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虐欲望。]
楚东琅喘息急重,有些粗暴地把他拉近一些,双腿打开到最大,形成一字,湿润的后庭花儿似的绽放在眼前,他两指探入青年后庭,穴里的软肉立即将他手指吸住了,青年嘴里的呻吟更大了些,玉茎搏动欲泄,被死死箍住,宣释不得,欲死欲仙。
楚东琅在里头搅动了一会儿,滑腻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他又挖了一坨脂膏,全部塞了进去,随后扯了腰带,放出早已狰狞肿胀无比的巨物,挺腰捅了进去。
他忍得太久,胯下巨物大得狠了,才进去一半便难以挺近了,花穴里的软肉紧紧套住他的阳具头部,让抽气连连。他咬住牙慢慢耸动,手指在穴口揉按抠挖:“放松嗯,宝贝儿,让我进去”
花时一边呜咽着,一边尽力打开身体,让他缓缓进去,黏稠的液体沾满了男人手掌,坚硬如铁的巨龙渐渐捅开了穴肉,进去了一大半之后,楚东琅将手从下面收起,突然掐住了青年的要,狠狠地一顶,没根而入,两人都闷哼了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脊椎窜起,楚东琅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才不至于一泄如注,他咬着牙缓了片刻,才使力抽插起来,花时被他肏干得呻吟不止,胸前的铃铛猛烈晃动,急促的叮铃声与曼妙的吟叫相互应和,穿过门窗缝隙消散在夜空里。
“呃呜呜太太快了呜东郎”
“呜不要呜停下来”
楚东琅喘着粗气重重顶撞了几百下,又觉不足,将他的腿拉高,架在自己肩上,变着法儿狠狠冲撞着,欲望在两具交合的身体间翻涌如潮,青年赤裸的身体崩紧如弦,夹得男人快活欲死。他稍稍低头,便能看到青年的花穴被弄得软烂糜红,鲜红的媚肉在青筋缭绕的巨龙被带出穴外,又在下一刻被凶猛地肏进洞里,叽咕叽咕的水声即使在高亢的吟叫与紧促的铃声下仍然清晰至极。
青年被束缚在黑暗中,身下被贯穿冲刺的触感太过明显,热铁与肠肉摩擦、冲撞,花时觉得自己快要被捅入体内的巨物捣碎、融化,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濒临射精,都被玉环锁住,生生将灭顶的高峰扛了过去,喉咙都叫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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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楚东琅还不放过他:“是要停,还是不要停?”
“嗯啊你你混、混账啊——”
又是一波铺天盖地的高潮来临,他尖叫着,哆哆嗦嗦,一时无力地叫骂,一时又软软地求饶,蒙住双眼的丝带被眼泪浸得湿透了。]
不知道疯狂的冲撞了多少次,两人交合处黏稠的淫液淌如泥沼,青年终于承受不住,整个身体痉挛起来,楚东琅整根凶器被青年穴里的肠肉紧紧绞住,被吸吮得几乎有些痛了,穴肉剧烈收缩着,冲顶的快慰汹涌席卷而来,他伸手取出套在青年玉茎上的锁精环,与他同时登上高峰。
浊白的液体从玉茎喷出,溅在他精壮的小腹处,他扯开花时眼睛上绸带,去亲吻他哭肿的双眼。
“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儿就好了,嗯?”两人下身仍然相交着,青年的穴肉死死缠住他痉挛抽搐,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中涌出,楚东琅就这交合的姿势,喘着气轻轻吻他,一下一下抚摸他汗湿的脊背,使之慢慢放松下来。
楚东琅的法子确是效果显着,花时没有晕厥,却疲乏得连话都说不出,抽泣着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