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牵扯进来,纯属无妄之灾。
春日天气好,她去御花园角落看桃花,不想遇见一场口角。
何贵人自恃太后侄女儿,非说也在逛园子的柳常在掐了她要的花儿,逼柳常在跪地叩头赔罪,还要传戒尺。
柳常在觉得冤枉,找了路过的苏蓉做见证,自己没有掐何贵人的花儿。
何贵人一向认为自己是皇帝表妹,常在她尚且要罚,区区一个答应见证什么,伸手要掌掴柳常在。
混乱间柳氏挡了何氏,何氏倒向苏蓉,苏蓉要闪开却被抓着衣角,一个不平衡又撞向柳氏。
不知道谁的钗环飞出去,差点打到赶来喝斥的宁妃。
宫中推搡,言行无状,冲撞高位妃嫔,宁妃当即传了敬事房恩赏司。
和小主只能罚低位戒尺不同,主位娘娘可是能赏细杖的。宁妃断案的结果,每人赏三十细杖,就在园子里打。
何贵人尤自不服,口称自己晚间要侍寝,要求万岁爷做主!
“朕做什么主?”
一地的主子奴才们齐齐跪下请安,宇文胤在石凳上坐了,听完事情经过,摩挲着玉石扳指道:“爱妃处事公允。”
叫苏蓉评价,这就是,毫无感情的棒读机器。
宁妃却喜不自胜,“谢万岁爷夸赞。”
皇帝都发话了,恩赏司迅速架起三位小主,挨个儿押上春凳,可那何贵人即使害怕仍是挣扎,道是“求万岁爷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恕了奴才这一遭吧!”
连侍立的宁妃都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蠢货。
宇文胤之所以会路过御花园,就是因为太后方才请了他去慈宁宫,言语间意思是让他能多包容何氏便包容,给她个孩子安身立命。
刚才听到何氏口称自己今晚能侍寝,他怒气更甚。
然而他城府一向深,听了这些话也不发作,只命御前总管太监刘福:“差人去回禀太后,再请太后示下,如何处置。”
两个小太监一溜烟地去了,宇文胤目光掠过眼前,突然指着苏蓉的方向问,“这是谁?”
“回主子爷,这是咸福宫的苏答应,新选的小主。”刘福小心地回了,“您亲自指的。”
宇文胤想了半天,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他对毫无印象的人不感兴趣,只觉得卷入是非的人都令他厌烦。
去慈宁宫的太监已经回来,顶着何贵人期冀的目光道:“太后娘娘说,万岁爷是所有人的主子,主子说如何处置便如何。”
宇文胤面色稍霁,恩赏司哪里敢再耽搁,麻利地将三位小主褪裤裸tun,稍待片刻,细杖噼里啪啦地打起来,在三颗光洁圆润的tun部狠狠留下印记。
宇文胤看似放空,目光已是第三次掠过那个姓苏的答应。
他从有记事起,见过不知道多少人在家法严责下的样子,却从没人像这一个让他觉得有趣。
扒她裤子的时候她的腰肢就在颤抖,那是害怕,害羞,更是丢人的意思。等到细杖在她身上轮番痛击,她居然没规矩地开始扭动,难道以为扭了屁股就挨不着打吗?
很快他还发现,这扭动里居然带着情欲,这小玩意的花xue怕不是已经shi了。
苏蓉不知道宇文胤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屁股疼得要裂开,不仅如此,两股间又可耻的想收缩,虽然双腿固定无法收紧,可带动着tunrou又抖了一下,然后又被细杖打在上面,tunrou压平又弹起,再度疼得死去活来。
受家法,可以哭叫,可以认错,不许求饶,这是往前某代皇帝的新规。
苏蓉无比感谢这个规条,她的声音和另外两位小主一起混响,园子里这么多主子奴才听着看着……她的身体又羞得无地自容,只求不要在这么多人眼下被打光屁股,可想到这里,私处的嫩rou又要瑟动了……
三十细杖打得很快,宁妃恭送了宇文胤回养心殿,才得意地坐下来品着茶水,看三颗杖痕满布的红屁股罚跪。
今年的新人如此不得圣意,实在令人愉悦。
慈宁宫里,太后咔嚓!剪下花枝多余的叶子扔在一旁。
“她还有脸求哀家!你听听她说的浑话,表妹,她是皇帝哪门子表妹!还敢拿哀家去压皇帝!”
太后和皇帝并没有母子血缘,皇帝生母早逝,由当时还是一介嫔位的太后抚养长大。因此登基后奉养母为太后,阖宫都称皇帝至孝,毕竟先帝的其他嫔妃,守寡后日子可没那么好过。
贴身姑姑劝解道,“您当初也并不想小主进宫的,要不是承恩公府再三请求……”
“他们没见识,只当天家富贵迷人眼,岂知帝王恩宠从来难求,”说着她又生气,“还养出这么个没规矩的姑娘,哀家的脸都丢尽了。”
说的就是皇帝指派了个教引姑姑去重新教导何贵人规矩,满宫里没有不在背后嘲笑何家的。
姑姑心知,这是因为承恩公夫这代只有一个姑娘,本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不会养人,竟能养出一个傲慢的姐儿,实在没有教养。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