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方渺用一耳刮子回应了郑奕。
郑奕不怒反笑,掰开方渺战栗不稳的双腿,猛地张口含住他的花穴,用灵活的舌头把阴唇舔得向两边敞开,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夹住柔嫩的阴蒂,稍微一啃噬,方渺就经受不住地薅紧了他的头发,爽利快感像这摇晃着船只的浪潮一般席卷而来,阴道收缩得厉害,郑奕都感觉得到那发骚的肉洞夹着堵塞洞口的硬物一下一下撞着他的下嘴唇。
郑奕坏心眼地从方渺后穴开始伸长舌头舔舐,粗粝的舌苔刮过屁眼,刮过阴道口,再挑逗了一番方渺鲜少被玩弄的阴穴尿道,最后重重地勾过阴蒂,把肥厚肿胀的阴蒂撩拨得晃了几下,方渺又忍不住攥紧拳头,好似被弹得发麻,一阵尿意直涌上来:
“不要不要舔了我快、快憋不住了”
“那就不憋了,潮吹还是失禁喷尿,当着黎慎之和他手下这么多大男人的面,来啊!”郑奕低了头又在方渺花穴上狠狠舔舐了几口,方渺哽咽着忍了下去,抬起手掌正欲再教训郑奕一番,却被他擒住手腕。
郑奕站起身复又甩了方渺一巴掌,将方渺打得摔倒在船上,发泄似的拽着他手臂把他拖起来,拽得方渺手臂生疼,骨头都要被抽出来一般。然后用把尿的姿势抱住方渺,把方渺整个人都抬出船外,悬在半空之中,既要把奸淫方渺的过程展示给黎慎之看清楚,又威胁着他,胆敢靠近一步,就把方渺扔进海里。
黎慎之一手死死抓紧栏杆,眼睁睁看着郑奕掏出鸡巴,手指在方渺后穴上胡乱抠挖了几下,就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狠插猛干起来。
浅色的菊穴吞吐着紫黑肉棒,皱褶如何被鸡巴撑得一丝不剩,肠壁又是如何被硕大的蘑菇状龟头勾着翻搅出来,再狠狠操干进去,俱是看得一清二楚。
郑奕的手指还在方渺的阴唇间揉搓,对着可怜的阴蒂又掐又捏,掐得肿大了一圈还不知足,指腹捻着那肉珠拉拽,拉得方渺啜泣不止,挣扎着往下摸,哀求他不要折磨自己,那处经不起蹂躏,郑奕才松手让阴蒂弹回去,击打起阴唇上的淫液。
“啊!不要不要肚子好涨憋不住了啊!”
方渺低声淫叫着,屁眼被肉棒进进去去,捅得十分爽利酥麻,连带着原本就饱胀的小腹被龟头顶穿了似的,仿佛要爆开;偏生另一处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淫穴也落入郑奕手中,敏感阴蒂被折辱得酥麻连绵,爽得方渺绷紧了全身,陷在郑奕臂弯里的两条腿踢来踢去,挣扎不休。
郑奕非要逼他当众失态,凶猛地挺着腰胯,把吞吃着鸡巴的骚屁眼操得流水,顶着肠壁里的骚点狠狠碾磨,手上也一刻不停地拉拽着方渺的肉珠,将他阴穴弹得高潮抽搐了几次还不肯罢休,一边发着狠操干着他的屁股一边凌虐着方渺阴阜,烧得双眼通红,极有丧心病狂的意味:
“骚货!干死你!让你的黎爷看好了,我是怎么把你操得到处喷水,像个荡妇一样哭着求鸡巴止痒的!”
“不要!啊啊啊!不要拉扯阴蒂了!要坏了唔屁眼屁眼撑得好饱,肚子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啊”
方渺突然连声尖叫,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悬在半空的粉白脚趾紧紧蜷缩着,线条流畅的小腿肚也肉眼可见的绷紧,因为双腿大张而被迫拉扯开的花穴抽动了两下,那肉蚌中心堵着的黑色硬物猛地被一阵淫水冲开,“咕咚”一声,那硬物掉进了海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淫糜水声,大量液体从方渺的阴道里喷射而出,淫液、尿液混着精液流了一海面,滴不尽的液体顺着屁股淅淅沥沥地流到郑奕腿上。
黎慎之心疼地蹙起眉头,方渺却误以为他被自己在别的男人怀中出现这番淫乱不堪的模样羞辱了,抬起手挡住自己的面容,不一会儿咬着手背呜呜地哭了起来。
郑奕仍然兴致勃勃地操着他的屁眼,瞥了一眼脚下的污浊,轻蔑笑道:“你倒能忍,黎慎之不把你当人看,连尿都要尿在你骚逼里,逼你挺着一肚子尿液到处走动。你还想他救你走吗?”
方渺泣不成声道:“我不、不能忍耐那换做你去、去他身边好了”
“呵,他不会留我在他身边的。”郑奕说了一句令人听不明白的话,退到方渺后穴口的鸡巴再次全根顶入,方渺“啊”地一声,只觉得眼前一花,前面那根阳物也鼓胀到了极限,对着黎慎之的方向喷射出一道浓浓的白浊。
郑奕感觉到怀里的人爽得打了个激灵,身体抽搐了片刻,却仍旧停不下来似的在他臂弯里轻微的痉挛发抖,不禁揶揄道:“你今晚第几次被男人操?居然爽得这样”
话音未落,海面上骤然响起一阵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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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间,方渺仿佛浸泡在热水中,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可为什么肺里却像被冰冻住了似的寒冷?他忍不住呼出了两口寒气,呢喃道:“冷好冷”说完,便有暖和的东西靠过来包裹住他,好让方渺贪婪地汲取着舒适的温度。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黎慎之按下扳机的那刻。
他依稀记得,郑奕死了。黎慎之开枪打中了他,郑奕抱着他闷哼一声,跪在了船舱内,几乎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