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带着哭音问:“为什么、要绑起来呜好难受”
唐宁扭动着肉肉的屁股,换来几下更深更狠的冲撞,操得他眼睛都有些翻白,身后的男人这才道:“骚货现在还射得出来吗?乖一点,先忍着,待会儿和我一起射。”
唐宁听完,又开始呜咽,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干完,对方的精力太充沛,而他一天之内被搞了好几次,体力已经支撑不住。这个男人已经算是他遇到过的人里体力最好的了,唐宁实在有些害怕自己会被中途操昏过去。
男人持续地在他的穴内打桩机一般操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之前能看到的周边的人都换了一轮,而他们还没停止。唐宁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穴内被操得又酸又胀,再被男人干着骚点,也是一半爽,一半疼,他在这两种感觉之中来回置换,腰像是要断了,却突然又被体内的性器继续挺进,干进了子宫里。
唐宁吓了一跳。他之前在木马上就被操开过子宫口,那肉缝还没完全闭合,但乍被男人硕大的龟头顶进来,还是让他疼得有些脸色发白。
之前对方一直没操进来,唐宁以为对方是不喜欢,现在对方忽然这么做了,他又觉得有些危险,听着耳边男人粗重而充满欢愉的喘息,唐宁穴内更被用力地顶着宫口的肉缝碾磨顶弄,没一会儿,就生出阵阵挥之不去的快感。
真的鸡巴还是和假阳具、按摩棒这种东西不一样,唐宁渐渐被操得爽了,忍着体内的酸痛,不断缩紧淫浪的肉逼,用紧缩的甬道内壁去给男人的鸡巴按摩,滚烫的肉棒把他的骚肉一次次地撑开、操平,热得穴肉都要蜷缩起来。
男人的动作又深又狠,最后一百来下不再讲究速度,每一次都要把鸡巴整整撤出一半,再狠狠整根顶入,直接将龟头和小半柱身都操进唐宁湿热温暖的子宫里,唐宁喘息不停,只觉得那根肉棒总是嵌得极深,骚水往往在深深挺进时被粗大的性器带动得如同开闸一般潺潺流泻到体外,逼口艳红的软肉被不住地操进带出,很快就被磨红了。
唐宁的鸡巴胀得紫红。他好几次想去摸一摸那可怜的肉棒,都被男人空出手来捉住,不让他有一次得逞的机会,直到对方最后用力地掐着他的腰,那滚烫的男精毫不吝啬地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射而出,把子宫内壁上敏感的浪肉都浇灌了个遍。
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挂不住的精液顺着宫口的肉缝流到甬道里。他的肉穴被烫得抽搐起来,如同加强电流一样的快感让唐宁持续地收缩着肉逼内的软肉,不自觉地继续讨好和勾引着男人发泄和释放过后的鸡巴。
身后的男人刚刚好心给唐宁解开了肉棒上的领带,唐宁便不住尖叫、低喘着喷射了出来,性器不停地颤动,哆哆嗦嗦地把身体内最后的存货也贡献一空,这一次的精液少得可怜,几乎没有什么实质的颜色。唐宁脱力地重新将头垂进身下柔软的垫子,却察觉到男人还没有撤出去的意思。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屄道高潮过后的收缩与抽搐勾起了男人的一个坏主意,只感觉腰上的手收得更紧,男人趁着自己那根肉棒还没有消下去,甚至又更挺进了些,唐宁直觉得不对,又没有力气,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轻轻颤抖了几下,男人附到他的耳边,轻轻道:“骚货的浪逼吸得我真舒服,都不想拔出去了,可是我又想尿了,该怎么办呢?”
唐宁听了,原本就泛着红的脸更涨得不行。他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毕竟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他正犹豫着,男人居然又小幅度地操起他的宫口,唐宁的身子天生淫荡,就算现在累得不行了,仍然能从中获得许多快感,眼见着欲望又要被调动起来,唐宁开始怕了,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被干到射血。
唐宁不再犹豫,只轻轻动了动屁股,花穴内的淫肉也收紧了:“那、就请您尿在骚兔子的子宫里,不要出去了,唔骚逼就是您的便器”
他说完,觉得十分羞耻,男人也没给他什么反应和缓冲的时间,唐宁只觉得忽然间一股又强又大的水流倏地从插在宫口的龟头中喷射出来,这液体热乎乎的,跟精液比起来让人觉得又涨又满。唐宁的子宫内壁被尿流冲击得一阵骚麻,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间的洞口,不想让那温暖的水流漏出体外。
他肚子内暖烘烘的,竟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爽到唐宁脚趾跟着蜷缩起来,小腹也被饱涨的液体撑得鼓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子宫内被男人的尿液灌得很满,很快就顺着并不完全紧密贴合的缝隙冲刷出体外,打湿了两人的身下和腿间,空气中都是不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唐宁更加晕眩,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让一个男人尿在了穴里。
唐宁差点羞死过去,思维却变得清晰了不少,身体感到阵阵酥麻酸爽,只能懒懒地靠在男人怀里,希望自己和对方做的事情在这个里不算太出格。
他正胡思乱想着,男人已经在旁边站了起来。
对方原本只将自己的下半身的裤子褪到膝盖便去操他,现在干脆将衣服全都脱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