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中心发烫,这种热度令她无比恐惧。
此时,背后传来极强的牵引,埃里乌斯在背后抓住女孩的肩膀,将她拉进湖水中。女孩这才哆嗦着如梦初醒,浑身湿透。
“刚才……只是一段记忆碎片。”
繁星满天,埃里乌斯解释着这件事,同时把颤抖的女孩从湖水里扶起。
“你太害怕了,那种恐惧影响了你的精神,让你有很强烈的真实感。”
“是假的。”女孩喃喃。
“是你的未来。”埃里乌斯显然体会不到这句话给女孩造成的打击,只是脸色如常解释道。“我们穿越时空的经纬,收罗其中的片段,对我们而言,那像是地图某一段路上的风景。”
说得好像一切已经画在了地图上,不可改变一样。
无法接受这一切,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预定命运?
女孩咬牙切齿,她捂住脸,大口呼吸着夜间的凉气,想起先前埃里乌斯误将她送进去的那个宇宙,她与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遭遇。那已经是一团糟,拉哈布雷亚把她按在沙发上奸弄了无数次,恐怖淫秽的记忆是一瞬间涌入她的脑海的,差点把她击垮。她撑住了。接下来却是无休无止的两父子的肉棒抽插,她在床上被迫承受无数精液,哭泣,挣扎,无处可逃。
暴烈的雨水,冰冷房间里弥漫着精液气味的热气,湿漉的床单和地毯,所有记忆历历在目。
在丢失的那段记忆里,她曾经试图挣脱这些可怕的既定宿命,在接受未来的自己释放出的引力指引,了解宇宙之外的信息以后,她想只依靠自己和埃里乌斯逃出研究所。可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还是出现了,在研究所外的激战中两种超越凡俗的力量释放,在遥远高空之上引来了宇宙之外那些存在的关注。
最后女孩被强行灌入奈克塔里翁,她似乎记得那味道,像蜂蜜一样甜却苦涩。
还有那个奇怪的学校,被预设要面对那些变态扭曲的课程,所有人都跟怪物一样脑筋不正常,如果逃避课程,要么接受变态的惩罚,或是更糟糕的淫乱地狱。
女孩气急败坏,痛苦地捂住头,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骂了几声,泪水就流下脸庞。
埃里乌斯静静地注视着女孩,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安慰。
“也许你可以试着对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好一点,你总是欺负他,他也会伤心的,经常躲起来哭。他们是针对你的性格来对付你。如果你能改变性格,出其不意……”
“他们那么混蛋,你居然跟我说这个?”女孩怒不可遏。
埃里乌斯不说话了,只是微笑。
“带我逃吧。”女孩在草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慢慢冷静下来,抬头望着星空,长叹一口气。“不管怎样,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受够了,我要回去现代!我真正生活的那段时间!”
“会失败的。”埃里乌斯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我不信,给我试!”
埃里乌斯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那眼神中,既像是怜悯,又像是看透了无解的宿命。
“好吧。”他抬起手指,魔法的波纹荡开,呼啸中风起草摇,虚空里,闪耀银色的门扉在蜂鸣声中缓缓开启。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蓝发男孩看过来,女孩已经跃跃欲试,她向篝火伸出手,不死鸟飞过来,在她手臂上跳了一下,融她的入胸膛。火光让她很温暖。
这辈子女孩害怕的次数不多,如果不算上跟性爱有关的事,就是几乎没有,这主要依靠她脚踏实地的生活方式,从来不想太多。她快步走进门里,埃里乌斯紧跟在后。
门后一片漆黑,她漂浮起来,一开始觉得极为寒冷,无法呼吸。直到埃里乌斯飞过来在背后抱住她的身体。
“我应该开发这种旅游方式,该发财了。”
无尽的星海之间,行星、恒星和壮丽的星云宛如极璀璨极神秘的画卷铺展开来。埃里乌斯的翅膀在她身后轻轻托举,两人在星空之间翱翔。
那些天体渐行渐远,他们飞过遥远的星海疆域,直到群星化为有如沙砾的一堆白点,最后消褪在宇宙的黑幕之中。在这个地方,金色的时间经纬线在宇宙中流淌,已经肉眼可见。
是自己以凡胎肉身看见了这种可怕的东西,还是说在这里的物质不会被算作是凡胎肉身?女孩看着那些金色丝线,内心里渗出寒意。
埃里乌斯指向一个闪烁的亮点,“就是那里,你想去的地方,在那个端点你才刚击败梅蒂恩,在旧萨雷安惹了一点事。”
金色的丝线一缕一缕在那里飘动,女孩奇怪地看着它们。“这好多啊。”
“可能性总是会分散的,我们看见的,已经是我们能够看见的东西。”埃里乌斯解释道。“最基本的一条法则,看不见的东西,永远会比能看见的多。”
女孩充满期待看着那些金线,基本上没有仔细听他的话。
“快飞过去!回头我请你去背水咖啡厅吃饭……”想到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