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进露台,刺槐的花叶落了一地。
灯影之下,细碎沉缓的声息仿佛被揉进了夜色当中。昏暗里,初语看见他颌骨的轮廓,绷紧的线条。像隔着层层浓雾。
年轻粗硕的性器一寸寸抵进她体内,撑满娇嫩的甬道,往更深处cao弄。
xue中含满先前的浊Jing,随着激烈的Cao弄溢出体外,yIn靡得夸张。顾千禾单手撑着力,肩臂显出Jing悍分明的线条轮廓,热欲隐匿在暗色中。他俯身抿住初语的nai尖,喉中闷着粗重的喘息,舌尖挑弄着那一点儿绵软,含在口中肆意吸吮。
某一个瞬间,初语仰起脖颈,双手脱力似的落回到床上,喘息骤然急促起来。
顾千禾亲吻她的唇,低声问:“又要到了么?”
“嗯……”快感在深处堆涌,初语挺起腰,更加迫切地迎着他的Cao弄。
一滴汗坠落到她颈间,他的面容逆着光,神色难辨。
“让你舒服好不好?”顾千禾低下头,舔尽她脖间的汗ye,唇舌温热,几乎要将她的肌骨融化。
快感深入脊髓,初语满面chao红,乖乖地应好。
也应下他所有狠戾猛烈的挞伐。
尖锐的快感堆积到了顶点,幼嫩的rou壁死死绞吮着他,就在那不设防的瞬间,初语慌乱而无措地迎来了高chao。娇靡的呻yin抑製不住地从她口中泄出来,那种失控灭顶的酥麻,几乎叫她瞬间软下了脊骨。
顾千禾伸手抚净她眼角的shi意,声音低柔地问着:“宝宝舒服了么?”
初语双臂环过他的腰,紧紧搂住他的肩背,许久过后,才细声应道:“舒服的。”
他先前射过一次,按着她的腰肢猛进狠出,干得她哭喊着叫痛。
恶劣地射满了她的xue。
于是将性器一点点拔出来,他想就此叫停。
然而初语却俯身来到他身下,握住shi淋淋的roujing,吃力地含进口中。
顾千禾深喘着,按紧她单薄的肩骨,看着自己污秽腥浊的性器被她这样生涩地舔含,开口时仿佛连呼吸都在颤抖:“脏啊,你别……”
初语抬眼看他,眼神shi亮而柔软,像被雨淋shi过,伏在他身下,小猫一样讨好着他。
他最终射了出来,在她shi热软嫩的唇舌之中。
她吞下全部,靠进他怀里,小心试探着问:“那你舒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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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开了一角,微明的天色与夜幕交替,破晓将至。
顾千禾微撑起身,细细亲吻她的唇。
留恋她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那么柔软的吻,像细雨一样,轻轻落下来。
从唇角到鼻尖,到脸侧,最终落到前额,郑重停留很久。
“睡一会儿吧。”等天亮了,他就该走了。
瞬息的沉默过后,初语偏过头,轻轻应了声“好”。
月光掷落在窗前,夜雾从敞开的窗隙间潜入屋内。
外面的世界好安静,晚风从枝叶与月影中刮过,耳旁只剩夜晚空气间的微弱嘶鸣。
顾千禾伸臂将初语揽入怀中,握住她微凉的指。下颌抵住她柔软的发顶轻轻蹭抚,低声问:“会想我么?”
初语的呼吸扑在他的肩窝里,几近于无地点了下头。
发丝轻掠过他的脖颈,顾千禾察觉到初语的回答。接着问:“会每天都和我联系么?”
她沉默了一瞬,又轻轻点头。
他用一隻手轻覆住初语的后颈,指尖微微揉挲了片刻,“你总是要我乖,那我走了,你会不会乖?”
昏默中过去很久,久到顾千禾以为初语已经睡着了,这才轻叹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
“嗯。”她忽然出声,话音软羽一样,极轻地落在空气中,很快便消散。
而顾千禾此时的心,却像是被含满秋雨的云絮塞满了,沉沉坠胀着。
新日高悬时,一隙天光照进屋内。
初语睡意浅,梦多且细碎。一闭上眼,混乱短暂的画面就不断在潜意识中浮动涌现。
顾千禾已经醒了,他坐在床沿背对着初语,用手机回復旁人的信息。
宽松的t恤从他的肩骨处落下来,很暗的一种蓝,像极了日落时天空的颜色。
看着他的背影,分明那么近,触手可及的距离。可初语的心忽然在这一刻变得很空,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好远。怎么也填不满。
她从背后抱住千禾,紧紧的,像抱住一场短促的梦。
初语将面颊偎贴在他背上,闻见他身上疏淡干净的气味,久久不舍得放开手。就这样贪恋着他的体温,以及他脊骨的轮廓。
当他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臂,初语低低地请求他:“不要回头。”
她声音在颤,像隔着雨雾,闷闷的,听得人难受起来。
不要回头。
不要看见她落下的眼泪。
不要看见她的后悔。
如果他们没有长大就好了,如果可以永远停留在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