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块蛋糕,江贺还拿出了其他大大小小的礼盒一并塞进一个大袋子里。
看来那块蛋糕也是礼物。
但是祝承此刻两手空空,毫无头绪,连祝福的话都只想得到最苍白的那句。江贺家离酒吧不远,礼物的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车子已经熄了火。
他也欠顾言廷一件礼物。因为他分身乏术,对伴侣的了解也少之又少,每个人的生日好像都过得仓促混乱。
而祝承记事起就很喜欢过生日,收到祝福,礼物,和爸爸妈妈吃一顿大-餐,有时候还能去海岛或度假山庄玩。重要些的年份会多来一些亲戚在家里设宴,稍显隆重但也十分有趣。高中毕业了,生日宴虽无形被外人当成了征婚现场,那时父母宠他,他不喜欢社交就决不干涉,婉拒了很多婚约。就连婚后的那次生日也举办隆重,由樊家安排好后,他和樊亦明飞去了某个东南亚小岛,算是跟蜜月一起过了。有教练教他潜泳冲浪,祝承几乎晒掉了一层皮,归来后照样白得发亮。
把蛋糕放在桌上,江贺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酒打开。他已经换上了居家裤,一只腿屈起坐在祝承身边。
"下个月起我可能会忙起来,会再开一间酒馆做Jing酿,然后配一些简餐。尝尝这个石榴小麦?酸酸的很解腻,不会醉。"
最后三个字让祝承的脸热了起来,对方好像在暗指上次他喝醉的事,又好像只是一本正经的介绍,跟他碰杯之后,转头去拿桌上的蛋糕。
祝承握住冰凉的瓶身扫视上面的字,顺着他的话:
"怎么突然想开店啊?"
他接手酒吧也有段时间了,资金人脉应该早就足够才对,不至于等到现在。
"因为以前只是想维持一种稳定的生活就好,现在想要赚钱养家了吧。"
蛋糕很小,不是什么正式的生日蛋糕,江贺就直接把托盘放在两人中间,叉子递给祝承。他迟钝地将nai油舀下放进嘴里,才明白江贺话里的意思。
口腔里的甜味融化,第一口就有些腻得过头了,还有些虚幻飘渺的不实味道。
"江贺,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生日的?"
祝承咬着叉子,盯着眼前陷落的nai油问道。
"很久没过过了这不是30岁了吗。"
"那小时候呢?"
江贺的笑容停滞了一瞬,向后靠进沙发里喝一口酒,他的视线放空拉长,好像自然而然陷入回忆当中。
"在上初中之前,我妈有些年会突然记起我生日,把我打扮好,穿-上新衣服,带着我去找爸爸,虽然不是被赶走就是找不到人,折腾了一天,她会带我在路边吃一碗鸡汤面。"
"后来就没有过了,有朋友就跟同学过,没有就自己过我还经-历过几乎和班上同学都不讲话的时期呢——你吃蛋糕啊。"
看到祝承的表情不对劲,江贺及时停下了话头,“不好吃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甜食,早知道就从店里带点炸鸡了。”
祝承把蛋糕和酒重新放回桌子上,向前挪动到蛋糕的位置靠近江贺。
“是你过生日,为什么是我吃蛋糕啊。”
江贺的腿放了下来,有些后悔自己提起了以前的事,侧过头和主动仰头试图安抚他的祝承接吻。他对甜食无感,可祝承嘴里的味道淡淡地勾人,嘴唇像nai油一样柔软细滑,他想要享用更多。
“那吃你好不好。”
江贺的声音低了下来,但祝承没有允许他进一步深入,低下头钻进他怀里,声音关切。
“我想听你继续跟我聊天...再多说一些你的事。”
江贺的喉结滚动,没有放过祝承露出的脖颈,舌尖轻舔着向上,含住他的耳垂勾吮。祝承还有抗拒,可身体拒绝不了这样的撩拨,江贺的手掌包裹着他的下身轻揉,浓郁的雄性气息天罗地网笼罩了他。
祝承被放倒在沙发里剥下了裤子,脸颊染上了红晕,却仍执着地眨动双眼,盯着江贺不放。
“好吧,边做边说?”
他无奈地吻了吻祝承的手,只好暂时先答应下来。祝承的眉头刚落下来,感觉到下身被抹上了什么东西,又控制不住地皱起。裸露在外的Yin户被江贺整个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里,舌头抵着Yin蒂上下碾动,他低下头,看到江贺的手继续抚摸他的腰身,将手上的nai油留在他皮肤上。
“啊啊...唔嗯...”
祝承蓦地仰起脖子,江贺像是真的在品尝nai油,舌尖细致地压制扫荡,打着圈朝着细缝戳刺进去,故意发出舔吸的黏腻水声。他也好像nai油一般融化稀释在江贺的口腔。
那次醉酒后是三个人没了分寸,他其实很久都没跟江贺单独亲近了,顶多也只是毫无欲望的拥抱接吻,他们心照不宣。而实际上越是禁欲,触碰起来越是疯狂。
他能看出江贺也是一样。
对方卷起衣摆脱下上衣,呼吸粗重眼神狠戾,像是低垂着头颅觅食的饥饿雄狮,顺着他的肋骨一寸寸舔吻上来。要把已经凝固了不少的nai油清理干净,需要含shi用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