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玉珠含在人体甬道深处,冰凉的玉石迟迟暖不温热。
阿烟努力挤压蠕动着xuerou,挺翘的tun线随着肌rou的动作上下起伏,将含着的几颗圆润珠子一点点吞吐着,任由蓝玉在他身后透过窥Yin器看他嫣红的入口。
姿势实在太羞人了。
台下人声鼎沸,调教师和奴隶们的节目正演到高chao处,阿烟就松松垮垮地穿着身上一件白衬衫,胸口大腿皆袒露在空气中,面对表演台跪趴着被绑在栏杆上,翘着屁股被主人观赏。
蓝玉手指染了红艳的蔻丹,轻飘飘地执着窥Yin器撩拨阿烟含的几颗珠子:“你看,阿烟果然水多,都要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话自然是对身边坐着的木淳说的,只是多年老友心里明白,她的目的还是为了羞辱欺负阿烟,别人真出言调戏是万万不行的。于是木淳根本没接她的话,只是从容不迫地一口一口饮尽了手中的茶,告辞道:“你慢慢玩,我得去看看我那五百块买来的大宝贝怎么样了。”
“啧,春宵苦短,赶紧走吧。”蓝玉半真半假地嗤笑他一声,也不假意客气虚留,任由他下楼去寻欢了。
阿烟眼睛上蒙了黑布,却仿佛能感受到主人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地凝固在他tun上。他抖得越发厉害,被体ye润透的玉珠几乎夹不住,顺着被窥Yin器强迫着大大敞开的洞口漏了一颗出来。
完了!阿烟心里一慌,瞬间就做好了被狠狠惩罚的准备,然而却一直没有听到玉石坠落的碎裂声,反而感受到了tun峰处甜腻缠绵的呼吸。
蓝玉在他身边跪坐下来,手指从他大腿根部绕过,在他触感极佳的tun上抚摸了半晌,而后轻轻地落下一吻。唇齿在软rou处来回碾磨,沿着脊柱将吻痕一路种到肩膀处,而后掰过阿烟有些秀气的下颌,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主人的气息和独有的体香将他兜头笼罩住,阿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被绑在栏杆上的双手开始难耐地挣扎,连脚趾都弯曲成十分yIn乱的弧度。
“啊、不,别再这样玩我了,要要滑出来了!”丰盈的体ye就是最好的润滑剂,被器械撑开的xue口根本无法好好收紧,圆润的玉石大概全部都要滚落出来,那样的后果实在不堪设想,阿烟声音慌乱得不像话,眼看着又要哭出来了。
正绝望中,一颗冰凉的珠子被蓝玉细长的手指推进甬道,沿着金属器械一路滚落,与尚被阿烟含在体内的几颗相聚,发出一声清脆的玉石撞击声。
“阿烟啊,”蓝玉无奈地叹口气,“一个男孩子,怎么这么爱哭。”
说罢抽出窥Yin器,手指探进颜色艳丽的洞口里搅了搅,又伸到阿烟嘴边让他把自己的yIn水舔干净。
阿烟默默腹诽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弄得这么爱哭。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一撤,果然眼眶通红,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蓝玉笑起来,解开绑着他手腕的绳子,让他直挺挺地跪在自己身前,随手将自己衣衫解开一半,高度刚好够她把白嫩的半边胸脯塞进阿烟嘴里让他含着:“乖,别哭,蒙着眼呢,楼下那群人不知道是我们烟哥。”
阿烟:“呜。”
做奴隶归做奴隶,俱乐部里蓝玉的手下们还是对阿烟又敬又怕,除了苏蒙这个“御用打手”,其他人连把眼睛往阿烟身上瞟一眼也不敢。
哪怕在小姐跟前再软再好欺负,那也是个刀光剑影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杀神。幸而被一块黑布蒙了半张脸,要是这种满脸通红的哭包样被人看了去,那可真是颜面扫地了。
“屁股里的东西夹好。阿烟后边儿含过的,我才不卖给别人,等水头养得够好了,就叫人拿去给你做串东西玩。”?
阿烟:“呜。”
等小狼崽子nai吃够了不哭了,蓝玉就把人捞起来,吩咐他到楼下去拿瓶酒。
此刻的阿烟已经恢复到了往常那副满脸写着冷漠的酷哥样,也混不管自己大半躯体裸露着,抬腿就要走,蓝玉赶紧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把人拖回来。
虽然本人是个小贱奴,但还是得顾及楼下众多“烟哥粉丝”们的感受,不能让他就这样下楼去。
于是阿烟聊胜于无的露骨衬衫被脱掉,换上了一套看起来没什么不妥的西裤套装,项圈大剌剌地戴在脖子上,链条垂在衣服里,走起路来“哗啦啦”地响。
蓝玉倚靠在栏杆上含笑看他冷着脸穿过群魔乱舞的人群,又冷着脸取了酒回来。
然后在大厅里被人拦下了。
那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盯着阿烟的脸看了半晌,不太确定地叫道:“知秋?”,
一叶知秋,这是他母亲的姓名。
阿烟抬眸看向他,勉强维持住滴水不漏的冷漠神情:“您有事吗?”
那人目光停留在他脖子上的项圈和半露的锁骨上,蓝玉留下的吻痕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旧鲜红夺目,他有些迟疑:“你、你是什么人?”
阿烟从没见过他,也不大耐烦应付他,此刻却不得不为了父母当年的死因多说两句:“我是这里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