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没有死于疾病,也没来得及死于亲子之手,她被车撞到了桥下的河里,不像克拉克肯特那样有钢铁之躯的她很快就死去了。撞她的是保养她的男人的妻子,她喝的叮咛大醉,脑子里最后一件事就是还报七倍。
那不幸的女人被捉拿归案,这对她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起码她暂时捡回一命,从约书亚手里。
这桩惨案巧妙地终结了另一桩惨案,否则约书亚早晚会厌倦从数不清的情人间分享母亲的爱,像许许多多的社会高危分子那样将亲人作为第一个受害者。
约书亚得到一笔赔偿金,他本会用它在华尔街开启自己的事业,然后在四十岁那年因金融诈骗而被通缉;或是从医生做起最后陷入成为连环杀手的不可解命题。
但他在拿到那笔钱的第二年,即他从大学毕业的同年,一条新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美国与墨西哥交界的边境处持续目击神秘闪光,疑似外星人来访。”
于是他用那笔钱买到了一辆二手车,开始了自己的旅程。
乔现在遇到了点麻烦。
那个就是不放他走,他可以肯定他就是在找自己的茬。
拜托,在高速路的服务区的路边,穿着缀满亮片的衬衫和超短牛仔裤就惹着他啦?他画个眼线又不犯法!
他现在又热又累,还沉浸在被老妈抛弃的悲伤中,这条子还让他“迷途知返”?
他倒是想返哪!
“抱歉。”有个好心人走过来打断了的喋喋不休,“我弟弟有什么问题吗?”
那飞快地把手从乔圆滚滚的屁股上拿下来,凶狠地瞪着来人:“你是他哥哥?”
“有什么问题吗?”
乔快速又小心地瞟了那人一眼,不得不说他长得可真不错。
“管好你弟弟!”那人向车里扔了包烟,骂了一声接住,开车离开了。
乔扭头对男人说:“谢谢你”
他看了乔一眼,转身往服务站走。“你会做口活吗?”语气懒洋洋的。
“什么?”乔追上去,“我不是,我不是男ji!”
“没说你是。”男人停下来,乔发现他很年轻,差不多和自己是一个年纪。夹克衫和牛仔裤的确很对乔的口味,那头黑色的卷发也是。“你要去看‘闪光’吗?”
乔没打算去,他只想找个容身之所,但他还是点了头。
“我会载你。”
“我没钱。”
“那你得在别的地方出点力了。”
乔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耸了下肩,就好像不知道自己将要把自己卖掉似的。“我叫乔。”
“我叫约书亚威廉姆斯,你没有姓?”
“没,”乔无所谓地说,“我母亲也说不清是那个男人让她中了标。”
真奇怪,他站在这,服务站的厕所里,面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而他们见了不过十分钟。
这并不是什么让人特别开心的事,除非是一群搞生殖崇拜的异教徒。
约书亚的家伙意外的干净,他一定把它好好清理过,这让乔有点奇怪。谁会在每次用完了后都用心清理呢?大家都只顾自己舒服,才不管放进去的地方的主人什么感受。母亲和她的ji女姐妹们没少抱怨那些不带套的男人让她们生病。
他小心地含住小约书亚的头部,避开牙齿,用柔软的口腔包裹它。约书亚吸了口气,拽住乔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按,迫使他更多地容纳自己。
乔没法顺畅的呼吸,约书亚的味道如此强势,他鼻子里,嘴里,全是他的味道。染上约书亚的味道,这想法令他有点性奋,发出细小的呻yin,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也硬了。
“动起来,不然我就帮你。”约书亚好像在咬着牙,嗓音沙哑着染上情欲。
乔动起来,一下一下迎合着小约书亚,用舌头费力地勾画它地形状。约书亚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一边粗粗地喘着气,一边抓着乔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用力,小小地“帮”了他一把。
最后他达到顶峰,深吸了一口气,满是色欲地将它缓缓吐出去,肌rou都放松下来。竟然还记得把小约书亚从乔嘴里褪出来,射到了马桶里。
他将乔拉起来,递给他一瓶水。
乔漱了口,粗声喘着气:“你对每个,那什么天哪,这该叫什么都那么好吗?”
“这是礼貌。我让自己有所区别。”约书亚抽出一张纸,将自己仔仔细细擦干净。仿佛那不是什么男性器官,而是一架运行良好的机器。
乔坐在约书亚的副驾上,开心地打量着:“我猜你不过二十岁,你却有了辆车!天哪,这太酷了!”
约书亚沉默着启动了车。
后来乔才知道,约书亚使用母亲的赔偿金买下的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