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软的舌绕着性器舔的感觉非常舒服,让高云飞忍不住发出声叹息。明明是一样的人、一样的动作,但是这一次却让高云飞更有感觉。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对方跪在地上埋首在他胯下帮他口交的感觉,喜欢那种,他现在还说不清的那种感觉。征服感?主宰的感觉?施虐的感觉?或者说,做的感觉?他不知道。
除去技术不说,帮他口交的许愿不是第一个,就算帮他舔过的也有。但是他都没有现在的这种感觉。看许愿在他面前下跪,帮他舔脚,帮他口交,从始至终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一直在,只是他说不出来。
这具身体可以任自己发泄,而且身体的主人还求之不得。
异样的感觉让高云飞一把推开了许愿正卖力舔弄的嘴,抓住许愿的裤腰就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三两下就扒了裤子按进沙发。
在这之前,高云飞只被别人干过,从没做过攻的角色。不是他喜欢作受的那方,而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让他想主动去碰的人。高云飞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有种远胜过常人的高傲,即使他跪在地上、即使他被人叫做奴,但是那对他来说只是个称呼。骨子里,他永远是那个放纵不羁、纵情肆意的高云飞!
他喜欢这种可以随心所欲的感觉!
他想他一开始就错了,他不是,所以做奴的时候他找不到任何快感。他也没想过自己可以做,因为从第一次的经历开始,他所有的感觉只有痛苦、恶心、污辱,他不想把自己承受过的这些不开心的东西施加在别人的身上,所以他从没想过自己做。
但是他错了,如果不是许愿,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永远体验不到现在的感觉,也永远不会明白所谓的到底是什么。
性器缓缓的插入紧窒的rouxue,炽热的温度柔软的包裹着这根敏感又脆弱的凶器,那种感觉,远远出乎他预料的舒服。
“飞少爷,快点,用力干我。”许愿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迎合着高云飞的插入,情欲激荡的身体极度的渴求着快感的冲刷。
没有半点犹豫,高云飞听从着心底最本能的欲望,双手托住瘦的腰肢,疯狂的抽送了起来。
“唔”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人在走动,高云飞无意识的梦呓声,勉强半睁开眼。
明亮的房间,一个高大的背影正在低头捡东西似乎是帝君!
猛得清醒过来,高云飞立刻睁开了眼,下意识得往自己下身摸去。
“醒了?”严正均依然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房间,淡淡的问到。
还好,裤子穿好了。高云飞在男人背后心虚得转着眼珠,努力回想自己睡着前有没有把罪证都消灭掉。可是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他跟许愿两个人都做的很尽性,许愿的尖叫更是像坐了云霄飞车一样。然后,因为做得太激烈,他想先躺会儿喘口气。然后好像就睡着了?
“许愿呢?”是不是他收拾了?但是刚开口问,高云飞就发现平时只要帝君一回来,就像条狗一样在帝君脚边寸步不离的许愿,现在却不见了。
“回去了。”严正均依然平淡的回答,把高云飞弄乱的杂志都放好,就转身去了厨房。
男人这平淡的反应,让高云飞一时有点吃不准了。脚步打虚的跟着男人进了厨房,高云飞试探的问,“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回去了?”
严正均没理他,拿锅子烧水。
“还来么?”
严正均依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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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飞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勉强的笑到,“你赶他走的时候,他是不是哭得很伤心啊?”好不容易才被这么有名的帝君选中,结果没几天就被赶走了,虽然自己也是始作甬者,高云飞还是替许愿觉得可惜呀。
“他自己说要走的。”
高云飞一愣,突然就有点不爽,“就算他不肯走,你也会赶他走,不是么?”何必在这装好人。
“对!”严正均毫不回避的肯定到。
男人回答的这么干脆,反而让高云飞没办法。无趣的扯着嘴角,突然又想起自己的坏心眼,“帝君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啊!自己的奴被我给搞了,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只是表面上平静,其实心里恨不得杀了我呀?”
严正均熟练的架好了平底锅,倒了点橄榄油,然后把准备好的牛排放了进去,一边淡淡的说到,“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暴跳如雷,一边叫骂一边把你绑起来打个半死?”
高云飞眨眨眼,有种反被将了一军的感觉,无趣的道,“跳个给我看看呗!”
搞定了牛排的严正均装好盘再把烫好的蔬菜和意大利面放上去,浇上酱汁,拿着盘子经过高云飞身边时说到,“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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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次败下阵来,高云飞又跟进了饭厅,奇怪的发现桌上竟然有两人份的晚饭,而地上什么都没有。
“你不饿?”严正均看看他,劲自切起了自己的牛排。
高云飞很想问他盘子是不是放错地方了,转念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