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女器前面的阴茎已完全翘起,方才两次都是用女穴去的,前面不得释放涨得难受,哗啦流水,流得一根滑腻增亮。
我的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等,太大……”
我想要伸手去碰,然而刚有动作手腕便被阿季捉住,下一秒,埋在穴里的阴茎猛然抽动。
像被责怪。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很慌张。
咕咚。
淫荡。
我已经背靠上小沙发,上下颠倒,阿季的手撑在我的两侧,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黑沉沉。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咕咚……
我放软声音,知道自己刚才逗过火,是在哄了。
“不要了…真的…不……”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腰眼一紧,掐在阿季手臂上的指尖猛然一陷,我虚虚抬眼看向钟表,短短五分钟,我泻了两次,肉穴软得可怕,泥泞一片,一点都碰不得,阿季的手指只是往外抽我就哼哼哈哈地淫叫一片。
“啊……”
阿季的手分开肥厚的阴唇,将正在吞吐肉茎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他顶得又深又重,连那鸡巴上肉筋的跳动我都隐隐约约等感觉到。
臀尖被撞了下,粘腻啪嗒的水声随之响起。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要,再睡会儿吗……”
“哥的身体,很骚。”像是怕我没听懂一样,阿季解释道,“很瘦,身上其他地方都很瘦,唯独这里。”
“等,等下。”
“先,先别进来,让我缓一下,我……”
“你醒了。”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阿季的鸡巴长手也长,直直一根探进肉穴激得我腰眼一麻。方才为他口交就湿了大半,现在一边被中指操穴肉,一边又被鸡巴的龟头磨阴蒂,我受不住,很快便泻了他一手。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让我一下从方才睡醒的浑沌中醒来,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想进去。”狗崽子是明着坏,阴着坏,埋在我的脖颈撒娇,粘腻的大手摸上突起的乳头,摩挲搓揉。“阿季疼得难受,想进去,哥。”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我偏头瞪他,但傻狗貌似将这一眼理解为默许。
“啊!”肉逼猛然胀满。
好贱。
“好滑。”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我又硬了。”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这里的肉好多,像是故意让阿季操一样。”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安,想躲。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刚射过一发气势仍在的阴茎正勃勃地抵在我的腿根一起一伏。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我被他说得羞耻,浑身犯热意,想要偏头不去看,然而又被阿季发现,于是又被迫勾头去看我俩身下的交合处。
有贤者时间的不止是男器,女器上的阴蒂也受不住高潮完立马再揉磨的疼法,酥麻的快感裹着尿意,我受不住,但感觉阿季没有一点要停的样子。
“阿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