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痛快,方少侠这saoxue冰冰凉凉的,老夫也是头一回享受到这么特别的伺候。”廿九压住姿势卑微yIn荡的青年剑客猛cao,啪啪声伴随着笑声,在山涧中回响,就像是有无数人附和。方鹤轩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正在被一群陌生的武林人士围观,看这位隐姓埋名的大侠是如何把他cao成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认的贱货。
“爽么?sao货,夹得这么紧,被老夫这样cao,爽得要死了吧?”廿九快射出来了,他的声音有些不稳,气息粗重地喷洒在方鹤轩汗水密布的背上。
“爽嗯嗯,前辈cao得sao货好爽,啊啊sao货从来没这么爽过,啊啊前辈,不要停,用力cao死sao货啊啊不要停啊啊”
“满足你,哈哈哈哈,老夫今天也高兴,Jingye都赏给你这个sao货的贱xue!”廿九说着,终于忍不住,Jing关失守,比gui头更烫的浓Jing浇在方鹤轩的肠壁上,被冰柱降下来的温度瞬间达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Jingye,啊啊好烫,sao货,好满足,啊啊多谢前辈哈啊多谢,前辈啊啊”
方鹤轩高高扬起脖子,爽到浑身颤抖,分身也是不停抽搐,虽然还没有射出来,却也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近乎失禁的快感。
“不要停,唔嗯,sao货,还要,想射出来,唔前辈,不要停”
方鹤轩留恋着廿九拔出去的rou棒,高高翘起的屁股还流着潺潺的Jingye,那求欢的姿势像极了一条下贱的母狗。廿九之前被龙渲榨了一发出来,又被这sao浪到没边儿的剑客榨了一发,现下身体有些空虚,还在发情的剑客却让他狠狠地皱起了眉。他看到旁边还剩下手臂粗细的冰柱,突然有了主意。
“想被cao射?”廿九带着些不怀好意地试探。
“想,sao货,想被前辈cao射”方鹤轩并没有意识到不对。然后,熟悉的冰冷感填满了他滚烫的rouxue。粗到不可思议的冰柱,被廿九狠狠地插进深处,那张开的满是褶皱的内壁在透明的冰晶下被看得清清楚楚。挂在rou壁上的Jingye,和嫩rou一起被挤压,伴随着一次次拔出又插入,被打成一个个细小的泡沫,贴在rou壁上。
“唔啊啊太粗了唔前辈这个,太粗了啊啊会,saoxue,会坏掉的啊啊啊,前辈,啊不要再插进去了啊啊”
“坏掉么?不会啊,你都不知道自己saoxue弹性有多好,你还欠老夫好多个晚上的债,老夫可舍不得!”
“但是,呃啊但是好胀,啊啊肚子,都要被顶起来了,唔嗯”
方鹤轩受不住,手臂挪动,身体也往前爬了一步。那巨大的冰柱却紧紧跟随,他被推着爬了好几步,才难堪地停下来。
“哈哈哈哈,继续爬啊,被cao着爬也挺爽的吧。”
方鹤轩低下头,深深地把头埋进臂弯里,那yIn荡又羞愧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廿九,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的大笑。
那个被冰柱cao了好几十下的rouxue,也渐渐适应,诡异的快感席卷全身,那快要濒临爆发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啊啊,快些,前辈,快些caosao货,嗯,要射了,啊啊想要射出来,前辈,用力”
“真想我用力cao你?”廿九又一次用不怀好意的声音试探。
“是,想要,sao货想被前辈用冰锥猛cao,哈啊用力cao,把sao货Cao射!”方鹤轩却是真真切切地恳求,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彻底被cao到崩溃,彻底变成个没有下限的,变态又下贱的浪货,却也期待着,期待着那一刻到来。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好棒,啊啊sao心,要被捅穿了啊啊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您,前辈啊啊啊不要停,cao死sao货吧!啊啊啊啊啊!”
只剩下不到八寸的冰锥终于被整根捅入方鹤轩的rou洞,被撑开的rouxue不停颤抖,rou眼可见地涌出大股透明的汁ye,与rou壁上的白浊混在一起,再和融化掉的冰水一起潺潺流出。方鹤轩身体向一边倒下,已经在高chao中失去了意识。
次日,雾气氤氲的潭边,方鹤轩靠在石壁上,懒懒的不爱动弹,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样子。龙渲凑近,好奇地问:“三弟,给二哥说说,昨晚前辈是怎么cao你的呗~!”
“不,不行,二哥你别问了”方鹤轩被蒸得发红的脸又更红了些。
“看你那表情,这么多天,就你现在这表情让我一点也不想用你前面那根棒子了。”龙渲故意夸张地瘪瘪嘴嫌弃道:“一脸的,前辈,快来cao我啊,为什么先去cao二哥,明明我才更想要。”
“二哥,你别说了,算弟弟我求你。”方鹤轩郁闷得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了水里,好一会儿才从新站起来,他严肃地板着脸对龙渲说道:“昨天我看前辈下来的那处瀑布,冰冻得相当结实,我是在想,能不能,借力从那里爬上去。毕竟,我们在下面多待一天,大哥、四弟他们就要多担心一天。”
“呵呵,担心?没关系啊,明年让他们给你也立个衣冠冢,以后就在雪乡跟着老夫过日子多好。”不知何时回来的廿九前辈大喇喇地坐在两个赤裸的青年中间,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方鹤轩那一身结实Jing壮的肌rou。
“我若是不回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