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硬热的异物长驱直入,侵进了最深处,欲望喷薄而出,又随着茎身的抽离徐徐淌落,在身下洇开一小片湿迹。
离了阳物的肉穴兀自张合着,殷潇心中怅然若失,忽地,一滴温热砸进了唇齿间,他飞忙抹开眼前泪雾,就见一道晶莹水痕自秋明岚眼角划过,正是刚刚落入他唇间的泪滴所留。
“……真君?”
殷潇勉力撑起上身,抬手去拭秋明岚眼角的泪,指尖还未触及他轻颤的眼睫,人又被狠狠摁回了枕被中,硬热性物再度肏入穴中,生生蹭裂了肉壁上破开的细小伤口。
“嗯呜——疼……真君,轻点……”
刚刚宣泄过的欲火不减反增,秋明岚紧抿着唇,挺腰用力肏弄了几下,肏得身下人穴内水响连连,这才低喘着开口道:“……我同你有何仇怨,你要这样对我?”
听得他这句问话,殷潇一时失语,竟也忘了挣扎,不待他作出回应,秋明岚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世人皆知我成了你戮玄君的禁脔炉鼎,连宫主和长老们也顺水推舟地把我视作清偿人情的物件送回你手中……若不是你当初在结婴大典上当众将我掳走,我又怎会沦落到如今这般境地?”他边说,边往擒在殷潇腿根处的掌中施了几分力,硬是在那白皙肌肤上掐出了鲜明的几道指痕,“你百般折辱我、令我名节清白尽毁不说,还害得我无家可归……用尽手段迫我屈从于你还不算完,你甚至,大张旗鼓地在众人面前娶我为妻!?”话到激愤处,他再度扼住身下人的咽喉,胯间狠狠顶肏数记,逼得对方痛呼呻吟,“你说啊!我究竟与你何仇何怨!你要这样毁我!”
“……真、真君……您先,松一松、手……”殷潇被扼得险些透不过气,奋力从秋明岚手中争来几息宽缓,连咳带喘地说,“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咳咳……对、不起……事到如今,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唔……我不奢求您的原谅,只希望,您能信我一回……”
他将秋明岚紧扼过自己咽喉的手裹入掌心,薄泪未干的眼眸泛着微澜,明明一身伤迹却温软无比地承纳下了侵入者的诸般暴行。
“……我没有想要毁您,所有的一切也并非是您想的那样,至于娶、娶您为……妻,则是因为——是因为……”话到一半,他像是觉得羞于启齿,声音越来越轻,来回反复好半天也没有个下文。
秋明岚本就神志不甚清醒,殷潇对他说的这一番话,他从头到尾没有听进去几个字,末了见身下人踟躇不语,动作便又粗暴了起来。
他无情地抽回被殷潇裹在掌心之中的手,抓过边上那条被他断作两半的腰带,把殷潇的双手死死捆住,而后又耐着情欲暂离暖穴,把人翻过身去背向自己,一如当初他被戮玄君蒙眼缚腕强摁在枕被间肆意侵犯那般,也以同样的体势将欲望顶入了身下人湿红的肉穴之中。
“呃嗯——……真、真君……”
自后方侵入的硬热猛地袭上体内最要命的地方,强烈的快感使得殷潇骤然失神,下意识地用那涣散的目光去寻身后人的面容。
“……既然你喜欢这样的,”秋明岚挺腰深入,倾身覆上殷潇湿汗淋漓的后背,在他耳畔幽幽说道,“那我便也让你尝尝受制于人的滋味。”
说罢,他抬高殷潇的后臀就是一阵狠插重顶,凶得身下人是腰骨发软两膝战战,数度失力栽进枕被里,却又被他拦腰捞起,肏到腿间泥泞都化作了白沫,温软的穴肉只知如何收放迎合。
秋明岚一口咬上殷潇的耳廓,舌尖传来金属冰冷坚硬的感触,齿间略一用力,便尝到了些微血腥之气。
全无抵抗之意的殷潇在他身下抖颤着、熬忍着,闷声不吭地将脸埋进枕中,泪水汹涌不绝,浸湿了大半个枕头。
一室摇曳红烛已有半数燃至尽头,秋明岚又在殷潇体内释放了一次,可那熊熊欲火也仅消减三成,他犹如笼中困兽,只能把满腔恼意全部投向雌伏于自己身下的“罪魁祸首”。
秋明岚拔出塞入殷潇口中封堵呜咽泣音的手指,转而探向他两腿之间,用力攥住了他身前那根抽颤欲射的淫物。
来不及咽下的涎液自唇角淌落,随着秋明岚手指的抽离而重获自由的口舌仍有些酸软,临到出口的欲望被外力强行阻回,殷潇打了个哆嗦,挣扎着转头去看秋明岚,可怜兮兮又含糊不清地唤了一声:“……真君……?”
“‘共饮合卺酒’?‘结发为夫妻’?”秋明岚将身下人那张泪湿面孔翻回眼前,指腹摁堵在他精孔处揉蹭摩挲,激得殷潇一身情潮却又不肯给他个痛快,“……你想我嫁你为妻?”
“我——”
殷潇刚一张口,就被秋明岚肏弄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秋明岚,虽曾屈于人下,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七尺男儿。”秋明岚用那沾满湿滑浊液的手抚上了殷潇的脸,语气毫无起伏,“这洞房花烛夜……戮玄君,你说,你我二人,谁才是妻?”
“……”
殷潇喉间一动,眼底又泛上了泪光,紧紧抿着唇瓣,像是不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