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她的细节。埃里乌斯详细解释,他则一次次深呼吸,忍耐着听蓝发男孩说完。
他关心的是女孩是否痛苦,有没有哭泣,当听到她的穴口肿胀时,抱着肚子在床上哭,怎么也爬不下床,他泪如雨下。
就这样,日复一日,他们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埃里乌斯和不死鸟不需要进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凡人躯体是要补充营养的,他只能喝水龙头里的水,小冰柜里本来有含糖饮料,他每天只喝三口补充能量,现在早已经剩下空瓶。
艾里迪布斯美丽而温柔,他的残忍同样如此,恶行做得风度翩翩。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关闭多日的大门传来响动,外面有人推开前门,一个身披黑袍,军服笔挺,满身珠宝的男子走了进来。
是爱梅特赛尔克,他的头发半白,面容却依然年轻俊朗,金眸里闪烁着诡异的笑意。
“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啊。”他脸带飘忽,诡异,愉快的笑意看着男人和男孩,“你们做得不错,至少聪明到被艾里迪布斯给算计了。他说有个人需要多受点教训才能长进,我还纳闷是谁。很好,至少他很看得起你们,在我看来你们是真的没有长进的机会。”
“他指的是另一个人。”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下意识说道,埃里乌斯知道他指的是那个女孩。
“噢?那我可否有荣幸深入了解那个当事人。我很感兴趣。我这把年纪,感兴趣的事很难得了。”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起身就往外走,埃里乌斯紧随其后。爱梅特赛尔克伸手挡住他去路。
“我冒天下之大不违救了你,你真要不帮忙?太没礼貌了。”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瞪他,直接推开他的手,爱梅特赛尔克没有进一步阻止。虽然刚才他听上去是威胁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但这里都是了解他的人,他从来不会真心为难同胞。
他们踏着红黑相间的地毯,穿过走廊,进了电梯,一路下到豪华的大堂。这是银河帝国首都一家知名的五星级酒店,上面的领导是艾里迪布斯,适合用来软禁一些不见得光的囚犯。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在街头叫了辆出租车,驱车来到了城市边缘的度假别墅。这里是皇室的资产,闲人免进,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本能地来到这个地方,他的预感正确,女孩果然被关押在这里的一栋楼房里。
女孩的思绪沉浸在埃里乌斯的羽毛带来的记忆中片刻,当她重新抬起头,看向跪在床边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她的眼神冷漠而无力。
真是没用,还要靠爱梅特赛尔克来帮忙。
这个房间里全是窝囊废。
见红发男人看着自己的肚子,女孩冷冷地说:“扶我起来。”
周围受伤的士兵已被他用锁链捆绑好,他们所受的都只是让人失去战斗能力的非致命伤。埃里乌斯拖着他们到隔壁房间,反锁上门。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小心翼翼搀扶女孩到浴室,女孩在他要进浴室门时一拳打到他肚子上,吩咐他去弄些吃的。红发男人如梦初醒,耳根都红了,连忙小跑出去。
洗完澡,女孩脸色不善坐在浴缸里,迫不得已,她将手指放到阴道里面挖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勉强把赫淮斯托斯的精液清理出来一部分。接着她又在冰凉的马桶圈上坐了一个小时,试图用会阴处的挤压排出剩余的,但肚子还是很大,她看起来像是四五个月的孕妇。
眼前发黑。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下楼做了一顿芝士火腿汉堡和甜牛奶回来。他本来就不太擅长魔法,现在这凡人之躯更是无法施展创造魔法,只能老实地点火用厨具做菜。
抱着肚子半天,手指压得肚皮青青紫紫的,还是不能让腹球变小。肚子里咕咕直响,她饿了。
管不了那么多,女孩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接过红发男人恭顺递过来的汉堡和牛奶,边吃边走向像客厅的地方,坐到豪华的扶手椅上。
阳光穿过一旁矮桌上的琉璃花瓶和红酒瓶,女孩端详着周围艳丽繁复的红色花纹的坐垫和墙壁,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拉哈布雷亚式的古板奢华。
仿佛来自自己祖母的那个时代。女孩不屑地想。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打算坐下,女孩给他一眼刀,他识趣地站了起来。
女孩把他从头到脚冰冷打量一眼,只说了一句:“父债子偿,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实在太火大了,这气得她够呛。莫名其妙地经历这么多事,肚子还撑大了,最近老是怀孕,她从来没打算过怀孕。
“对不起,我去城里找最好的医生。”他熟练地开始讨好的语气让女孩更火大,“很快就会好的。”
他转身就要出门,女孩叫住了他。
“别去,我才不想让一群人知道我这幅样子。”
想到自己因为拉哈布雷亚而大肚子,还要让陌生人给自己做堕胎手术,女孩就更生气了。
气得脑壳一抽一抽痛。
“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她抓起旁边的酒瓶,摔碎在地,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