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匆匆伸出舌头扫掉了嘴边能够到的那些腥液,秀气的喉结上下一动,一边用手指抹着脸上的白精,一边笑道:“老板的精液好浓,是最近太忙了都没做吗?待会而都喂给骚货的浪逼好不好?唔刚才都要把骚兔子的嘴操穿了,老板真厉害,想让老板的大鸡巴操骚货的逼了”
他又用嘴重新把男人的肉棒顶端舔干净,这才身子后仰,在旁边站起身,将两条手臂从情趣内衣的肩带里拿出来,拽着那已经被揉得发皱的可怜布料从身上脱下去,露出整个上半身的淫浪风光,“骚兔子衣服脱好了,剩下的老板帮我脱,好吗?”
唐宁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才敢真正坐到对方腿上,先是双手合拢,再次伺候了一会儿男人不见消缓的肉棒,随后才牵着对方温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腰间,引着他把自己的丝袜和丁字内裤往下扒。他见男人除了刚才情动时恶狠狠地用鸡巴操他的嘴以外,其余时候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要不是对方胯下的鸡巴还凶狠地胀硬着,唐宁真要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
他的舌头被入侵的肉棒严密地压在下方,而男人圆硬的龟头还在不断往口腔深处捣去,几乎要顶到唐宁的喉咙。他呜咽了几下,只能努力放松嘴巴,默默承受着男人受情欲驱使的狠力撞击,整张脸泛起憋气的、将近窒息的潮红,唇瓣和嘴角也被粗硬的鸡巴顶得酸痛,最严重的地方差点磨破了皮,唐宁却仍然尽力吸吮着男人的阳具,脸颊微微向内凹陷,轻轻闭合的睫毛也不住颤动着,眼尾飞出两道颜色鲜艳的嫩红来。
唐宁正想着,有些分神,却忽然感觉胸前那颗嫩红肉粒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滑溜溜的大舌卷住他敏感的乳头向外拨弄,连带着乳晕一起吸吮着。唐宁的奶尖终于被人好好爱抚了一会儿,他一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挺着腰像发春的小动物一样叫了起来,整个人都往男人的身上趴去,更把乳肉送到对方嘴里。
“帮我吸一吸呜呜、骚兔子要死了,小逼好痒,乳头、也好胀”
唐宁被男人脱得全身赤裸,只剩一对兔耳朵还戴在头上,忍不住抬起腰,用身下冒着骚水的肉逼去蹭男人的鸡巴,弄得肉棒更加湿乎乎的,他用几乎如同蚊吟一样的声音说话:“老板,你摸摸我奶头好难受,你也舔舔我这里,求求你了”
男人寡言少语,刚才唐宁说了好多,对方也没回答什么,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人的那两个属下带错人了,心中着急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会考虑对方喜不喜欢主动型的,就在沙发上跪坐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闻着对方身上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使劲地把自己一边的奶子往对方的嘴边凑。
唐宁无处可躲,嘴巴被肉棒操得大大张开,口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滑,滴落到男人的耻毛丛中。
唐宁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嘴里几乎要被撑满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从嗓子间发出甜腻的轻哼,头部上下耸动着吞吃和套弄对方蓬勃的肉刃,紫黑的性器在他的小嘴内不断抽插,男人来了感觉,被唐宁吸得爽了,一手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挺着有力的腰胯向上抬举,一下、又一下地主动往唐宁娇嫩的口腔里面撞。
“唔”
他的阴茎也逐渐在药性和情欲的作用下重新挺立,顶在男人的腹部,而男人的肉棒则恶狠狠地碾着他的肉穴外阴,龟头顺着动情的肉缝从头滑到尾,再重新返回去,一路顶开两瓣肿胀泛红的小唇瓣,最后停留在阴蒂上用力按压。
唐宁说话断断续续,倒说的都是实话,自从他坐上那架性爱木马开始,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对劲,穴道里面火辣辣地发着烫,随时都想有根鸡巴插进来好好操一操他。他的身体发热,脖颈和小腹都染上有些异样的潮红,在给男人舔过鸡巴后,这阵饥渴空虚的感觉越发明显,让唐宁止不住地在对方的大腿上扭动,“您要是不喜欢我,不想碰我我、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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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片很柔软的湿热小肉扫着,尽管那力道不大,但眼看着骚浪美人给自己口交、不断用湿热的小嘴服侍自己的肉棒,心理上的快感已经战胜了其他的一切。他看着唐宁,自己把两条结实、健美的长腿微微向两边分得更开,唐宁会意,更加挤进男人的腿间,嘴唇包着对方硕圆的肉冠,在水乎乎的口腔里小幅度地套弄,又不停地对着那龟头顶端的小孔吸吮,舌头绕着圈地在头部打转。
去侍弄大肉棒的侧脸被男人身下硬卷的耻毛扎得发痒,感受到鸡巴越舔越硬,变成一根滚烫的肉刃;他的舌根酸累,要舔很久才能把肉屌周围一圈全都照顾到。
他说到最后,很有些委屈,只觉得今天的坏心情就是从见到杨洲以后开始的,从那之后,什么都不顺。
“呜呜嗯、唔!”
直到男人终于停止了胯下的撞击,将大泡带着浓重腥味的男精喷射在他的嘴里,唐宁才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对方把肉棒中途拔出唐宁的嘴巴,剩余的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溅射出来,大多落到了唐宁白皙细腻的脸上,嘴唇、下巴,还有脖颈边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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