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终于插进来了哈啊~”景秋白牢牢锁住身上的少年,细弱的小脚丫攀附在齐远腰间,让身子上覆着的人和自己的娇躯紧密贴合在一处。
昏暗的龙床上隐隐绰绰印着一对交颈璧人的身影,缠绵婉转的呻yin之声正是自其中而来。已经见证了无数次现任皇帝与数个宠臣大搞群交之乐,却依旧坚挺屹立不倒的龙床,今日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响声,似是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景肃的寝宫兴庆宫内,属于双儿的里衣、肚兜,还有裤裆浸shi了bi水的亵裤散落一地,期间偶尔还能看见几件男子的衣物,可见那张醒目的龙床上正上演着怎样活色生香的戏码。
皇宫内至高无上的主人却被那对野鸳鸯丢在床角昏迷过去,无人问津。
洁白的小腿在空中踢蹬了几下,不小心刮到了龙床上罩着的明黄轻纱帐子,险些将帐子暴力戳出个大洞来,景秋白见自己的破坏力如此惊人也是一僵。
齐远将胯间的昂扬之物直接全根没入到那窄小的花道中,破开试图挽留的艳红媚rou,挺进花心。
“哦又cao到花心了唔儿臣要被父皇的男人cao死了大鸡巴好会磨的要把儿臣的bi撑破了嗯啊~”大gui头不过刚进入,就让几日未被男人滋润过的九皇子高chao了一次,景秋白sao叫着,心中有一种隐秘的报复快感。
一直以来景肃都看不上自己这个残缺的儿子,眼里永远只有那几个优秀的皇子,仿佛九皇子本身的存在对于景肃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一般。
可是就算景肃贵为天子,那也不知道在他看上齐远之前,最瞧不上眼的九皇子就已经和自己看上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哦不愧是父皇看上的男人可真好用啊哈啊~您的男人的鸡巴好大儿臣的宫口好酸的嘛~”景秋白叫的更加大声,红润的小口将那些只有在春宫图册里才有的yIn词浪语全数吐出,恨不得昏迷的景肃能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快乐。
齐远真是受不了这个sao货,他能看懂这对父子间的暗流涌动,但是他不想管,更没资格管。现在齐远只想狠狠干死这副勾引自己的sao躯,将皇子殿下体内最深处不断张合的细小缝隙打开。
虚眯起眸子,压制住景秋白缓慢扭摆着的娇躯,胡乱抽送了几下,没多久就找到了身下sao货身上的要命之处,将这个大nai尤物玩弄的高chao迭起。
齐远从外表看着不过是一个瘦削还略有些病弱的少年人,可这胯间的巨龙甚是傲人已经可以超过无数成年男子了,比景秋白胳膊还粗的阳具每次插入时都要让小皇子有种自己要被撕裂成两半的错觉。
景秋白无力的大张双腿,如同一个只知道迎接男人cao干的饥渴荡妇,下体脆弱窄小的花道被强行插入了一根完全与小xue完全不匹配的粗壮rou楔,而他竟然可以从中得到疯狂的快感,鼎炉之体的yIn荡果然名不虚传,哪怕齐远胯间之物生的如此伟岸,也能在其中得到滔天快感。
龙床不堪重负的响声配合着当中一声比一声亢奋的yIn叫,任谁都能看出上面的绝世尤物被那根大rou棒鞭笞的有多爽利。
飞溅出的bi水将两人下体胶合的地方糟蹋的一片shi黏,景秋白就连小腹间软垂的小东西都泄了一次又一次,每当Yin蒂磨蹭到少年胯间的粗硬毛发时就会再次流出不甘的白浊泪滴,似乎是在乞求一点爱抚。
大屁股追随着齐远抽插的方向,将自己娇滴滴的粉嫩Yin蒂送到少年粗糙的毛发下扎弄。过于丰沛的yIn水顺着那被cao成一个大洞的bi口喷溅得到处都是,将绣着腾龙图案的锦缎床单污染。
明明就是很舒服,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那根丑陋的男性阳jing,却又不大能磨开面子,只愿意在齐远身下做点小动作,肥嫩的tun瓣一耸一耸的,小幅度地迎合着cao干的动作。
花道初始被进入时的尖锐刺痛已经被齐远cao中花心时的爽快中和,让大naisao货痛并快乐着,景秋白浑身香汗淋漓,小颗晶莹的珍珠自胸前的深邃沟壑中流下,让他生来自带的异香更加馥郁,柔柔的笼罩住整个龙床。
这种天生异香是对男人最好的催情剂,尤其是对身上某个正在辛勤耕耘的少年,齐远的目光逐渐深沉,一声不吭只一味狠cao,胯间的巨物更加凶狠的掠夺着景秋白脆弱的花道。
大gui头抵住窄小的宫口狠磨了几下,景秋白媚眼如丝,望着少年的目光愈加迷离,小齐状元就连在床上云雨时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酝酿新的试题呢,只有那隐没在发间的汗水透露出一丝情欲之色。
窄小的宫口终于在齐远持之以恒的攻击下,不甘愿的张开了一处细小的入口,齐远逮住机会终于将自己的大gui头挤入宫口,将弹性极佳的粉嫩宫颈欺负成一个无法闭合的鸡巴套子。
宫口因为吃进了过于庞大巨物的缘故被撑成可怜兮兮的艳红,只要撬开那一点小口后就好办了,忍住被箍住gui头时的剧烈快感,齐远沉下心神将rou棒送进了景秋白的体内最深处。
“啊——”这是景秋白第一次在齐远有意识的情况下被cao进宫腔,之前几次不过是趁着齐远昏睡与少年偷情时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