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地上的奴隶们早已罗衫半解,个个都是一副任凭把玩的乖顺样子,有些浪的更已经是娇喘yIn声一片。寻常人家早已灯火俱熄,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主人们得以彻底丢开道德约束,与美人们共度良宵。
有的主人严肃认真,跪在脚边的奴隶看起来也颇有家教,轻声细语面带微笑地与主人交谈;有的主人放浪形骸,早已与奴隶们滚作一团,轻佻地调笑着。
蓝玉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大厅正中央跪坐着的男人,一张面具挡着他的脸,让他得以抛开平素自矜的身份和高傲的态度,任由数个路人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甚至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抽插搅动,而后露出了楚楚可怜的神情,软做一滩春水。
欲望下的人生百态。
蓝玉品评片刻,还是将目光收回,专注地看向自己的那个小贱奴。
背影挺拔到近乎倔强。
阿烟就是这样的阿烟。蓝玉笑着看他,回忆起他刚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是冷硬得像把刀的性子,连泪都不肯落下一滴的。
一身白衣的阿烟面色冷淡地取了酒回来,领口露出的项圈没给他带来什么心理压力,他就这样抱着酒瓶,闲庭信步穿过嘈杂的人群,西裤下笔直修长的一双腿分外惹眼。
蓝玉的目光追逐着他的脚步,阿烟似乎察觉,抬起头来看向二楼,与倚在栏杆处的蓝玉视线相撞,主人正带着明艳的笑容看着自己。
薄唇轻抿强忍笑意,冷酷的杀神阿烟不敢再与主人对视,低下脑袋迈上楼梯。
刚准备去取杯子,蓝玉却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挂着的外套,一副要走的样子。
阿烟不明所以,他忙得数日没空伺候主人,如今刚得点空闲,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就在这里被翻云覆雨一番的准备,主人却扭头预备离开。
明明把自己叫来的时候还急切得不像话,阿烟默默思忖,看上了楼下的哪个小贱货不成?
蓝玉并不知道阿烟已经又被自己酸个够呛,自顾自将衣服披了,伸手去捏阿烟的脸,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爸爸打电话教训我,说我半夜这个点了还不睡觉,要变丑的。”
原来不是看上了哪个小贱货。阿烟暗舒一口气,面上却滴水不漏地回道:“先生担心您的身体,回去奴隶给您泡枸杞。”说罢还补了一句:“用保温杯泡。”
气得蓝玉更用力地捏他的脸:“小贱奴,屁股里的东西还好吗?”
阿烟微微一笑:“十二颗,回去您数数?”
哪还有方才被这些翡翠珠子折腾到哭的可怜样子。
蓝玉习惯了他这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脾气,便不多言,转而随意问了一句:“刚才在楼下遇见什么人了?”
阿烟神色如常,帮蓝玉理了理腰带:“过路的人,看上了一个奴隶,随口问问价格。”
蓝玉不疑有他,简单吩咐几句便带着阿烟下了楼。
-
更深露重,秋日的夜晚悄无人声,偶尔传来一两声濒死的蝉鸣。
小楼里阿烟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什么引人注目的声响。
他两手抓着自己的脚腕,两条长腿大剌剌地敞着,灯光下shi润的xue口泛着水光,含了整晚的玉石珠子已经温热,一颗一颗从他嫣红的xuerou间吐出来,轻轻落在蓝玉的掌心里。
蓝玉捏捏这些带着阿烟体温的小东西,调笑着逗弄满脸通红的阿烟:“隔壁楼里的人该都睡了,烟哥是怕自己叫声太大,会把他们吵醒吗?”
阿烟唇齿咬得越发紧,耳朵尖都憋得通红。
蓝玉恍惚想起他第一次侍寝的时候,手足无措到连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搁,被自己弄得狠了也不肯求饶撒娇,硬是咬牙硬忍着,就像此刻一样。
这个男孩子,从小跟着自己,从来只有过自己。
我的阿烟啊。
蓝玉轻轻亲吻他汗shi的额头,一手拉开他抓着脚踝的右手握住。阿烟则从她红唇贴上自己皮肤那一刻起,整个背肌就开始微微颤抖。
粗大的玩具挺进阿烟shi润的甬道,亲吻也从额头一路向下,停留在阿烟薄唇处来了一场唇舌交缠。
阿烟被比他身形小了数圈的主人压在床上疼爱,情景十分动人。
而他本人却在走神。
他在回忆今晚遇到的那个男人,忍不住思考斟酌他听到的每一句话。
男人在最初的惊喜过后,带着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容貌俊美,再加上暗示意味十足的项圈吻痕,眼前这人必然是个奴隶无疑。那人目光几度闪烁,最终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
阿烟手指在酒瓶上攥得发白,在那人离开前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回过头来看向阿烟,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他有什么事。
阿烟努力使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尽量像个真正的奴隶那样疑惑和胆怯,:“您认识奴隶的母亲吗?”
男人终于正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