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福宫地处禁城一角,原本无人居住。选秀后皇后安排了新选的两个常在和那一个答应居于此。
两个常在各自挑了左右偏殿,苏蓉作为唯一的那个末等答应,只得挑了后侧殿。
晚膳后宫女绿水服侍她歇下,毕竟明儿一早新选宫嫔都得往坤宁宫给中宫皇后请安呢。
tun上才挨了打躺不得,苏蓉只好侧趴着,挥退绿水吹了灯,在黑暗中仔细盘算。
当今天子宇文胤的后宫,中宫皇后陆氏乃一等国公嫡女,潜邸时嫁与皇帝为福晋。传闻皇后深得皇帝敬重,打理后宫公正温和,从无错漏,还育有大公主。
翊坤宫惠妃从前为侧福晋,承乾宫宁妃为庶福晋,均是京城贵女,宁妃因为育有二公主,得以在皇帝登基后获封妃位,和惠妃比肩。
至于延禧宫珍嫔和永寿宫静嫔都是潜邸侍妾里较有宠的。五年前太后以宫中主位太少为由劝皇帝选秀,皇帝说西南正用兵,不好劳民伤财,遂将她两个从贵人提到嫔位,掌一宫事务。
至于其他侍妾,左不过封了几个常在答应,散居各宫。
膝盖传来一阵酸痛,苏蓉调整了姿势轻轻按摩揉搓。今儿她多跪了半个时辰,回来时几乎走不动路,又不敢轻易露出疲态。这是她在末世生存养成的谨慎。
如今一边揉着膝盖,又感受到身后的闷痛。她当然想好好揉揉tunrou,舒缓痛楚,但嫔妃受责后,是断不许揉慰后腚的,用药也绝不允许。宫里的嬷嬷都是火眼金睛,任何颜色不对都逃不过她们的利眼。
寂静的黑暗里,苏蓉只敢稍稍地用手指轻轻挨了一下屁股表层的皮肤,又火速拿开。
那里还热着呢。
第二日请安在坤宁宫正殿,给皇后请了安,妾室才算被认可。
苏蓉和两位常在差不多是最早到的,接着是两位贵人。五个人垂头肃立在一边。
接着是珍嫔静嫔,再来是惠妃宁妃。这也是一种潜规则,位份低的到得早,位份高的来得晚。
平时给皇后请安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只有主位娘娘们可以。小主们在侍寝后需来请安,倘若没得侍寝,晨起在各自宫里跪省即可。
这会子跪在正殿外的,还有一位丽人。她着一身浅粉色旗袍,额头贴在伏地的手背上,塌腰抬tun,恰使后tun在身体曲线的最高点。哪怕有外袍遮蔽,苏蓉依然能看出她后tun的高度不太寻常,应该是肿起的。
正是小主里唯一有封号的婉贵人。
方才偶尔飘进耳朵的只言片语里可知,昨夜万岁翻了婉贵人的牌子,今儿是必来请安的。
从原身处获得的记忆飞速在脑中运转,苏蓉想起侍寝后嫔妃请安,按规矩,需得裸露后tun摆正姿势跪在殿外。倘若皇帝给了恩赏,才能放下外袍。
别的不知,起码当今圣上,每回翻了牌子都有恩赏,因此侍寝嫔妃不用光着羞处等候请安。
嗯,苏蓉在心中记下要点,也许是这个皇帝宽仁。
不多久,只听珠帘微响,当今皇后陆氏来至前殿,在凤位坐下。下首嫔妃齐齐屈膝,苏蓉等五人整齐跪倒,口称主子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皇后含笑。
掌事宫女上前请旨,说是昨日侍寝嫔妃前来请安,皇后点头,婉贵人才起身上前,直走到皇后跟前的脚踏边上,才再度拜倒,一双素手拾起旗袍外拜,塌腰抬tun,再度给皇后请安。
苏蓉这才发现婉贵人旗袍下面不着寸缕。
这一个红肿的屁股就这么撅在那儿,两条光洁的长腿,私处紧闭门户。婉贵人早已粉面绯红,仍要用心保持姿态一动不动。
苏蓉看得新鲜,宫里老人们早已见怪不怪,皇后仁慈,嘱咐婉贵人勤谨事上后,许她起身赐座。
婉贵人这才小心放下外袍,再度遮住通红的屁股,走到末坐,在一个红木矮凳上坐下。
那矮凳没有任何坐垫,打肿的屁股坐上去绝对不会好受,但婉贵人仿佛没事人一般,看得苏蓉又是暗暗称奇。
其实她不了解,大梁的女人,人人都练过这分功夫,别的不说,那前几天侍寝的珍嫔静嫔,如今屁股必然还没消肿,照样在没有坐垫的红木椅上轻置玉tun,姿态万方。
掌事姑姑又宣道:新选小主觐见。
苏蓉等五人按位份,齐齐走至皇后跟前跪下,先唱了一声给主子娘娘请安,接下来,就得自行撩起袍子,褪裤晾tun,将昨日上了颜色的屁股展示在众人跟前。
手捏着裤腰的一瞬间,又来了,苏蓉心想,又是难以言明的羞耻感。她羞于将那处示人,好像这是她生命中最后一道底线,一旦后tun裸露,就如同女子失贞男子失节,什么都没有了。又仿佛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后,肆意打量,或讥或讽。
她怎么都想不通原因。
苏蓉要是能观察四周,就会发现另外四个人也是如此,甚至她如果是土生土长的京城贵女,就会听说过大梁开国高祖的传言。
传言这位有着丰功伟绩的男子,曾在女人身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