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得眼睛都哭肿了。
好!他忍!反正舅舅比他老那么多,等以后舅舅肏不动他的爱妃了,他就让这两个老家伙躺在一起,他一会儿肏这个,一会儿肏那个,看他们还敢不敢无视他!
等这场欢爱彻底偃旗息鼓时,凤九宵早就不哭了,他看二人交媾的画面太美看得入迷了,也就忘记刚才的嫉妒和不满。
支岭渊平复着喘息,渐渐冷静下来。
他躺靠在床头,抚着肚子冷睨着固吹白。
“你没死?”
固吹白笑道:“我什么时候死了?”
支岭渊猛地看向凤九宵。
凤九宵一脸天真无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支岭渊。
支岭渊蹙眉:“不是你说你舅舅去帝陵了……”
固吹白接过话头:“前些日子连着下了几场大雨,帝陵地势太低,我怕先帝们地宫进水所以带人去加固一下,顺便看看九宵的帝陵建造得如何了。”
支岭渊怒不可遏,低吼道:“凤九宵!你是不是又耍我!”
凤九宵连忙扑到他身上,焦急地道:“没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耍你!舅舅确实去了帝陵啊!”
支岭渊阴晴不定的看着他:“那靖武侯谋反之事呢?”
凤九宵一脸莫名其妙:“啊?荆玖承他对不起我父皇,没让他自刎谢罪都算便宜他了,他还敢谋反?”
支岭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道:“你、你……你生病病得快死也是假的?”
凤九宵急道:“不是啊!咳咳咳……我真的病了!病得很严重!你要是不回来我真的就会死掉的!”
支岭渊见固吹白一脸淡定,心里一想就明白了。
“操!固吹白,一定是你这个家伙给他出的主意!”
固吹白心虚了一瞬,立马换上一副正经表情。
“没有,摄政王可不要冤枉本相,本相只是去加固帝陵,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支岭渊气得脸色通红,怒视着他们。
“你们舅甥俩就是算准了我心软,觉得我是个傻子是吧,好!算我犯贱!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混蛋!”
他掀开被子就想下床,被固吹白按在床上。
“你别激动,别激动!”
固吹白瞪着凤九宵:“你看你又惹皇父生气!”
凤九宵跳起来:“明明是舅舅你说什么擒贼先擒王,抓住了他的弱点就可以把他拿捏住了!”
“…………”
支岭渊头痛地皱眉:“你们俩要不先出去打一架?”
固吹白解开凤九宵手上的桎梏,拎起他走到旁边的偏殿去好好交流了。
支岭渊深深叹了口气,忍不住责怪自己又心软又下贱。
就在这座九重宫,就在这张床上,凤九宵和固吹白是怎么对自己的?如今他竟然蠢到被一个小小的流言就骗了回来,他真的弄不过心思深沉的舅甥俩。
支岭渊平躺着,腹中的孩子轻轻踢了他一脚。
他掌心贴在腹部,轻笑道:“好了,爹爹不骂他们了,别不开心了。”
不过,支岭渊这一生也算心思磊落,他既然放不下凤九宵,又……又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固吹白,他也不会藏着掖着矫情地否认。
男子汉大丈夫,钟意了就是钟意了,他不想骗自己。
他这十年摄政王也不是白当的。
从今日起,他要好好调教凤九宵和固吹白,绝对不能让他们对自己再有任何欺骗隐瞒。
否则,就让他们舅甥俩自己过去吧!
支岭渊想通了之后轻松了许多,很快便睡了过去。
剩下两个男人一大一小在偏殿里大眼瞪小眼。
“舅舅,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我是你的外甥,你应该让让我才对!再说,支岭渊是我明媒正娶的帝君,有你什么事?”
固吹白气笑了:“臭小子,翅膀长硬了!他肚子里揣的是谁的崽?你一个小辈,从今以后,支岭渊就是你的舅母!”
“狗屁!你要舅母朕给你找一大堆,不许碰他!”
“还轮不到你做我的主!”
等第二天支岭渊睡醒,就见他们舅甥俩都蔫蔫地坐在桌边等着他。
他一头雾水,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凤九宵摇着屁股后面不存在的小尾巴开始献殷勤。
“爱妃,你饿不饿?朕命人准备了早膳,朕帮你洗漱啊!”
固吹白冷哼:“他没手吗?”
支岭渊洗漱完走到桌边坐下,刚喝了一口鸡丝粥,只听凤九宵轻了轻嗓子,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舅母,鸡丝粥好喝吗?”
他一口热粥喷了出来。
“咳咳咳……你、你叫我什么?”
固吹白从袖袋中取出手绢给他擦嘴角,淡定地道:“外甥媳妇,再尝尝看那个银芽卷。”
支岭渊像看见妖怪一样瞪着他。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