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亚尔到了下午便退了烧,他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试图坐起来时,下体诡异的撑胀感让他不由得“嘶”了一声。
他把自己的睡袍拉到腰间,才看到自己腿间和腰部被一横一竖地两根皮料紧紧勒住,他对这个东西并不陌生,奴隶贩子把他运到这个地方的途中,他也被系过这个好像叫做贞Cao带的东西,目的是为了防止奴隶在开卖之前被别人破了身,变成“残次品”。不过显然,要不要让奴隶变成“残次品”,贞Cao带说了不算,这主要得看奴隶贩子的心情,不然他也不会。。。
洛亚尔晃了晃脑袋,把那些黑色的画面搅散。这次的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他的女xue里似乎被放进去了什么东西,撑得里面满满胀胀的,这带子的功能似乎不是为了阻止谁进入他,而是阻止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他忍着不适,皱着眉头下了床,在腰腿间摸索了一阵——果然,要解开这个,需要有钥匙,但这带子只挡住了女xue入口那一小块,不影响他解决生理需要。他试着走了几步,身体里的东西也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移动,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让洛亚尔颇为羞愤。但好在,那东西并不很大,没有给他造成痛楚。
但事实证明,有些感觉比痛好不了多少。第二天,他重新加入别的奴工,在花园里移栽玫瑰的时候,他逐渐感觉到女xue里的隐隐的痒,不是被用了催情药那种想要把痒处挠出血的剧痒,而是随着他的动作,会不经意泛起的一阵微痒。如果加大动作幅度,牵动身体里的东西,这种微痒会稍稍缓解一些,但那东西只要在体内移动,就又会引起新一轮的痒。他知道这是个恶性循环,极力克制,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种花的过程需要他不断站起又蹲下,引得体内的异物在里面小幅度的抽插。渐渐地,他脸上酡红,身上泛出细汗,女xue痉挛,腿根抖动,竟是获得了一次小小的高chao。
“唔。。。。呼。。。呼。。。。”洛亚尔控制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努力调整着呼吸。高chao过后,他的女xue分泌了大量的滑ye,顺着贞Cao带的缝隙流了出来,弄得他腿间shishi滑滑的。
洛亚尔的眼眶摹地红了。他痛恨自己,明明被狠狠的伤害过,现在居然不知羞耻地用那里取得愉悦,他宁愿永远只用那里感受到痛苦,否则,就是对当初那个不屈的自己,最深的背叛。他把路易也恨上了,这个人看似温柔,但是他做的这些事情,是比单纯施暴更恶劣的,对他整个人的羞辱。
洛亚尔咬咬牙,决心不再被体内的下三滥玩意儿左右。他尽量减小了自己的动作幅度,如果觉得痒,他就干脆停下所有动作,硬是等着那一阵痒感过去。接下来的一整天,还有接下来的四天,他都这么熬了过来,没有再让自己达到过高chao。
第五天的早上,他再一次被带到了温斯夫人的“工作间”,里面有各种他不敢仔细看的奇怪器具,有一张带有七八个束缚带的床,有个大浴缸,还有上次用来控制他的四个奴工。
“今天要帮你换一下扩张物,你不想吃额外的苦头的话,自己躺到床上去,反正你知道,你到底是要上去的。”温斯夫人专心摆弄着手上的工具,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他。
洛亚尔拳头紧攥,眼神近乎凶狠地盯着她。半晌之后,他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躺到了床上。那四个奴工似乎都长舒了一口气,七手八脚地把他的四肢用皮带束缚起来。
“很好,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不做无谓的抵抗。你们四个,可以出去了。”等到那四个奴工出去带上了门,她便动作麻利地打开了贞Cao带上的锁,一下子便把嵌入他身体五天的东西抽了出来。
“唔。。。。”洛亚尔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还没完全出口,又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温斯夫人凑近他腿间仔细查看,道:“腿根和Yin唇有些破皮,清洗之后会给你上药。”她往右手上套了一只橡胶手套,冷不丁地插入了两指到洛亚尔的女Yin中。
“不!”洛亚尔对这种近乎亵玩的动作深恶痛绝,即使自己已经被束缚得严严实实,他依然徒劳的扭动身体,十分抗拒。
温斯夫人无视了他的反对,手指在他的内壁上细细地按压摸索了一圈。“之前的疤痕恢复得差不多啦,也没有以前那么窄小了。”她说完自己的探查结果,立马抽出了手指,两下扯下了手套扔进垃圾桶。
“现在这个你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这次会给你用比上次大一些的扩张器,不过不会再让你发痒。之前这个。。。”温斯夫人把那个折磨了洛亚尔五天的柱体从贞Cao带上拧下来,往洛亚尔那么递近了一些。“如你所见,这是用一种植物的藤编出来的,它的藤条上有很多微小的孔隙,被摩擦之后会泌出一种带香味的粘性物质,对于祛除疤痕,没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了,不过它唯一的副作用,就是痒。我那天为你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你的Yin道里有几道纵向的疤痕,不趁早做些什么,这些疤痕就去不掉了。所以你大可不必一副壮士受辱的模样,我无意羞辱你。”
温斯夫人这时已经把更粗一些的柱体装到了贞Cao带上,正往上面涂抹凡士林。
洛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