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辆豪华的跑车呼啸而过,刮起一阵大风吹乱了一头漂亮的褐发。
逃避般的关在家里两天,高云飞还是来到了绝色附近。心里有种收紧了般得痛,但是想到去找那个男人,又会加速跳动。
高傲的高云飞,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却从没有任何娇傲。因为任何东西,都比不上自己想见他的欲望。也许帝君狠狠得拒绝他反而更好,但是那个像黑夜一样的男人,拒绝他时却格外的温柔。
不管了,说他下贱也好,说他死缠烂打也好,反正绝色也不是他开的,谁也没说他不能去!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高云飞还是大步进了大楼。
走进绝色,里面还是记忆中的灯光微暗,各种现场版此起彼伏。看到熟悉的画面,高云飞紧张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但是一想到可能碰上的帝君,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阿飞?”
耳边突然有人叫,高云飞吓一跳,回头发现是以前玩过的,高云飞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记得。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被帝君Cao得舒服么?”
无聊的男人!
转身往里走,很快就发现了帝君。这男人的脚下总是黑鸦鸦的跪满了奴,实在太显眼了。
走到帝君身边,高云飞很自然的就跪到地上,低头吻帝君的鞋。
如果你喜欢的是只会顺从的奴隶,那么我就顺从。你喜欢守规矩的奴隶,那么我就守规矩。为了你,做你的奴。
看见阿飞,帝君并没有意外,倒是跪在边上的那些奴一时不确定的看着两人。任谁都感觉得出,高云飞有点不对劲。
有一个胆子大点的奴问到,“帝君,阿飞是你的奴么?”
看了眼高云飞,那个原本傲气十足的飞少爷,现在却低着头。严正均笑了笑,“阿飞不是我的奴,还有,阿飞是我叫的。”
说话的奴一愣,所有的奴都愣了。帝君从没这样给一个奴抬过身价,这等于是告诉所有人,高云飞跟他们这些奴不一样,甚至是在暗示他们,不能用对待奴的态度来对待高云飞。这个圈子里,和之间有着很明确的区别,但是和之间却是平等的。哪怕你前一秒是,被捧着伺侯着,只要后一秒你变成了,那么你跟所有的就是一样的。就算帝君以前有过专属的奴,在这里跟他们也是一样的。
但是现在,高云飞似乎变成了阶于和之间的存在。这个既不是又不是的,到底是什么?别说那些奴,连高云飞都奇怪的看着帝君。
而帝君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晃着手里的酒杯。
难道是帝君找到了真爱?一帮有点三八的奴纷纷在心底猜想了起来。
就在气氛有点奇妙的时候,一个奴缓缓的爬到了帝君的脚边。“帝君”
“嗯?”先前严正均就注意到他了,一个人跪在角落,既不说话也不伺侯,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帝君,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说说看。”
“许愿受伤了,心情很差,能不能请您去看看他?我知道许愿已经不是你的奴了,可是他现在真的很痛苦。”
“许愿受伤了?”不等帝君说话,高云飞先抬头疑声问到。
那个奴也被吓一跳,显然没想到高云飞也有份。但是被高云飞锐利的目光一瞪,立刻下意识的点头,“嗯,受伤了。”
“怎么回事?”严正均也沉声问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被个弄伤的,我接到电话过去的时候,只有许愿一个人在医院。”
医院?“伤得很严重?”
“双肩关节脱位,应该是被吊起来的时候,绳子着力不对。虽然现在接上了,可是医生说很可能会变成习惯性的脱臼。”
这种程度的意外,在这个圈子里也不算新闻,只是许愿在这个圈子里这么久,竟然会跟这样的新手玩,太不小心了。放下酒杯,严正均起身说到,“走吧,去看看!”
白色的病房里满是浓重的消毒药水的气味,那张白净的脸被灯光照的更加惨白。许愿无神的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孤单的躺在床上,双手被牵引带固定着吊在半空。就像个被牵着线的傀儡,破旧了之后被丢弃。
高云飞快步到了床边,胸口一股无名的怒火烧着。虽然一开始他并不喜欢许愿,但是那天许愿跪在他脚边、舔他的脚,他对许愿的感觉就变了。不再是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虽然说不上喜欢,但是看他被伤成这样躺在医院里,高云飞就忍不住的觉得火大。
“飞少爷?”看见高云飞,原本苍白的脸似乎又亮了起来。那双黑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他,好像生怕一眨眼高云飞就会不见了一样。
“谁干的?”
带着怒气的质问让许愿高兴的表情顿时凝结,眼睛也心虚的不再望着高云飞的脸。
许愿的反应让高云飞更火大,“我问你谁干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还是你还舍不得?”
“飞少爷,我没事”
“没事你躺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