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里送。
察觉到他的举动,固吹白微笑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支岭渊鼻腔里发出琐碎的呻吟,他舒服地闭上了眼,享受起身体的欢愉。
自从怀孕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欢爱,不知道是他体质变得敏感了还是因为什么,他经常身体饥渴难耐,后穴骚痒不止,明明固吹白已经为他把那些毛发弄干净了,他还是觉得痒得不行。
他知道是生子药改变了他的体质,又或许是因为怀孕,身体变得极度敏感。
此刻他被固吹白这么一弄,后穴很快分泌出肠液。
支岭渊依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满心以为固吹白死后入梦,又想来戏弄他一番。
他闷哼一声射在固吹白手上,固吹白从被子里抽出手看了一眼,笑得弯起了眼。
“好浓哦,是不是一直没自己弄过?”他咬着支岭渊的耳朵问到。
支岭渊恼羞成怒,骂了一声:“滚!”
固吹白却没有消失,而是将手里的那些精液抹在他的后穴肛口,缓缓伸进一指。
支岭渊神色一僵,身体虽然十分需要来一场欢爱为他解解渴,可是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该死的固吹白,死了还不安分!你鸡巴痒就去肏凤九宵,别来碰我!”
固吹白学凤九宵的话,反问道:“不可以都要吗?”
支岭渊咬了咬嘴唇,他以为在梦中,所以大胆放肆的无理取闹。
“不行!你想肏我,就不能碰凤九宵!”
固吹白有些意外地扬起眉,没料到支岭渊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以为支岭渊心里眼里都是凤九宵,但细细品来,他方才那句话,怎么好像带着一丝醋意。
固吹白是什么人,七窍玲珑心说的就是他,他立即捕捉到支岭渊的心思,心里泛起一些惊喜和甜蜜。
原来如此,支岭渊看来对他也并非无情嘛!
固吹白心情愉悦地扶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然后用力往下按,让支岭渊一下子坐在了他的鸡巴上。
支岭渊就这样被他套在了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上面。
直到此刻,支岭渊才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怎么固吹白身体那么热,鸡巴的温度都快要烫到他了!
固吹白不容他想明白,已经开始由下而上去顶弄他,支岭渊坐在他大腿上骑乘,脑子渐渐清明起来。
固吹白是活生生的人!他压根没有死!
月光照射进来,令昏暗的室内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凤九宵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双手被绑在床头正哭唧唧的看着他们二人交媾。
支岭渊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谁把你绑起来的?”
固吹白悠闲地说:“哦,是我,我闲他太吵,就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动,安静地在旁边看我们欢爱。”
凤九宵气鼓鼓地瞪着他舅舅,分明就是舅舅大半夜走进来,看见他偷偷在舔支岭渊的后穴,一生气一吃醋,就把他绑起来了!
支岭渊羞窘无比,双手向后撑在固吹白胸口,一边喘气一边问道:“你干嘛把他绑起来,孩子都哭成这样了……”
“他欠教训,绑起来冷静反省一下。”
支岭渊呻吟破碎,后穴许久不曾经历欢爱,蓦然被庞然大物侵入,只觉得又涨又满。
他视线向下看去,恰好能看见固吹白双腿之间那道神秘美丽的幽谷。
好美啊……好、好想进去肏一下!
他心里早已滋生这个念头许久,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但是他受欲念驱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那条缝隙。
紧闭的蚌肉嫣红娇嫩,在他手指轻柔的触摸下向两边缓缓打开。
固吹白没有喝斥他的举动,纵容地抬高臀部,方便他触碰自己的雌穴。
支岭渊见他没有抗拒,心里更加高兴。
他手指试探着戳弄固吹白的那颗小小珍珠,换来对方一声隐忍的喘息。
温暖的淫水喷了他一手。
支岭渊红着脸缩回手,像着了魔似的竟将手指放进嘴里一根一根舔干净。
固吹白被他的举动弄得欲火膨胀,发了狠劲去肏弄他的后穴。
支岭渊大着肚子,仰着脖子套弄底下的肉棒,眼角渗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凤九宵被堵着嘴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他好嫉妒啊!
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
舅舅的小屄明明是属于他的,支岭渊怎么可以碰!
支岭渊的小骚穴也是他的,舅舅竟然把他绑在一边看他肏支岭渊!
支岭渊被顶弄得魂儿都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一边暗自生闷气的凤九宵。
他套弄鸡巴套得腰酸发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固吹白就起身让他扶在凤九宵的肩上,呈跪趴的姿势,抬高屁股向后挨肏。
支岭渊的脸近在眼前,凤九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