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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樊亦明翻身跃跃欲试地压上来时,祝承抬起腿,膝盖抵上他硬挺的下身。
“现在做的话,上课会没Jing神。”
他的声音很轻,半侧着头,像被喂饱的慵懒野猫,舔舔爪子就跳上了高墙。
樊亦明的裤子半解,高高顶起的内裤前端shi了小片,看上去滑稽得可怜。可他只能茫然地吞咽口水,就这样进退两难地刹住了动作,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最后,祝承“勉为其难”帮樊亦明口了出来。因为樊亦明解释说比起用手,用嘴会更快。他靠在床头,樊亦明撑着墙跪立送胯。虽然被温热口腔夹裹的感觉一度让樊亦明失去理智,几个深喉就把祝承弄得眼泪汪汪,还如愿射在了他睫毛上。但还是不够。
樊亦明偏偏知道,是祝承故意吊着自己,所以他不能抗议什么。
简单用纸巾擦了擦脸,祝承就无声无息地睡着了,半张着被他干得发红的嘴唇。释放过一次,樊亦明倒一点儿也不困了,充当人体闹钟,在二十分钟后叫醒了对方。
重新醒来的祝承少了床上的那份游刃有余,起身背对着樊亦明,快速弯腰穿上内裤,将两团rou嫩晃荡的屁股兜起来,然后是长裤。被手指插着逼淋shi床单,然后用舌头吮舔男人的柱身卖力口交,穿上衬衫系上腰带,他又是优雅温柔的钢琴老师。
祝承的指节微微泛红,可能是刚才抓着床单摩擦的动作太过用力。
“你什么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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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樊亦明发呆时,祝承从厕所出来,清洗了他脸上的脏东西。
回家?...他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有很多个瞬间,他很想一直在这张床上呆下去。至少呆到祝承再次回来。
“你不会一直都不去上班吧。”
“我不能呆在这吗?反正也没有别人。”
祝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收拾东西,最后拿起了钥匙,语气肯定,“不行,你有自己的房子。而且...我还没有跟别人说你的事。”
“那有什么,我可以自己告诉他们。”
看到祝承投来的眼神,樊亦明躺回枕头里撇了撇嘴,觉得自己毫无立场可言,“好吧,你来决定。”
“在我回来之前回去就行,房间不用你收拾,”祝承看了一眼时间,最后扫视过躺在床上一脸闷闷不乐的男人,无奈地勾起嘴角,“注意安全。”
从前祝承觉得弹钢琴是一件放松的事情,和孩子相处也是。可这两件叠加在一起,似乎就没那么好办了。他需要弯着腰和因为同一个音符总是弹错抹眼泪的小女生耐心沟通,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语气太凶了。
而实际上,是祝承太过认真温柔,他的小不点学生才因为辜负了老师自责。老师总是提前来上课,无论有没有超出时间,都等她没有任何问题了才说下课,不厌其烦地示范每一段旋律,每句话都耐心温和,也从不嫌弃她胖乎乎的手指。
上完课后,看到自己孩子的双眼通红什么也不肯说,家长几乎开始质问祝承,幸好女生在拼命拉住母亲衣角无果时大哭起来。
自知鲁莽,这位性情豪爽的母亲坚持请祝承吃了晚饭,问起祝承的婚姻状况,还差点帮他介绍了对象。祝承吃得很饱,辗转回到小区时,天色已经灰蒙蒙地暗下来了。
他好像比开始时喜欢这个职业了。在祝承心里,还是保留着那么一点儿表现欲与骄傲,被人认可的同时,他也在变得更好。
穿过绿化带的小路往家走,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祝承张望着,抬眼却看到樊亦明正仰靠路边的长椅上,好像看着来往牵着狗饭后散步的人,又好像只是在发呆。虽然只是远远看到轮廓,他还是清晰认出了对方。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像是一直呆在这里没回去过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
祝承加快了步伐,终于在夜色里看清对方的脸。
“你怎么才回来?...在外面吃饭了?”
“是啊,这么晚...回去做饭太累了。”
看到自己的第一眼还充满兴奋,樊亦明的神情说消沉就消沉下去,好像天空上的星星隐没,只剩下暗淡的黑色。
“你为什么在这儿?算了,无论什么原因,赶快回家,我不会让你上去的...”
祝承不明所以地按了按眉心,还是继续说道。他不会因为对方闲得无聊晃荡在自家楼下,就心软到把他带回家...
樊亦明沉默了一瞬,像是终于想起了些值得高兴的事,挑眉站起身来。
“我租下了你家旁边的房子,回家,咱们一起啊。”
祝承把钥匙插进门里,侧过头,樊亦明的动作也跟着停下。
“怎么了?”
他理直气壮,旋转后打开了门,被祝承侧身过来挤到了门边。
显然,和祝承租得现房不同,樊亦明的房间里除了地板完好墙壁粉刷,根本空无一物。
——客厅中央还有一把木椅,上面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