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就像飞起来,心说,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动听的话呢?这么几句而已,就快给她听醉了,感觉就像做梦,那么那么的幸福。听说,人这一世若是多做善事那死了之后是会去云彩上面当神仙的,但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已经快活的像神仙一样了。
这么想着,她坐了起来,迟疑片刻后圈住了他的脖子,人也跨坐到他身上来。
他的身上还披着单袍,胸怀是敞开的,露出训练有素的、健硕的胸肌和腹肌。
沈嘉嫣向前探身,脸贴在他胸口,情不自禁在上面吻了一记,而后伸出丁香小舌缓缓舔舐,从胸前到小腹。
“我好喜欢你啊。”她说。
他挑眉瞧她,与她头碰头,而后伸手挽起她的长发说了声“来”。
她有些难为情,首次骑在他的身上圈着他的脖子自己动了几下,然后才是他抱着她动。
这个姿势她会夹得很紧,所以每一下感觉都很强烈,她还是老样子,每次来不了几下就会觉得难以承受,但当下,她咬着唇、圈着他的脖子一直沉默的接受着,他动的越来越快,没多久大涓的热ye便从她私处泄了出来,她自然而然的呻yin出声,歪着头靠在他肩上,双手紧紧的拥抱他。
她的声音因爱欲变得那样甜蜜柔软:“厉延,我恨不得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他搂着她、甜滋滋的笑起来:“我是呀。”
“哈,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一点都不想醒,不要叫我了。”
“好。”
转眼他凯旋回京已有三个月之久,小夫妻相亲相爱感情愈发深厚,倒似一对神仙眷侣,日子过得蜜里调油,至于夜里么....也依旧是那样疯狂。
她自是爱他爱得不行,他每天也就出去几个时辰罢了,她却会非常的思念他,每每想着的时候,心尖滴了蜜似的甜。闲书里的、周穆婷所说的私定终身或许她这辈子也没机会体验了,但她很确定,这定是男女爱情了,否则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二个说法能够解释绵绵的相思和刻骨的柔情。
但世事总无圆满一说,好的大概要占九成九,唯一可惜的就是,她的肚子至今也还没什么动静。直至昨日,小玉都还在帮她洗月事带....按理说,岂会如此呢?沈嘉嫣不免担忧,难不成自个儿身子有问题、不容易怀上吗?
若真如此那可就要了命了。书生对女娇娥的确有情有义令人感动,但这样的感动她可一点都不想要,纵使嫁了个顶洒脱的郎君,她到底还是迂腐人家教养出的迂腐女儿,坚定的认为,为夫家繁衍子嗣乃是妇人最大的职责。
沈嘉嫣怀疑自己有隐疾,想求医又担心会被府上人说闲话,无奈之下只得恳求夫君准许她再回一次娘家。卫霆自是一口答应,又与婆婆说过后,她便修书回家,得到了娘家准许后,她动身回到了尚书府。
算起来,沈嘉嫣嫁给卫霆还不足一年光景,回娘家却已有三回了。
第一次是回门,卫霆才成婚便去打仗了,但礼数上又缺不得,当时是卫家大嫂随沈嘉嫣一同回去的。没多久她又跑了回去,那会儿她觉得他在婚礼当天薄待于她乃是因为她身份不够高贵所致,一想到才嫁便失了宠爱,她伤心的肝肠寸断,便跑回家去跟娘亲哭诉求助。再然后霓夫人见她终日郁郁寡欢,又鼓励她回了一次。总之次数委实不少。
可在沈嘉嫣父亲这种当世讲究人看来,都已是丈夫家的人了,不论遇到什么都该逆来顺受才对,受了点委屈便急着往娘家跑,不是脆弱又是什么?且就算是同在京城住得近些吧,一年之内回了四次,说出去不是成了笑话么?遂他这次断然拒绝见她,并因此斥责了沈嘉嫣的母亲胡氏,说她教女无方,连累自家及亲家一同蒙羞。
胡氏挺是委屈,更担心亲家因此嫌弃女儿,关起门来赶紧询问沈嘉嫣:“才几个月没见罢了,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信上不是说厉延而今待你不错了吗?”
沈嘉嫣脱离尚书府的氛围已久,一下子还有点转换不过来,乍一听这话颇有些不屑,再加上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腰杆子也直了不少,当下便理直气壮的说道:“夫君自是待我好了,母亲有所不知,我夫君乃是大度洒脱之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还乐意我回来看看你们呢,不信待会儿你自己问他,他说了,晚点会来接我的。”
胡氏一听很是惊讶:“什么?你说姑爷亲自登门吗?”
一提起他,她得意的、甜甜的笑起来:“是呀是呀,回门不是没有来么?他记挂着你们,要来看看呢。”
身份尊贵的姑爷亲自造访,尤其对于妾而言,这可是顶长脸面的事情,胡氏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同了,垂头丧气转眼变成意气风发:“那便太好了呀!”
赶忙就招呼身边的婢女道:“明竹,快去把这消息通报给老爷!嗯....再去叫厨房准备家宴,务必要丰盛,伺候的下人们也需挑些谨慎的,坏话都说在前头,待会儿谁若是失了礼数,回头我定要让他好看!”
明竹亦是同喜,这就躬身行礼退出去办事了。
她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