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开车走下去吗,一直走到新墨西哥?”乔坐在副驾驶,试图在车载电台里找一个音乐节目,但连续几个都是杂音。
“对。”约书亚说,“往右扭三下。”
乔半信半疑,但他还是照做了,音响里开始放“’”。他挑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的确会听这种歌。”
“不是我。”
“上一个搭车的人?”乔问。
“不是,是卖车的人。”
得到这样无趣的回答,乔也不免扫兴。但他很快又打起Jing神,快乐地像是田野间关不住的水龙头。
“你喜欢什么音乐?有没有喜欢的乐队?”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达了一个小镇,那镇子很小,小到可以从这头看到那头。他们在一家有着超棒芝士意面的小餐馆吃了饭,然后约书亚把车停在一家便利店旁边,他出去了一会,当他回来时,带着一瓶润滑ye和一盒保险套。乔一下子就明白了,脸烧的通红。
最后他们来到镇上唯一一家旅馆前。
“我们在这住一晚上。”约书亚说,乔对此全无意见。
他们走进去,木质柜台后面坐了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婆,她正用涂了粉色指甲油的指甲刮开一张彩票,什么都没中,她沮丧地将纸片扔到垃圾桶里,抬头看向来者。
“一间两人间。两张床的。”
那房间也小,勉勉强强挤下两张床,就再也放不下别的什么了。但就是这样一间屋子,居然还有自己的厕所和浴室,虽然浴缸已经积满了泥。
“我们洗个澡。”约书亚说,“然后我会用你的后面,你是第一次吗?”
“是。”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羞耻,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发烫发痒。“我去洗澡!”他冲到浴室,差点没摔跤,关上的门外传来约书亚的一声轻笑。
洗完澡,乔坐在床上擦头发,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声,不由自主的想象那会是怎样一副画面。完全赤裸的约书亚,在水下山上发光,傲人的家伙在胯部昂首挺立...而他一会就要用那东西Cao自己...乔的呼吸急促起来,胯下微微起了反应。,
那么大的东西要挤进那么小的洞,乔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该做做准备?约书亚买来的润滑剂放在床头柜上,仿佛在邀请他。他脸红红的,心脏跳得厉害,母亲似乎在耳边笑他:“害臊什么呢?放得开,才有男人拿钱给你!”
这话母亲不是说给他的,而是一个刚刚开始做ji女的走投无路的可怜女孩。现在想来仍让他心痛,他们现在处于一个何种相似的处境啊!他们自己选择了堕落!
仿佛是报复一般,乔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将它扔到一边,接着是内裤。然后他将瓶子里的润滑ye到了一些在手上,涂满手指。他侧趴在床上,手指顺着小腹探下去,越过Yin,最后放到一个布满褶皱的小小入口。
“啊!”乔被奇怪的感觉惊到小声叫了出来。奇怪,太奇怪了。他轻轻按压洞口处的褶皱,那种说不上的感觉就持续下去,让他想呻yin,想流泪。
“你一直都这么yIn荡吗?”
“唔!”约书亚的声音吓了乔一跳,一支在洞口处徘徊的手指一不小心捅进去了一节,让他呻yin出声。他赶紧将手指抽出来,翻身坐起来:“你、你洗完了?”
约书亚没洗完,他听见乔的呻yin,草草冲掉了头发上的泡沫,连擦干都来不及就走了出来,没想到居然看见了这么引人犯罪的画面。现在他头发还滴着水,看着只穿了短袖的乔面色通红,没有眼线痕迹的褐色眼睛中带着泪光,眼圈红红的,他两条白皙的长腿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而大大的叉开着,小小乔吐着前ye向自己致敬。
他什么也没说,此刻语言才是多余的。他走过去狠狠吻上乔的嘴,撬开嘴唇和牙齿,追逐里面柔软的舌头,把乔吻的喘不过气才放开。
阿莆若丘狄德吹响了号角,他们陷入迷乱的情欲中拥抱彼此,抚摸彼此,在彼此的rou体上寻找快乐。
约书亚帮着乔将短袖脱离他的身体,但将它褪到手腕就不再管它了。乔没想着挣脱它,他此刻就像一只被缚的羔羊,等待自己的献祭。,
约书亚将乔的胳膊放到他头顶,现在他的胸膛一览无遗,任他开垦。他向下吻着,感受着乔的颤抖,和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前戏是提升性生活的关键,但也要把握好时间。约书亚开始为彻底的进入作准备,他将乔翻了个过,垫了一个枕头在他腰下。然后他给左手带上早就准备好的医用橡胶手套,将润滑ye到在手指间,涂抹在乔的入口,换来乔的呻yin。他吻上乔的一只ru头,用牙轻咬研磨。一边又将一根手指不容拒绝地探入乔的身体,在狭小紧致的洞xue里探索开阔。
更多的润滑ye和更多的时间,乔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两个人都已经满头大汗,但约书亚知道自己的耐心是值得的,他可不想让乔受伤,最后扫兴。
约书亚的手指在洞xue里搅动,突然,他碰到一个地方,乔一下子睁大了眼睛,xue道内的rou绞紧了约书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