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十四岁的时候读完了高中,俗话说,近亲结婚的孩子大多是傻子或是天才,显然约书亚就是后者。
那个暑假汉娜有了新的男朋友,一个叫做怀特的修车工。她和伍德早就分手了。
怀特的目光不仅仅只停留在汉娜身上,还流连于约书亚。
如苏格拉底所说,这个年纪的少年是献给神的礼物。约书亚的身体像抽枝的柳条那样伸展着。他过于苍白的肤色和纤长的四肢使人容易联想到白色的玻璃雕塑,易碎又美丽。这让人很容易就忽视了他伪装之下的结实肌rou,从而察觉不出脆弱外表下猎食者的本性。他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长睫毛,这副算得上是漂亮的脸蛋多亏了他的母亲。
怀特高估了自己,他先入为主的认为约书亚是只漂亮的小羊羔,会乖顺的跪在父亲的刀下的瑟瑟发抖。他总是在汉娜看不见的地方用目光一遍遍的扫过约书亚,露骨的恐怕约书亚不知道。
“约书亚,”有一天他和约书亚独自呆在客厅,汉娜正在卧室里找东西,他趁机将约书亚叫到身边。
“坐下呀,小家伙,陪我坐会儿,怎么,你怕了吗?“
约书亚在他“强硬”的目光下坐到了一边的床上,怀特不满的说道:“哎,你坐在那我们怎么好说话,约书亚,做到这。”他从沙发上移出一小块地方,如果约书亚坐过去,他们就得大腿贴大腿了。
“好的,先生。”
怀特打心眼里看不起约书亚那股子“学究气“,不过,这让约书亚更好得手了,他是这样认为的。他满意的看着约书亚坐过来,男孩只穿了一件薄恤和一条短裤,他将手放到男孩另一边的肩上,将人几乎环在怀里,男孩垂着眼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像蝴蝶的翅膀。
这男孩在害怕他呢!瞧这小羊羔!
怀特故意将气息吐在男孩耳边,另一边的手顺势划向男孩赤裸在外的胳膊。他从腰后撤出一本本来别在腰带上的书,放在男孩身前的桌子上。
“我知道你读书读的好,这不,我给你带了本书。”
那本书是怀特从旧书商那随便买来的,他没读过,便觉得约书亚这个穷孩子也没看过,以为这就能让约书亚对他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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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去翻那本书了,他抿了抿嘴,或许是嘴唇太干,又没法离开去喝水,他伸出舌头舔过下唇。怀特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忍不住的去想这张嘴含住自己的时候该是怎样一种美妙感受...不堪的幻想足够让他硬起来,他狼狈的用大腿夹住那玩意,另一只手状似不经意的放在约书亚大腿上。最后,他不再伪装,竟然在男孩大腿上抚摸起来。
约书亚颤抖着,将自己缩成一团。与怀特想的不同,他不是在压抑恐惧,而是在压抑愤怒。
多么可怕的无知啊,不仅是无知,还是傲慢,蔑视知识的傲慢。约书亚已经在心里给怀特定了刑,就等执行的那一天,鉴于怀特的表现,那一天不会远了。
“我找到了!”
汉娜从卧室里走出来,怀特被吓了一跳,迅速松开男孩移到沙发的另一端,翘起二郎腿。
“我在给约书亚看给他买的书呢。”他讪笑道,看到汉娜也笑了便松了一口气。
他当然没法看见背后约书亚那冰冷的目光。
约书亚把昏迷的男人拖到浴缸里,他的腿在狭小的空间里伸展不开,只能蜷缩在一起。
他已经把怀特同侧的手和脚分别绑在一起,露出手腕上的血管,这姿势让修车工看起来比他的愚昧更加可笑,就像是将抬上烤架的ru猪。多亏了怀特给他的那本书,他知道了怎么打水手结。
男人紧紧闭着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从猎手变成了猎物。
自从上次之后,怀特就对约书亚念念不忘。汉娜虽然风韵犹存,但她毕竟老了;约书亚虽然是个男孩,但好在漂亮,于是也就凑活了。用她儿子替她在怀特眼里不算什么,ji女的孩子能有什么贞洁?他可为母子俩花了不少钱,是时候让他们为他做点事了。
他特意找了一个汉娜出门的日子来到小公寓,约书亚果然在那。
“汉娜出去了。”
“我知道,我这次不是来找她的,是来找你的。”
约书亚呆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他话中的意思。
“我去泡茶。”
“不用...”怀特本想阻止,但约书亚已经跑进了厨房。这小兔崽子,一点也不听话!怀特恨恨想到。茶不一会就泡好了,他急急忙忙喝了下去,是时候办正事了
是时候了。
约书亚算好了时间等待男人醒过来,他带好医用手套,将水果刀放在马桶上的碟子里。做完这一切,他打开花洒,将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了男人一身,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怀特拼命挣扎着,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又被水声冲散,变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约书亚将水调小,他咧开一个微笑:“我忍耐你很久了,真的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