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无尽的手抓住齐之ru房,它们反复把那小小的ru珠压瘪又捏细。有人用指尖抠动不放,有人大手满把攥住,像沥水般用力拧紧松开又拧紧,有人像弹玻璃球般抽得nai头左右摆动,有人趁机把手上的chao汗往上抹,引起一片愤怒的质问。
“哪个傻逼玩意儿干的?!这nai子是他妈的公用的!有点公德行吗?!”小霸王肖伟恨恨骂道,咬牙切齿地擦拭。洗白萝卜似的从ru根用力撸向ru头,娇气的皮肤瞬间起了一串红痕。
齐之吃痛,又白又软的nai子猛地一跳,完全脱离肖伟的手掌。斑驳不堪的皮肤细腻得像握不住的丝绸,果核却粗糙,硬硬小小滑过掌心,带起轻微刺痒。
“你个sao货躲什么躲!”肖伟气急败坏。
他人高马大,一把肘开趁机揩油的男孩,两步窜到齐之背后将她箍进怀里。一只手强力镇压女孩的扭动,另一手泄愤般大力地抽打两只满是指印的nai子,皮rou相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说,各位,”肖伟眯起眼睛环视,黝黑有力的双手各握一边,轻轻重重地攥紧又放松,手指灵活地拨弄nai头,“摸也摸过了,咱们玩点别的。丑话说在前头,一个个轮流弄这nai子Jing,谁他妈不讲秩序别怪我不客气!”
战力的悬殊导致绝对的权威。肖伟满意地捏着手里的弹滑,凑到少女耳朵的位置好声好气地商量,“听到没有,你乖乖的,让我们玩尽兴点,嗯?”
“...没力气了,喘不到气...”齐之恍恍惚惚——
“...算了吧,做什么要这么辛苦。就这样吧...”
她知道自己多余,爸爸妈妈各自重组家庭后主动提出和外婆生活,尽量减少存在感。可亲耳听到他们推皮球一样讨论自己的归属时,还是伤心难过。他们不想要她,唯一关心她的外婆已经去世,哪有人会发现自己不见,来救她呢...
这样也好,他们不会看见自己这个模样。她总还是家人眼里那个“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也就是还算听话,省心!”的齐之,不引人注意地活着。
肖伟不满她沉默,恶从心起,捏住nai头向外狠狠一扯,圆滚滚的ru房拉伸成长条,痛不可当。
“啊!!!!”齐之尖叫一声,胡乱地疯狂点头。
“都吃过nai吧,嘿嘿,小时候可是什么口感都不知道!正好有新鲜的nai子,大伙都尝尝!”
“啊——,我不要!”
“脏死了,刚才还有人往上头吐唾沫、擦汗呢!”
“我带了水!给nai子Jing洗澡喽!!”
明明是一线冰冷,流动起来却感觉烫,灼热像烧进了心里。
“反正只是摸摸又没做什么,”混沌中,齐之自暴自弃地想,“而且他们都不认识我,不知道长什么样。”
冰冷的ye体顺着nai子圆润的弧度流淌,男孩子们看得目不转睛:透明的水流淌过青紫不堪的nairou,滑过皱皮紧缩的ru晕,最后顺着微微上扬的nai头划出弧线,淅沥沥砸在地上,水珠混着尘土飞溅。
“哈哈哈哈,nai头都翘起来了!”
“咦~~ru晕起鸡皮疙瘩了!”
“她冷了!快!伟哥,nai子Jing等你给搓澡呢!”
肖伟难得没有回骂,默默开始清洗。搓搓nai头,ru晕,nairou,顺势拉起nai子,仔仔细细洗下方的ru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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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小ru在黝黑的手掌里上下摆动,时隐时现。被摩擦出各种形状,引起一阵又一阵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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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下齐之脸蛋晕红眼神迷蒙,nai子被周到地团弄,适应之后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而不可名状的空虚却从腿根发散,令她微微发抖。
作为最辛苦的劳力,肖伟当仁不让最先抓过nai子塞进嘴里。他将少女按倒在地俯身骑上,鼓囊着腮帮卖力咂弄,一时水声大作。
“嗯嗯···真好吃···啧··啧啧··呼噜噜··”
他一手扶着ru侧啃噬吞咽,像吃将融的冰淇淋似的上下舔舐,一手不住玩弄那只闲置的小ru,不多时就吐出水光湛湛的小nai包,转而含住另一只,在两个nai子之间不断流连,来回品尝。他从ru根舔到nai头,伸出舌尖拨弄粉色的硬核,又张嘴到最大一口含住大半个nai子,缓缓抬头,嘬住ru头狠狠吸吮。稀稀拉拉的口水沾满ru房,在白生生的rou体上拉出明显的水迹。
经历了粗暴地抽打,吸咬的力度显得十分温柔。舒适让羞耻感抽离,齐之张大嘴急促地喘息。
“哈......呼哈......啊啊啊.....”
心防一旦攻破齐之逆来顺受地接受现实,她的下体慢慢流出ye体,扭着屁股夹紧了腿根。
“啊~~~啊啊~~呜.........啊...好热.......”
肖伟忘情地吃个不停,他吸得最久,啧啧有声。
“肖老大,你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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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男孩起此彼伏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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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