧致的股瓣,插入那隐蔽的入口。他闷哼出一声,与我性器抵在一起的Yinjing硬得更厉害了。谢如圭坐近了一些,我屈起膝盖,不轻不重踩按着他的Yinjing,拱起脚掌从根部直撸到它濡shi的前端。我有些好奇地歪着头看他的反应。手指还扩张着谢如璋的后xue,摆动着腰胯,蹭着他弟弟发硬的性器,仿佛与这兄弟二人轻轻柔柔跳着一支交谊舞。
“,你混账你粗鲁点!”
谢如璋仿佛忍受不了身上的痒,单手臂微微撑起身体,一手握住我的性器,与他的胯下紧紧贴在一起,修长的双腿缠着我的腰身,发浪地扭动着自己身体,让我插在他后xue的手指擦过他的敏感点。他沙哑地“啊”了一声,眼尾红得像碾烂的花。
我轻轻亲吻他的眼角,感受他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他得不到满足,蹭我蹭得厉害,活像一条发情的公狗,tun部和大腿绷出性感的线条。我猛地把他一推,他倒在他哥哥的怀里。谢如圭及时抱住他,不至于两个人一起翻下去。谢如璋像从情欲的浪chao中清醒过来,迷蒙的双眼滑过一丝惊讶。
我掐紧了他的下巴,柔声道:“我说了现在是我的主场。”
他的眼睛亮起异常夺目的光彩:“那你上我啊”
我浅浅笑了笑,把他身体按进谢如圭的怀里,咬上他的喉结。我好像把他咬痛了,他垂死般高仰着头颅,靠在他哥哥的肩膀上。谢如圭细细吻着他的脖子,脸颊。他反手抱着谢如圭的脑袋,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哥”
谢如圭却忽然抬眸看了我一眼。我们凝视了一瞬,他插入了他弟弟的身体。
谢如璋像一条鱼跳起来,又被谢如圭按了回去。他抽插得激烈,大腿肌rou紧绷着,像两块岩石拖起他弟弟的身体,让谢如璋的双腿大张着,任由他的欲望凶狠地进出,但他脸上还是那温柔体贴的神情,只有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太阳xue的青筋绷紧,如同叶子上的脉络。我忽然为他隐忍的表情着迷,下体硬得发疼,却有点舍不得破坏他,只是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吻了吻他汗shi的额堂。他动情地咬住我的唇,把那粗重的呼吸灌入我的嘴巴里。我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侵略性。我终于兴奋起来。
我把杯里剩下的一些梅酒含在酒里,俯下身子,把谢如璋的性器吞入我的口腔里。他陡然受到酒Jing的刺激,烫得整个人嘶哑地哭喊起来,挣扎地要从谢如圭的怀里出来,逃离我的折磨。我双手掐住他的腰身,嘬着他的Yinjing,咽下嘴里的梅酒,再把这根软掉的性器吞到我的喉咙最深处。
“你放开我!啊嗯、不要”
我不管他的胡言乱语,忍住生理上的恶心感,用喉壁裹着他的gui头,慢慢磨着。我感受他的性器逐渐胀大,撑开了我紧致的喉咙。
他浑身抖着,深蓝色的眸子惊颤地看着我。
我眯起眼睛,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从我眼角滑落。我缓缓吐出他再次硬起的Yinjing,只含住他的gui头,软软用唇瓣安抚着。
“你、你”
他喘着气,全身chao红,眼眸像含怨又似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