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宴席拖到了很晚,毕竟梅庄大门并不是时常打开,要给梅宗主留下印象将来行事方便,商人们就会一个一个反复过来再敬酒拜谢,不会轻易告辞。
前殿叮叮当当人声嘈杂终于是到了散客离场的阶段,后院却很静谧,完全不受影响,这也许是博野的一种温柔吧,让砚青得以在这一块小天堂里安静长大,若是以后换成柳儒风接手生意,他也就不需要再像今日这样疲于应付社交了。
深夜,月光打在窗棂上,照进了柳儒风眼里,他想起小时候,第一天住进这间房,隔着窗户看见院里大片的野梅花,美景一时观不透,扭头床上就是那稚嫩美好的少年郎。现在他长大了,不好哄骗了,甚至还知道反过来作弄自己,如果当初知道那美艳的妖物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婚配日日鱼水合欢,那一夜大概会睡着睡着笑出声来吧。
前殿的灯终于熄灭了,砚青微笑着送走了最后的客人,回过头摇摇晃晃地扶住了门廊,他喝多了,路都走的不大稳,徐魏忙扶着他要送他回去,可他心里有点别扭,摆了摆手自己摸黑去了。
白衣的小公子醉醺醺摇晃到月亮门前,一撇嘴想象着柳儒风正坐在床上大摇大摆等他的模样,眯起眼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然后蹑手蹑脚的绕过了自己寝屋的大门,打开玄窗企图摸黑混进去。
可他忘了自己刚刚下令不准柳儒风上床,这会人正坐在玄窗边的墙角下呢,他也没看见,刚好在死角,满视野里空旷旷,原来屋里没人,他松了口气就开始抬腿往屋里爬。
柳儒风就这么看了个满眼,一身酒气白衣飘飘的梅公子扒着窗沿哼哧哼哧往上爬,爬了一半还打了个酒嗝,然后手里一滑整个人从窗台上滚落下来,正好砸进柳儒风怀里,真是天上掉下个美娇郎,不抱白不抱。
梅砚青困惑地低头看着搂住自己的手,一抬眼正对上柳儒风若有所思的眼神,他皱起眉头捏了捏柳儒风的脸,然后无奈地垂下头低声呢喃:
“怎么哪里都有你...”
柳儒风这才发觉他喝醉了,搂着他转身将他安躺在自己的铺盖上,扫开脸上的发丝静静望着他。砚青一摸到软被窝就开始蹬脚脱衣服,闭着眼随手拉来柳儒风的棉袍就盖在了身上,这家伙从小睡觉就不老实,柳儒风只好起身帮他脱了鞋,拿来丝绸睡袍准备给他换上。
“屋里有炭火,你这么睡会很热的,乖,把这件换上。”
“嗯...”砚青皱着眉抬手撵他,一头埋在枕头里不愿动弹,柳儒风笑了笑,还是拉开了棉袍给他脱起了衣裳。
发丝妖娆,肌肤娇嫩,衣裳半褪的姿态实在勾人,他胸前那朵粉嫩上还挂着金环,或许他怕痛不敢取,也实在没人能帮他了。柳儒风蓦地伸出手指触碰那金环,一边观察一边问道:
“还疼吗?”
他没料到那金环是动不得的,随便一碰砚青就耸起了眉头睁开眼望着他,露出了一丝委屈的表情喃喃低语:
“不要再欺负我了...”
柳儒风以为他很痛苦,于是抬手抚着他的肩膀说道:“我帮你取下来,取下来就不痛了。”
谁知砚青却摇了摇头,双臂环抱着自己缩了起来,柳儒风担心他为此自闭,执意要取那金环,砚青缩着身子往后退,还是没逃过他再勾住那金环的手。
“啊...”砚青的喉头发出了一声不同寻常的娇yin,他自己像是预料到了,一下子十分羞耻,捂着嘴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柳儒风这才明白,他被人调教过了,这身体已经极其敏感,他耻于面对这一点,更是不愿别人触碰。
“不痛就好...”柳儒风轻声说道,眼里直勾勾盯着他,忽然勾起嘴角手里把玩起来。
“啊哼...风哥儿!”他忽然这么叫了起来,脸上一抹红晕升起,都不知是在娇羞还是婉拒。
“别怕,你这样很漂亮,别躲起来,让我看看。”
他这样说着,一边继续挑逗左侧胸花,一边扫开散发将他的衣服整个脱了下来。
“啊呃...风哥儿...啊啊...啊....不可以..啊....啊啊...”
他的声音都娇嗲了,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这金环居然有强制发情的作用,这下柳儒风也舍不得摘了。
“就是这样,很美,别害羞,照你想要的方式来,我会满足你。”柳儒风一边抚摸着他一边不断鼓励他接受自己,在他的引导下,砚青慢慢放松下来,闭上眼缓缓抛下耻辱感,面对心上人主动抬起了自己的双腿。
柳儒风立刻回应了他的需求,温柔地抚摸着娇羞的roujing,反复揉搓着再度给它爱抚。砚青的腰胯不同寻常的扭动着,他想要的不是前端的抚慰,而是对后花的照拂。柳儒风察觉了这一点,滑动手指探了进去。
“嗯....啊哈...啊...啊...啊..”
他会主动扭着腰发出小羊一般娇柔的媚叫声,也许是禁欲久了,那朵娇花紧紧地吸附在手指上不肯放松,一根手指都能让他如此快乐,可见他之前的主人在这具rou体上下足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