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跪在玻璃窗前,身上未着寸缕,红肿的tun峰朝着外面,极度难堪地一点点抬起头,等着蓝玉手中的皮拍落到自己脸上。
“打脸”这个项目,远不如打屁股来得疼,但羞耻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并且蓝玉甚至没打算自己动手打他耳光。
皮拍在她掌心慢悠悠地敲打着,而后不轻不重地对着阿烟一张俊脸来了一下。冷冰冰的道具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有一种格外不被当人看的耻辱。
阿烟挨了一下,就忍不住闭上眼睛,拒绝去看蓝玉的表情,也不敢幻想自己现在是什么狼狈样子。
蓝玉怎么可能放过这种羞辱他的好机会:“睁眼抬头,求我打你。”
求着被打脸?阿烟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咬着嘴唇去拉蓝玉的脚踝,可怜巴巴地说:“别你饶了我这次”
蓝玉摸摸他脸颊被打红的地方,灼热的皮肤捂在手心里,暖烘烘的:“可以,不求也行,你就把自己屁股掰开按在玻璃上,让大家都好好欣赏欣赏你的那个sao洞。”
“!”阿烟幻想了一下自己掰开屁股对着窗户展示的样子,羞得整个肩背都在抖:“我我求求你求你打我吧”
蓝玉被酷哥阿烟浑身通红的样子取悦了,她挣开阿烟抓着她脚踝的手,拎着皮拍又给了他一下:“求我打哪里?”
这下左右红得匀称了。阿烟心里委屈得不行,但还是得完成要求:“求您、打我,打小贱奴的脸。”
他实在很少自称为奴,这个半羞辱半宠溺的称呼一说出口,眼圈就红了几分,配上浮红一片的脸颊,简直是十万分的可怜。
蓝玉被他这幅样子撩得心痒手也痒,手下却不得不留着点力气别真的把他脸打伤,皮拍打了十数下后到底不如意,索性扔开,动手扇了他几个耳光。
这才尽兴。
幸而女孩子力气并不算大,阿烟挨了一顿下来,脸也只是略微红肿,没影响到美貌值。只是这种又贱又浪的罚法,让他委屈得难以言表。
蓝玉心满意足,面对着阿烟跪坐下来,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我要再睡一下。”
阿烟简直拿她没脾气,只好顶着一张被打到飞红一片的脸把她抱到贵妃塌上,又恢复成冷冷淡淡的酷哥神态。
“啧,阿烟真浪,地毯都被你的yIn水淋shi一块。”蓝玉淡淡一句,而后侧倚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阿烟跪在她身边回头一看,地毯上可不被洇shi一小块,是他刚才挨打时流的水。于是刚冷静下来没几分钟的烟哥,耳垂又可疑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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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假期,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只过了一半,蓝玉称自己的命令不可更改,说什么也不肯阿烟立刻回去工作。
于是阿烟剩下的时间都留在小姐房里受罚,那晚罕见的情绪外露和内心剖白,两人都默契地再不提起,如同一切从没发生。
第一天,他在玻璃窗前先被打屁股后被扇耳光,满脸通红地服侍,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羞的。
第二天,他被踮着脚尖吊在木马上方,膀胱里灌了水,蓝玉要求他自己插弄两百下,坐得不够深、叫得不够愉悦,就要从头再来。
第三天,蓝玉将他按在浴缸里口舌侍奉,双手绑在身后,强硬地按在水里不准起来,狠狠感受了一把窒息高chao。
第四天,蓝玉拿几捆绳子换着花样绑他,从绑成一团的桃缚,到摇晃不稳的单足吊缚,种种绑法一一试过,就这样与绳子亲热了一整天。
到了第五天,他实在受不住了,大腿酸麻小腿发软,屁股一摸便要出水,指头伸进去搅动几下就能让他几欲痛哭。堂堂烟哥,比俱乐部里从小养大的奴隶还要敏感欠Cao。
蓝玉大发慈悲,不再将他拘在自己房间里,带他出门去玩。
俱乐部里依旧是平日里的热闹景象,蓝玉却没再同往常一样坐在二楼与世隔绝地看着芸芸众生。她手里牵着阿烟的颈链,点了一支烟随口抽,时不时与身边的朋友们聊两句。]
木淳前些日子刚买了个奴隶回家,正该是浓情蜜意舍不得下床的时候,此刻却一脸Yin郁,呆在这里数日不肯回家,十分反常。
蓝玉拎了一根颇长的软硅胶物体,示意阿烟含着吞咽练习深喉:“怎么了?这么闷闷不乐的,那奴隶气你了?”
木淳不肯说话,身边的付睿开口道:“人家心里还有旧主呢,把他给气的,在我那做了几天大爷,被我赶出来了,只好投奔你。”
蓝玉颇为奇怪:“他惹你生气,你该罚就罚想扔就扔,自己躲出来算什么?”
气氛一时凝固,付睿暗道这位果然情商堪忧,这话听着不像调侃,反倒是真的好奇似的。
木淳端起酒来抿了一口,恹恹地说:“他心里头有别人,我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抬腿踢踢脚边的阿烟:“还没问你,这是怎么了?”
阿烟看着实在凄惨,素日里沉默狠厉的杀手已经被调教得浑身上下一根硬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