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啊!不要!呜呜呜.....”
紧邻拆迁区的旧校舍后巷,数十个少年扎堆聚集,外围的男孩们你扶我一下,我搀你一把,嘻嘻哈哈地踮脚蹦高,伸长脖子往人堆深处巴望。有的穿着球衣,哗啦啦给头顶浇水降温,也有人背着书包,似乎刚上完补习班。天近黄昏,本该回家的他们挤挤挨挨地围站几层,朝着中心指指点点高谈阔论,爆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哄笑。
“好小的nai子啊!”
“知足吧你,比咱们班女生还大呢,小笼包和旺仔好吗?”
校服紧紧包裹齐之的脑袋,嘶哑的哭叫被阻隔住,只传出微弱的哀嚎。层叠的衣料消音了少女的抽噎,却不隔绝外界的嘈杂,少年特有的清冽声线萦绕在耳边,清晰无比。
“哇喔~怎么不跑了?”
“哈,她也想被摸呗!”
“......不!...走唔开......”
齐之呜呜地叫,剧烈扭动赤裸的上身,试图甩掉ru房上的手掌。大幅动作使ru房在众人手里磨来蹭去,不仅没把捆在背后的双手从棉布胸衣里挣脱出来,反而让无法视物的她一阵缺氧眩晕。手腕火辣疼痛,绳结依旧结实。
与猎物对比鲜明,围观的少年群情激昂,气氛火热,和小时候第一次去动物园看狗熊一样新鲜、一样跃跃欲试。
没挤到好位置的男孩干脆甩下背包骑上墙头,手拢成喇叭叫喊。
“前面的靠边站站!给点视野啊!”
四起嘈杂里穿杂直冲云霄的嘹亮口哨,男孩子新奇的眼神、天真的谑笑,犹如实质射中场中的少女。
“摸不到,总得给我们看一眼吧!”
“别躲啊,我们帮你捏捏nai子就大了!”
“真热乎!”
“轻点啊蠢货!弄坏就没得玩了!”
少女脊背雪白,衬得正面胸ru格外狰狞斑驳,殷红青紫交错,色情非常。
“``````呜呜呜```````放```”
齐之泪水涟涟,茫然无措。
她后悔在听到父母争相放弃抚养她后,独自跑到旧校舍哭泣。
后悔慌不择路地跑进空旷无人的后巷躲藏。
后悔速度太慢被捉住。
不知幸是不幸,在被自己的衣服裹住头面无法发声前,她绝望的叫喊引来大批好奇心旺盛的男孩。
“你们听到吗?那边好像有声音,救——命——?什么玩意?”
“不会吧?那周边可都是些危房,原先只能便宜租给农民工。去年说是太影响市容,准备拆掉重建呢,早就没人了!”
“怪不得连五中搬走了!”
“所以说如果不是幻听,就是美女蛇在叫你啦,小心哦~”
“别吵了!我也听见了!真的有人喊救命!”
“在那边!嘿,不怕死的,跟我冲!”
在被扒掉裤子露出下体前,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从齐之正上方拉向远处,余音不散:
“真他妈晦气!算老子倒霉!下次非干死你个小婊子!”
几个男孩喘着粗气跑来,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目瞪口呆,傻傻举着充作武器的吉他贝斯愣在当场。
上身赤裸的单薄人形仰躺在地,不断蹬腿侧转试图站起;头脸被人用校服凌乱地缠了几圈,又拿制式领带在上面打了几个死结,包的严严实实,偶尔能看到雪白的脖颈;侧身时露出反剪的双手,细腕上充作绳子的布料依稀可见兔子图案;身材瘦弱,肚皮下陷,唯一能辨认性别的,就是莹润浑圆的ru房,白得发亮,晃动不休;女孩呼吸很重,发出含糊难辨的呜咽,Jing赤的胸脯剧烈起伏,粉嫩的ru头中心微凹,ru晕明显呈现紧张导致的皱缩。
女孩艰难站起,没头苍蝇一样胡乱转动身体寻找方向。
“..........呜呜......呜嗯.........”
未尝人事的男孩们挤挤挨挨,视线牢牢跟随那对会走的nai子——光线暗淡,人形头上、下半身的深色校服融入天光,唯有裸裎的胸ru仿佛天地间唯一的一抹亮色。女体看不到面容,说不出句子,好似除去了无用的部分,被改造成一件供人取乐的工具,露出一对nai子供人使用。
“呜...呜....救.....救救、痛...........”
女体稍一动作,腻白的nai包小ru便颤动不已,婴儿唇珠似的粉色ru头跟着抖动,害怕似的哆嗦,如芝士nai酪诱人而可口。
像是成了Jing。
想吃!
想弄坏它们!
人越聚越多,不约而同地沉默注视,只有“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接连响起。直到有人大着胆子伸手抚摸。
“给我摸摸!啊啊啊!捏爆你捏爆你!”
“我也摸我也摸,哎呀,她nai头硬了!”
“喂,到我了!”
“你都玩多久了?!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