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无论是白天黑夜,皆亮如白昼。好在拔步床有重重纱帘阻挡,比外界要黯淡不少,并不如何影响睡眠,所以当齐远醒来时难免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
捂着额头轻压太阳xue按摩,想要缓解宿醉后的晕眩之感,齐远蹙眉打量顶上的雕刻装饰画,一时间竟未回过神来。
就在此时身侧突然传出一声娇yin,齐远右手一抖,抓在掌心里的绵软浑圆因这突如其来的挤压而变形,顶端肿胀如红枣的ru尖娇滴滴地戳着齐远的掌心,齐远如老旧机械般一下一下地低头,见自己的手还拢着人家的一颗大nai子,顿时不知是该放开还是继续抓着。
心里一纠结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几分,他一手捉住一只肥兔,向中间的沟壑挤压,将两座傲人雪峦挤得更加挺翘。
这下子景秋白也醒了,没人能在这种sao扰下还能睡着,他的酒量远不如齐远,此时完全是被身子陌生又熟悉的情欲惊醒的,在齐远的双手开始揉搓把玩胸前的大nai时,sao货的下体就已然情动,溪水潺潺,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乌溜溜的大眼轻眨几下,景秋白双眼红肿未消,不知昨晚是哭了多久,“齐远?”刚开口就被自己嗓音中明显的柔媚吓了一跳,景秋白清了清嗓子,娇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齐远:“”
“等一下,昨晚到底”柳眉轻蹙,玉手托着雪白的小下巴细细思量,景秋白先是打量拔步床的一片狼藉,目光在角落里存在感颇强的木马以及其上的可疑水渍上扫过,娇躯陡然一僵,脸色rou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
齐远见状就知这个小祖宗已经想起来了,而且心情极度糟糕,心下暗道不妙。以九皇子那骄纵的性格,若是知道自己骑着木马自亵的yIn态被别人知了去,不会一怒之下直接处死他吧。
心念转动间,齐远已经想到了应对之法,趁景秋白还没注意到胸前的异常时,故作淡定地放开已抓了一夜的浑圆玉球,扑通一声跪在脚踏上,双膝磕在木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沉闷响声,脊背弯下额头触及地板,姿态做了个足,当先请罪道:“臣酒后失态,无意冒犯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齐远还能怎么办,还能表演原地失忆不成,总之先认罪再说。
景秋白的脸色Yin晴不定,久久未出声,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跪地请罪。他的后xue已然沾染了男子的阳Jing,鼎炉之体的yIn性再无法克制,难道这就是天意吗,与本能天性作对终将失败?
他差不多已将昨晚的一切悉数记起,包括他是如何命令齐远抱着自己下密室,邀请齐远进入后xue,甚至还主动表演骑木马自亵、齐远分心还要不高兴!
贝齿轻咬红唇,景秋白羞愤欲死,美眸肿得如桃瓣儿一般,眼泪在眼眶内直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会有昨晚的荒唐事发生是因为他平日里只满足了雌xue、刻意忽视了后xue需求,酒醉失控后,渴望被男子全部占有的本能战胜了理性,于是才会露出种种yIn乱的不忍直视的sao媚样子勾引齐远占有自己。
简而言之就是,景秋白压抑过久,鼎炉之体反噬了,所以就悲剧了。
若是他酒醉后终会有此一遭,那齐远总比其他人要好些,于是景秋白闷闷地道:“本殿恕你无罪,起来吧。”
景秋白自床榻上起身,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对于他被男子蹂躏了一夜的双儿身子来说,是如此艰难,不禁怒瞪齐远,目含娇嗔,胸前的雪白浑圆上遍布吻痕,可见之前遭到了怎样的粗暴对待,景秋白欲哭无泪,他只记得自己中途晕了过去,至于齐远到底做了几次完全想不起了。
现在这如同被车轮来回碾弄过一般的破烂模样可见齐远绝对不止做了一两次!下体酸痛无力,就连花唇都被齐远jian烂了。
九皇子的怒气如火山爆发般冲着齐远当头倾泻而下,这在他发现灵海中的充盈后更是达到了顶点,他已经到了炼气八层了!他到达炼气七层才几天,昨天一晚直接抵了他数年苦修,景秋白怒极反笑,那笑容带着森森寒意,像是恨不得生吞血rou似的,让齐远毛骨悚然。
“你抱本殿回去!”景秋白发现自己已经爬不起来后,玉指一扬理直气壮地说,正好有了壮劳力连路都不用走了。
“是。”齐远从善如流地应下。
等景秋白回到卧室,见先前被两人糟蹋的屋子又恢复了整洁,小脸已经麻木了。贴身侍从是最难避讳的,毕竟平日里他们要打扫屋子,换洗床单衣物,还要值夜守门,主子们的情事他们一清二楚。
二人相顾无言,当然景秋白是坐在床边的,而齐远至今还在地上跪着,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对身侧不着寸缕的小美人视而不见。
景秋白怔怔望着少年俊美的侧脸发呆,他的身子已破,而为他破身之人不仅只是个普通男子、并非修士,甚至对他根本就毫无情意,可能连点君臣之间的忠诚都未曾有。
他到底是将自己的身子交付给了什么人啊
并不是责怪齐远,毕竟昨晚全是景秋白自己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