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不过他已寻到其他解决经脉问题的方法了,那个神秘患者倒是可以暂时放在一边。接下来需多找点栖吾山的资料才是,他可从未听闻昱朝国境内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街上随意逛了逛,齐远总觉得周围有一种让他极为不适的阴冷视线来回打量,心下了然,于是忙让侍从回去复命,自己将荔枝揣在袖子中慢悠悠地去工艺店里取东西,那悠闲自得的模样着实令人摸不准,他到底发没发现自己被尾随了。
齐远越走越偏,在经过一处小巷时,被一个面容陌生的双儿一把拽住,接着熟悉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响起,“找死吗你?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外面鬼混什么??”正是接到暗卫汇报,来寻齐远的景秋白。
“殿公子。”齐远还没问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就被景秋白拎着腰带原地扔过围墙,自己足下一点,赶在齐远落地前险险接住,娇斥一声:“哼!”勉强算是回应吧。
齐远:“”
接着齐远就好好过了一把没有轻功还能飞檐走壁的瘾,被景秋白当个沙袋似的甩来甩去,简直是生无可恋,就这样被“胁迫”到祈搂下——正是刚才才见过的季醴泉的地盘。
景秋白不怀好意地掩唇娇笑数声,齐远一听这声音就背脊发凉,有种不妙的预感,事实也正是如此,只见这个小美人不知从哪儿召出了一根长鞭,齐远定睛看去,却见那条鞭子居然是由无数蝎子首尾相接连成的,让人看着就心生惧意,不想接近这种诡异武器。
鞭子本身就是活物,绕着景秋白急速舞动,形成一片紫色的烟云,勾着齐远的衣服将人高高抛起,放到楼顶安置下,景秋白松了一口气,玉手攀着砖瓦,几个飞跃就来到了齐远身边。
齐远:“”他今天算是见识到景秋白的本事了,有这样的身手再加上这诡异的手段,难怪能在昱朝守卫最森严之处来去自如。
景秋白先解下面纱,再将覆着的易容面具取下,露出底下那张绝色面容,狠狠瞪了齐远一眼,娇嗔道:“让你在外面鬼混,被杀手了跟踪都不知道,早晚死在外边!”
“”,虽然觉得鬼混这个词有点奇怪,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殿下不是派了暗卫暗中保护臣?”
“对呀,”景秋白翻了一个白眼,“所以要先把你安置好,不然你只会拖他们后腿!万一害我的暗卫们受伤了怎么办?”他的暗卫都是从小培养的好吗,感情很深。
成吧,我就是那个拖后腿的,齐远郁闷闭眼,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有数。
“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和景晨韵的人交上手了,”玉石撞击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本殿还以为景晨韵会等到上巳节出了皇城再动手,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沉不住气,”齐远昨日才领了圣旨,今天就有人来刺杀,不是打景肃的脸是什么?
“真不知你为何非要引景琛阳动手,费那么大力气,一个一个弄死算了。”
“殿下还说臣,”齐远睁眼望向旁边隐含笑意的倩影,“您若是真想他们那么容易的死,早八百年就动手了。”还轮的到齐远?
二人相视一笑,心头均升起了一股将对方引为知己的豪情。
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属下,齐远和景秋白就是如此,别看他俩性格相差颇大,骨子里的焉坏都是一样的。
“殿下为何将臣带到这里?”齐远环视四周,瞄了眼脚下,只见这个离地距离下,京城的屋顶繁如星子,人影更是比蚂蚁还小,要不是齐远天生目力佳,都不能将人影自一堆花花绿绿里剥离出来。
“哼哼”景秋白幸灾乐祸道,“难道你畏惧高处?”
“这里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喜欢高处的风景”九皇子伸了一个懒腰,转过小脸,往齐远怀中挤了挤,半似抱怨道,“趁还没投入使用带你来看看,过段时间就不能来玩了。”
“祈搂是殿下为季院使炼制长生不老药所建,是最接近天上‘仙人’的地方。”
“嗯季院使告诉你的吗?”景秋白冷笑道,“可惜父皇不知,他建再高的楼都是白搭。”就算是上了登仙阶也不等于成仙,而是追寻到了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将小皇子从危险思绪中带出来的是咔擦咔擦的撕裂声与若有若无的甜香,景秋白一喜,美眸亮晶晶的,“你哪来的荔枝?”
“季院使送的。”齐远淡定地继续剥果子,十分没素质地将壳全往楼底下扔,希望不会砸到行人才好。
好好的暗杀之夜,就这样在景秋白的暴力碾压下成了茶话会。
景秋白:“”
顿时觉得口里的荔枝没那么好吃了,“我不要了!”景秋白别扭地转过头去,冷笑道:“季院使不愧是父皇眼中的大红人,东南三郡上供的荔枝,本殿可一颗都没见到呢!”
齐远听出他这话中的酸涩,无奈一叹,出生在皇家,却无法享受到父母的温情,比起景秋白,齐远好歹还有父亲对他好,不算孤单。只是不知又是何等人物才能做景秋白的父亲呢?
“殿下”
景秋白气鼓鼓地回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