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马没有了灵火驱使变成了普通的木马。停在试剑峰的山腰院外,没一会儿就落满了雪。有背着木剑的剑宗小剑修好奇地绕着它看,倒是没有一人敢上手触摸的。
现下已是深冬,地域偏北的剑宗早就下起了雪,护山大阵没有隔开这些带着细微灵力的碎雪,山上灵力低下的小道童们只能撑着伞在山间行走。
剑宗的房屋十分简朴,但却又十分大气,远远望去,那冲天的锐利剑气仿佛能直刺人心。
昱谨带着齐霁拜见过长辈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住小院就在自己的师尊所属的试剑峰的山腰,他的师尊常年闭关,将庶务都交给了他处理,而他过去又常年身处北域,也就一直没有开辟自己的洞府。
他们合籍大典是在剑宗举行的,那是齐霁第一次前来剑宗,现在再来也不能说是不熟悉。在合籍大典之前,昱谨带着他在剑宗内走了一遍。从每个剑宗弟子都要走过的石阶,到铸剑池,到他试剑峰。他住了百年的小院,院内的玄石上刻满了他少年时留下的剑痕。
剑宗的弟子们大多也都认识齐霁,就像千岭的同门们好奇昱谨一样对他也充满了好奇。齐霁虽然不在意这些目光,但他也无意和他人交际,昱谨处理事务的时候,他大多都留在了住处独自修行打坐。
他做惯了凡人,一遇到大寒天,就没有了出门的兴致,但却颇爱偶尔在落雪时与昱谨一起在山间的小亭里温酒喝一壶。
果酒清甜,少了几分苦辣,温过之后又是全然不同的风味,这本是颇受女子喜爱的酒类,偏偏他们两人也钟情。上回来剑宗玩闹般地在树下埋了几坛,现在挖出来倒也恰好。
他的酒量浅,又不喜用灵力化去酒力,不过两三杯就喝到了微醺,用那双带着水光的桃花眼直直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还想继续喝吗?”昱谨低声问他,脸上也如桃花盛开的人摇了摇头,挨蹭到他的身边,牵住了他宽大袖袍下的掌。
“回去吧。”他说道,声音比清醒时含糊一些。
昱谨就任他牵着走,一步步走回他的小院。
寒风与大雪都被隔在了室外,隐约能够听到呜呜作响的怪声。
让人沉然的醉意散开了些,齐霁的神志清醒了几分,另一种触感就变得更加的明显。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身上却是男人滚烫的身躯,他紧紧抱着对方,身体很快就适应了入侵的硬物,甚至是欣喜地讨好。
熟悉的快感自尾椎爬升,他微眯着眼,鼻间发出哼声,似是在享受这场欢愉。
昱谨吻他的颈侧,下身的动作缠绵又缓慢,每每抽出一点就要再次插入,像是不愿意离开身下人的身体,将人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阿霁”他低声唤道,比白日低哑的嗓音充满了情欲。
欲望尚缓,齐霁还有余地抱住他与他缠吻,气息交欢。
他想起在千岭唯一一座落雪的山峰上的欢爱,紧紧将他抱在怀里的男人和亭外不断的风雪。
彼时他只想找一个寄托,但没有想到人生处处意外。
他知道昱谨已经恢复了记忆,对过去虽没有提及,但也是不介意的模样,欢爱时还会拿“主人”来逗弄他。
却不知今日在亭中他们是不是想到了同一件事。
昱谨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走神,突然咬了一下他的下唇,痛感细微却却清晰。
“阿霁在想什么?”他问道,双手环抱着他的背脊,稍一用力便带着他一起改成了坐姿。本就深入的性器直愣愣地顶着深处的软rou,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
“好深嗯”他皱眉,随着昱谨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呻yin,没有在执着于往事,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欲求:“啊,要快一点,师兄好师兄”?
昱谨却不满,在他伸长了的颈上留下齿痕,双手捉住了他柔绵的tunrou不断动作,但又坏心眼地不往最舒爽的那一点去。惹得咬着他rou具的人都不满地扭起腰来,呼吸急切。
“乖阿霁,”昱谨诱哄道,吐息落在他挺立的ru尖上,“该叫我什么?”
他说完,含住了那颤巍巍的ru,下身愈发得缓慢。
齐霁被他磨出了泪,呜咽着喊:“相公,啊要快一点,要相公cao”
他的腰软身软,含着一汪媚,全倒在了昱谨的身上,让在战场上肃冷的剑修沾满了春水,在他的温柔乡里神魂颠倒。
一场情事持续到风雪皆平,春意也还没有敛去。
紧闭的窗被打开了,冬日里的剑宗难得出了太阳,金灿的阳光照在雪山峰顶上。
齐霁抓着木窗框,下塌的腰被男人环在臂间,未尽兴的阳根深埋在他被灌满Jing的后xue。
他忍不住抚摸自己柔软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仿佛能够碰到正在身体里进出的狰狞的rou具一般。
“唔,相公,太多了”他哭着求饶,顾不上开着的窗和酸软的站不住的双腿:“吃不下了,呜嗯相公,啊——”
昱谨亲吻他的后颈,动作反而愈快,深色的rou具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