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君顿感无力,掩面扶额道,“莫大教主,你从哪里听来的本宫。。本官是那强抢民女的yIn邪之人,又是从哪里得知本宫贪污腐败了。”
莫言冷哼一声,“哼,凌安县百姓无不知,根本不用刻意听谁去说。你尚书大人这几年干得龌蹉事还少吗?前年看中一渔夫的女儿硬要娶回家做小妾,女子不同意你便命人烧了渔夫的渔船,可怜渔夫父女就靠那条渔船打鱼过活,老渔夫不让,你便命人毒打老渔夫,可怜的老渔夫活生生被人暴打致死,渔夫女儿上衙门告状,你却仗着权势与那县令狼狈为jian,将女子抓回府中肆意玩弄,亏的那女子激灵逃了出来被我捡到,不然就被你害死了。还有去年,你看上县中一老木匠的传家宝假意以500两银子购买,老木匠不依你便命人放火烧死了老木匠全家,幸亏苍天有眼,老木匠的大儿子逃出生天被我教中人捡到,不然也遭了你的毒手。今年你就更可恶,胡乱加收税收搜刮民脂民膏。假借朝廷歼灭我圣教之命,在凌安县作威作福。”
莫言说的情绪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剐了他,可命捏在他手里,莫言只得咬牙切齿道,“要早知道你就是那贪官,我一定在武林大会上揭穿你的面目,在你碰我时就一刀砍了你,畜牲。”
李承君被骂得震愣,没想到朝廷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还官居尚书大人,看来该给朝堂换换血了。
莫言见他皱眉思索,不期然担心起了自己的小命。如今他知道了男人的秘密,又痛骂了他一顿。这狗官会不会一刀杀了自己在毁尸灭迹。不过看他现在还没动手的意思,应该不会性命之忧,在说这狗官每晚都要抱着他睡,对他身体迷恋至极,暂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他摸摸自己的肚子,虽然还不明显但是他能感觉到里面生命的气息。
莫言放下手,看着还在皱眉思索的男人,心想“就不信这狗官能对亲儿子下手,哼!”
莫言挥手在他面前晃晃,李承君回过神来,“嗯,怎么了?”
“你在哪里不动很久了,怎么!是在想怎么杀了我吗?”
“怎么会,我哪里舍得,而且我并不是你说那个马元华马尚书呀。”
莫言呵呵一笑,“呵,还想骗我,狗皇帝三年前颁发御旨命户部尚书马元华前来凌安县城捉拿魔教妖人。而你恰好在三年前突然冒了出来,随后又当上了武林盟主,接着你又带人围攻我们圣教,而马尚书大人却在这三年里从未以真面目示人,你说你不是他,难道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巧合吗?”
“哼,马狗贼,你真当我傻吗。”
他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点道理,李承君竟不知如何反驳。看他那么嫉恶如仇的样子,怕是今晚上不了床了,看来还是不要装那狗官得好。
李承君略一思索,“小言,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是那狗官马元华。虽然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巧合,但我的确不是他。我混进武林盟确实目地不纯,但我答应你的事儿从来没有反悔过,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我跟那狗官的区别。而且户部尚书长什么样,你也没见过,我的身份也不好跟你明说,只得假借他的名。可没想到你对他这么反感。”
莫言见他神色真诚不像作假,可又想到这人一惯会装,也不知说得是不是真的。不过细细一想,翠萍说过那强辱他的狗官,身材不是很高,而且脸颊凹陷,那东西也很普通。虽说外貌可以易容,身高可以缩骨,但那东西应该不能变大变小吧。男人那里粗得跟擀面杖似的,估计真的不是那狗官。
莫言皱起两道细眉,撑着手思考,“姓沈的到底是谁呐?”不过他不是那狗官,他挺开心的。不用担心孩子被人骂了。
“那你到底是谁?”莫言问道。
李承君起身坐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等到了京城所有的一切我亲口跟你坦白。”
莫言感受到他的手在腹部打转,既然他不愿意告诉他真实身份,那么孩子的事情他也不会跟他说。
低头轻声应到:“哦。”
李承君感受到他的失落,亲吻他头顶说,“李承君,我的名字。”
莫言回头望他,“你不是叫沈从君嘛?”
李承君深吸一口气,“沈是我娘的姓,从君为我爹送我的佩剑名字,沈从君乃是我的江湖化名。李承君才是我的真名。”
莫言不信,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李承君指天发誓,“这个名字绝无虚假。我要是造假,就让皇帝老子打我屁股。”
“哈哈哈,打屁股?”莫言被他逗笑了,“你让皇帝老子打你屁股,你别裤子还没脱就被人拖出午门斩首了,哈哈哈,打屁股,你以为皇帝老子是你爹呀,打你屁股,想得美。皇帝老子可看不上你这样粗壮的美人。哈哈哈哈”
李承君黑脸,皇帝老子还真是他爹,不得不说他的教主有些时候确实挺聪明的。
莫言见他欲说不得的憋屈表情,笑得越发开心,肚子都笑痛了。想到里面还揣着个崽,莫言抹掉眼角的泪水平复心情,捏住李承君Yin郁的双夹边拉边扯道,“哎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