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跟他比比?”
阿烟话音一落,屋子里便静默了片刻,跟着他上来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多呆,赶紧跑了。
“云儿,哥哥想和你比比呢,愿意吗?”蓝玉拍拍小奴隶光裸的翘tun。
小奴隶已经要吓死了。
他弯腰踮脚被锁在木枷里,细白的两条腿禁不住微微颤抖,声音也不太稳定:“好,我、我愿意的。”大概身上被用了药,这可怜的小奴隶双眼都烧得通红,下巴还被阿烟捉在手里,整个人都软得像一滩水。
阿烟冷哼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动作极快地将手套摘下来,又去脱自己的衣服。
蓝玉乐得看他与平日的酷哥风格不同的气恼样子,此刻作壁上观十分惬意,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喝。
黑衣黑裤一件件丢在地上,年轻男人Jing瘦修长的肢体暴露在空气中,两条长腿分外惹眼。
“呐,阿烟。”蓝玉看他已经把自己脱个Jing光,便丢给他一个小瓶子:“既然云儿是用了药的,阿烟就躲不过了。”
阿烟咬咬唇,沉默地接过,然后一步走到蓝玉跟前跪趴下来,带有薄茧的手指挖出一块带着异香的膏体,伸到自己身体里去细细涂抹。一路上时不时调皮捣蛋的跳蛋终于被取出来,交还到蓝玉手里的时候还带着他内部火热的温度。
这数天里甬道并没闲着,开拓便不艰难,一根手指轻易吞下,两根手指也不算为难,直到三根手指可以裹着厚厚一层ru白色的药膏进进出出,并将之一点点抹匀至融化后,阿烟才将手指取出来。
他不是不知道这药会把他变成什么样子,但看看旁边绑着的、软媚的小奴隶,阿烟还是咬牙受了。
然而蓝玉还不满意,她赤足点了点阿烟带着伤疤的肩头,对他说:“阿烟,你敷衍我,这两颗小东西都没有照顾到。”
阿烟只好再次抬手,又将药仔细涂抹在胸前的两处红点上,还要根据命令自己揉捏掐拽,直到两粒小东西硬挺挺地立起来。
这样的动作十分难堪,但阿烟不想认输,只好将满心羞耻强行忍住去做,甚至还努力抬头对着蓝玉笑了笑。
他本来相貌就生得好,这副模样更显得娇俏,与平日里截然不同。蓝玉有点想笑,原来阿烟是胜负欲这么强的一个人。
事前工作准备完毕,两个奴隶比试总得出点题目。
蓝玉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将那小奴隶从木枷上解下来,又取了麻绳与红烛,将两个人一左一右跪趴着绑了,同侧手脚缚在一处,腰自然下沉,tun自然上翘。为了防止阿烟使用“哭”这项作弊技能,蓝玉还特地将他们眼睛蒙了。
药力作用下,两只rouxue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不住地翕张着。左边那个颜色更浅,tunrou白嫩,显然未经多少人事,青涩稚嫩;右边那个则艳丽得多,骨rou亭匀,是被蓝玉这么多年调教Cao熟了的,扩张后的入口微微张开,一副等待把玩的模样。
规矩是蓝玉用手中的蜡烛往他们身上泼,谁叫得更好听、扭得更勾人,蓝玉便戴着假物Cao弄一下以作奖赏,谁最先被Cao到高chao,谁就赢。
明明疼痛至极,却还要为了惹人疼爱而强作呻yin,接受奖赏时更得要扭腰翘tun调整角度以方便插到能让自己最快高chao的地方,实在考验勾引人的工夫。
两人身材性格没有一处相同,叫声自然也没什么可比性。软糯粘腻的撒娇鼻音中,混杂着阿烟低沉的粗重喘息,蓝玉摇了摇头,说是要和人家比,阿烟还是不习惯软媚地呻yin出声,正好趁此机会调教调教。
于是小奴隶得到了期盼中的奖赏,这一下又狠又重,直激得他声音高了八个度,瞬间就带了哭腔:“姐姐!啊、姐姐太深了啊!”
数次泼蜡,蓝玉都有心欺负阿烟,回回都赏了他身边的小奴隶。一次比一次浪的尖叫和呻yin声让阿烟听得心里发苦,但药力不是他能控制,得不到抚慰的后庭只能靠自己不停地收缩和放松来缓解麻痒。
蓝玉一直看着阿烟的情况,眼看他手指无助地攥紧又放开,脚趾也难耐地蜷缩在一起,胸口的两处茱萸也已经在地板上蹭得红肿,喉结耳垂都红到发亮。这样的刻意欺负下,阿烟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口中呻yin呜咽声音细碎,却让人心神荡漾。
于无声之中动人,显然阿烟更胜一筹。
本就是逗阿烟欺负阿烟的玩法,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蓝玉看他忍得实在辛苦,心情也十分低落,终于不再逗他,一个挺身冲进他饥渴已久的甬道。
身边的小奴隶比他多挨了许多下,他本以为自己没什么希望可以赢,但实在低估了这么多年云雨之欢攒下来的默契。蓝玉每泼一下烛泪,他便低yin一声,身后的凶器便能直直地撞进来,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要命的地方,不出几个回合便被生生Cao射。
情欲过后的失神尚未克服,他甚至已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能呆呆地保持着被缚住的姿势,任由自己的体ye淌了一地。
蓝玉俯身摘掉他眼上蒙的东西,一点点将他眼泪舔舐干净:“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