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丝毫不知自己引狼入室,热情洋溢地请他进来。说是超市买东西,碰巧撞见他,自然而然帮忙提重物。路上他接到一个电话,辅导英语课业的学生突然有事,时间安排空了下来。我妈便请他来家里喝茶,再顺理成章,看看我的英语。
我,目瞪口呆,全讲不出话来。
桌面上风平浪静,桌底下船都要翻了个底朝天,这顿茶喝的我不安生,终于趁我妈去拿茶点,得空问他:“你怎么那么闲?”
他倒是笑起来。“日程表上特地抽出半天陪你,结果你不在了,不来找你还能怎么办?”
我警告他。“我妈在呢。”
他优哉游哉,喝了口茶:“我知道啊,没有她我还进不来。”
在我卧室里,曾经荒唐过的大床和见证了荒唐的熊仔旁边的书桌上,当事人真要开始给我讲题。
四级题没什么好讲的,只能讲讲作文,以为他是敷衍,谁知真带了平板来,做了简单的开始授课。看到他这样认真,忍不住戏谑:“柯老师?”
他坦然地应了,掏出眼镜戴上,我一下子笑不出来。如果说什么东西是我的死xue,腹肌以外,就是眼镜。他今天穿了白衬衣来。之前还好,这样熟悉他身体了,一眼就能看到底,对外是一本正经的白衬衣,对我却仿佛透视那样,清晰看见那结实胸肌和腹部被一层薄薄的布料收束,心简直摇晃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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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眼镜后,笑起来暖洋洋的眼睛被冷光遮住大半,笼罩一股森冷氛围,变成另一个人,要问哪一个,也是见过的。
在酒店里边处理工作,边叫我为他提供性服务那一个。
不敢看他。催促:“快点——”这个词熟悉得异样,见他嘴角微妙地勾起来,连忙补充:“我是说快点讲!”
吞了口水,又警告他:“我妈进房间不敲门的,你掂量着点。”
他无辜地笑:“我真的是要来给言言讲课。”
书桌在床边上,距离十分危险。我其实骗他,我妈进来,一定会敲门的,并且从来不在我学习时进来。他尤其敏锐,搞不好早就不动声色地注意到了,一开始就靠的很近,睫毛根根分明都看得清晰。
第一次听他讲学术的东西,听来也像另一个人,不像真的老师那样富有感染性或者趣味横生,只是平铺直述,讲完知识点就下一个,像没有感情的口语机器人。好在思路清晰,又放慢了节奏,方便我从头跟到尾,不至于被美色俘获走神。后来才知道,他以前的确做过英语辅导兼职,教的雅思。在我这里,岂止大材小用,难为他没有半点不耐烦。
提起的时候感谢他,他还诧异地笑:“怎么可能不耐烦。你把我想的太伟大了,我不仅不会不耐烦,还会要集中全部注意力不让自己走神走到天边去。”
又笑着说:“想什么你也知道。”
后来是知道了,当时却像个傻子,白兔闯进狼窝里去。,
讲完题开始练习,不知怎地我开始走神,心不在焉,有意无意靠近一些,气氛更微妙起来。他看我做题,镜片背后的目光静静凝在我身上,空调已经十六度了。我却被小火煮到咕噜咕噜,将沸起来,空气也滚得粘稠。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你靠太近了。”
他笑:“是吗?”反而更近,后背半环抱的姿势,以我的手握笔。“这里写错了。”
呼吸轻轻地落在耳后,惊出战栗,我说:“老师——”
我有意叫他老师,因为也按捺不住,喉结上下地滚。
他嗯了一声,我说:“这题不会。”
“哪里?”
领口探进手指,捏住ru首,指腹的薄茧用力揉弄。我声音带了颤动,“就是.....这里。”
已经硬了,在运动裤下顶起帐篷。他笑了一声,将椅子拉开,教我手撑在桌上,从背后搂住我,尽情亵玩的姿态。我心里还有顾虑,说:“我家有人.......”
“进来时门就反锁了。”他咬我耳朵,下流地笑着,“老师给你单独补课,当然要提前备好课。”
裤子半褪到膝盖,内裤也只拉下半截,tunrou被大力揉捏,同时手粗暴地伸进前面的内裤,gui头斜岔出内裤边,被他隔着层布料肆意揉弄,他低声说:“发育得很好嘛。不管是这里还是......这里。”
我撑着桌面,被他玩弄得不住喘息,只勉强忍着呻yin,慢慢地身体越来越酥,内裤扯下去,后xue被掰开,有什么shi滑却硬的东西探了进来,下意识紧绷地夹住,“老师——”
“只是检查一下,”他笑着舔了舔我的耳垂,再压低声音,“看里面发育得好不好。”
是笔。比它粗数倍的rou具都容纳过,却第一次接受真正意义上的异物,不由自主僵硬了,只觉得它丝丝麻麻地滑过肠壁,夹紧也挡不住入侵,低声求他:“好奇怪,别——”
坏心眼地反而抽插起来,润滑剂涂的满,塑料外壳抽插起来噗嗤噗嗤,声音比什么都要色气,我往前直顶到书桌都避不开,有种赤裸的羞辱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