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邪恶了,我被惊呆了。高潮的余韵让我的思绪飘到了远方,我想起那个夜晚,十六岁的我第一次遗精,梦见了他的自渎,好像揉碎了的花朵,散发着芬芳和沉醉的香气,从此我的心就有了归一。
即使射完,我仍然硬着,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我一会要做什么,我感觉我成为了这个人的俘虏,甚至连他的身份我都不知道,我疯了。
他从我身上下来,打开双腿,身上艳丽的和服衣襟敞开,露出里边打着十字架乳环的两个粉嫩的乳头,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视线往下,略过他平坦紧致的小腹,我看见那白皙的皮肤上被纹上了玫红色的淫纹,宛如红鸟的羽翼张开,罪恶又引人堕落。他把衣服的下摆掀开,他可怜的性器上正插着一根极为细小的棒子。“你是想让我帮你拔出来吗?”我试着开口。
他点点头,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他剧烈的喘息着,一瞬间射到了我的手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身子不停的抖。
可我却听到他身体里嗡嗡的声音。
“后面……”他像猫一样的细喘热乎乎地喷洒在我的耳垂。
我环住他的身躯,往他身后摸索着,我颤抖着把他的穴口掰得更开,他忍着不叫,胸膛的起伏一点点碾压我的理智,我摸到了一个环,慢慢的把它拽出来,那是一串连着的白色珍珠,颗颗饱满硕大。珍珠带着穴肉一点点出来,身下更湿了,全是淫靡的水液。我不敢拽的更快,怕伤到他,现在这么慢,他都已经喘的上不来气了,我轻轻地用另一种手抚摸他瘦弱的背,想让他感觉好点,这可怜的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要钱,哭的我心都碎了。拽出来的那一刹那,大功告成的我喘了一口气。
结果震动声还未停止,没想到里边还有东西。该死,到底是谁干的,这么脆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这么变态的事情,我在心里强烈谴责那个人。没办法,我试着让他趴着穴口对着我,我一点点将手指伸进去,勾住那根埋在体内的线,那里温暖湿润紧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我的指尖够住了那根线,随即,我轻轻一拽。他绷直了他半裸的后背,他的穴口在剧烈收缩着,我猜他又高潮了,对不起,请再忍耐下。线的那头是深埋的不断震动的跳蛋,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拿了出来,从穴口出来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跳蛋上竟是粘稠的淫靡的水丝。
我想摸摸他的头,想问问他有没有好受一点,他浑身滚烫,手脚确实冰凉的。前面的性器仍然立着,这状态不会是生病了吧?我有点担心,可他却颤颤巍巍用手再度掰开了自己的穴。
“请插进来………”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艳丽,我好像被蛊惑了,呆愣愣地不知道思考,我的大脑在极速运转,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扶着我的性器送入了自己穴口。
“哈啊——”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无比糟糕的声音。
他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甚至还扒开我的衣服,骑乘着弯下挺直的脊椎来舔舐我的乳头。
他在我身上起伏着,不知疲倦地叫着,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做爱,还是和我的梦中情人做爱。要么生,要么死,吸尽了向日葵田尽头吹来的风……
“亚隆……你今天……好温柔。”他这么说道。
这让我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怖预感,我的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情欲在此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迟疑地询问道,看见彻底沉迷于情欲浪潮的他,这个看似无辜的人一下子沉沦了。
“他叫卢锡安,是你的母亲。”
身后传来了亚隆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我的亲生父亲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儿子再一次苟且交欢。
这个顶住岁月侵蚀的男人似乎早有预料:“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院子,没关系,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你说是吧,卢锡安。”亚隆没有生气,反而恶劣地笑着,笑意未达眼底。他看见荒诞而放纵的卢锡安,似乎想要敲打他,再次提醒道:“你知道这人是谁吗?卢锡安,你真是脑子被肏坏了,看看他脸上的两道疤,你不觉得熟悉吗?”
卢锡安停下了,他紫色的眼睛迷离而模糊地睁着,动作笨拙缓慢,眉头下压,流露出一种混乱不可捉摸的情感。
“你在十八年前生下的孩子活着回来了。”亚隆朝我们走来,一把拽起怔愣的几乎要陷入困惑瑟缩的卢锡安。
而我也要疯了,宛如撕裂的画布上的颜料。
他拎着卢锡安的领子,舔着他漂亮的脸,扒开他的眼眶,拽住他的头发,压迫着卢锡安,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能说什么,面对这种情况我还能说什么?
我的梦中情人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多么令人讽刺啊。我的露露是个笑话,而我的父亲面对我们的交合不去制止,他是一匹狡猾的狼,编织了一张精心设计的陷阱,他的言行然后感到无助和羞愧,我被迫接受他的嘲弄和无形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