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君祁晟晃动着铁链,可是却不能挣脱半分。君祁晟常年练武,不过登基之后就再也没练过了,顾秋冷看着君祁晟,突然觉得很好笑,说道:“只可惜,你没说出自己杀害自己发妻的事情,我真的挺想看看,你承认杀害慕容秋,那是个什么表情。”“你……你说什么?”君祁晟不可置信的看着顾秋冷,顾秋冷说道:“慕容秋,我说的是慕容秋,你不会连自己的发妻都不认识了吧?”慕容秋,这个名字在君祁晟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他当然不会忘记慕容秋,怎么说也有八年的夫妻情分,可是当看到这幅表情的顾秋冷时,君祁晟突然觉得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慕容秋。没有理由,他就是这么觉得,因为只有慕容秋,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顾秋冷,从前是孤小看你了,你竟然这么有本事,你是不是从一开始进入大齐,就是为了尉迟战来将我推下皇位!”顾秋冷冷笑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说道:“你现在才想明白,是不是太晚了点?君祁晟,像你这种男人,根本不配做皇帝,君华添取代你,也是迟早的事情,啧啧,想想你,你为了皇位杀了多少人?甚至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下得去手,不过也难怪,你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可以杀害,还有什么杀不得的?”君祁晟的脸上出现了惊愕之色:“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你都知道什么!”顾秋冷一脚踩在了君祁晟的手上,用力的碾了起来,君祁晟只觉得手掌钻心的疼,那种疼像是骨头都被碾碎了一样。“我是谁?君祁晟,你当真不认识我了?我就是那个被你玩弄了八年情感,利用彻底后随手扔掉的垃圾,我是慕容秋啊……君祁晟,你做了这么多错事,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就没惊醒过?我肚子里的孩子被你亲手打掉,你任由慕容妤将我折磨致死,到现在,还冠冕堂皇什么?你不过是我的阶下囚,你已经是必死之人。”君祁晟听到顾秋冷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更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将从前那个慕容秋和现在这个年轻貌美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在他的眼里,顾秋冷就是顾秋冷,和慕容秋应当没有丝毫的关联。
可是当顾秋冷说出这些秘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顾秋冷,便察觉到了那股浓浓的恨意,随后顾秋冷所说海棠,对他又有肢体上接触的抵触,这么多线索连在一起,君祁晟已经想明白了。虽然这不可能,但是面前这个人,是慕容秋无疑。君祁晟想要动弹,可偏偏动弹不得,登基后的这四年里,自从去了大燕见到了顾秋冷开始,慕容秋的身影就在他的脑海里越发的清晰,他甚至有些怀念从前那些夫唱妇随的日子,可是现在不同了,慕容秋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要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夺走,他岂能听之任之?“慕容秋,从前是孤对不住你,可是你不该联合旁人将孤置之死地!”“我为什么不能将你置之死地!你当初让慕容妤将我折磨而死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这句话!君祁晟,我把你扶上皇位,你却将我们慕容一家全部抄斩!我一心一意的想要为你生下孩子!你却让他胎死腹中,亲手喂我绝孕汤!你利用我利用的这样彻底!在你登基之后却不守诺言,让我含恨而终!现在,我不过是杀了你,我觉得这么做,简直是太便宜你了。”顾秋冷因为情绪的激动,眼睛都已经红了,不过不是伤心,而是愤恨:“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该?我慕容秋自问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过,可是你,和慕容妤苟且在先,陷害我在后,陷我于不忠不义不孝的境地,将我的尸体扔到了乱坟岗,君祁晟,你好狠的心呐,如果不是因为皇帝的尸首要由太医院令检验,众臣瞻仰,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还能由的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当顾秋冷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君祁晟已经彻底没了希望,她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而且绝对不会让他痛快的去死。顾秋冷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里面的虫子歪歪扭扭,顾秋冷将君祁晟的手腕处狠狠地割了一刀口子,将虫子放了进去。君祁晟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虫子蚀咬一样,疼痛异常,根本让人无法忍受,顾秋冷眼看着君祁晟想要打滚儿,可是却被铁链狠狠地拴住,半点都动弹不得,君祁晟想要大叫,顾秋冷便拿起了布塞进了君祁晟的嘴巴里。顾秋冷看了一眼左边的角落,那里还躺着慕容妤残败的尸体。“知道吗?慕容妤其实并不是玉妃杀死的,那不过是我耍的诡计罢了,真正的慕容妤现在就躺在这里,她被我一根一根的砍下了手指,我还剁了她引以为傲的玉足,她血尽而亡,这实在是折磨人的方法,我其实也很想让你尝一尝,只可惜了,你当初不是很喜欢慕容妤吗?你为了慕容妤连改名字这件事都做得出来,大齐第一美人,诱惑力真的很大啊,既然如此,你们就在地底下做一对鬼夫妻可好?这就算是我给你们的恩典,让你在地底下,每日每夜都可以看到慕容妤那张狰狞恶心的面容。”君祁晟的血管已经要崩裂出来,他根本不能言明自己现在受的痛苦,那简直比在他身上刮千刀还要折磨。顾秋冷听着君祁晟的呜咽,笑了起来:“这毒还亏的是玉妃,她早就知道你会对她下毒手,所以写了亲笔信交给了华添,让华添寄给了苗疆,这可是苗疆宝贵的蛊毒,放在你的身上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