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流莺朦朦胧胧中只觉后xue传来一阵胀痛,登时清醒过来。女帝还没醒,那埋在他蜜xue中的rou刃却已经苏醒过来,开始耀武扬威了。今日正是金耀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女帝要上朝,依着侍寝的规矩,流莺需得用力吸绞xue口,收缩肠道,以下身的舒爽唤起女帝。虽然后xue昨日伤的不轻,又含了一夜龙根早就疼的不行了,流莺也不敢稍有怠慢,倘若误了女帝的朝会,那他就只有求死不能了。
流莺自虐般的全力运转肠功,不多时女帝就悠悠醒转,身下龙根胀硬滚烫,女帝伸手拽过一旁小奴压在身下,阳具全根拔出又狠狠地钉入。动作又快又粗暴,似要把晨起的烦躁心绪尽数发泄在这一口xue里。在女帝毫不留情的大力抽干下,尚未愈合的xue口再度撕裂,鲜血混合着昨日内射的龙Jing随着女帝的进出缓缓流出。流莺疼的白了一张脸,妖媚的浪叫也成了细弱的呻yin,白皙光洁的tun腿间一片红红白白,靡丽的景色更刺激了女帝旺盛的性欲。
因着不能误了早朝,女帝只快速地抽插了百余下,就翻过流莺的身子把腹内积蓄了一夜的浊ye射进了流莺的口中,流莺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末了还勉力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埋头清理了女帝胯下,这才扬起一个苍白虚弱的笑:“奴谢陛下雨露!”女帝对流莺的服侍尚满意,随意地“嗯”了一声,又随口嘱咐道:“好好养着身子。”便唤人进来洗漱穿衣,急着上朝去了。至于流莺,自有宫中执事将他带下去照规矩盥洗养xue,待朝会散了冷月会亲自过问他侍寝的情况,日后他就再也不是极乐的男ji而是宫里的奴宠了。
金銮殿上,女帝一身明黄龙袍,冠冕严整,正襟危坐在龙座上,听下方的兵部尚书上奏对雪国的战况。雪国是大陆北边的小国,国中百姓无论男女皆生的肤白貌美,更有那等天赋异禀的坤泽身具异香。雪国地处极寒,物资不丰,兵马疲弱,这一代的国主只顾荒唐玩乐,懒顾朝政。雪国政事都落入国主宠信的jian佞和宦官手里,朝中上下是乌烟瘴气。这般国情又有金耀在侧虎视眈眈,正该夹紧尾巴做人,哪知那国主被身旁亲信的马屁拍昏了头,非但不小心伺候着反倒出言狂妄,挑衅金耀。是可忍孰不可忍,女帝龙颜大怒,点兵二十万,令当朝护国大将军明舟挂帅,务要踏平了雪国生擒国主。明舟韬略过人,将士也训练有素,对上雪国的老弱残兵跟快刀切豆腐一样,没到半个月就摧枯拉朽地打到了雪国都城门下。雪国国主贪生怕死慌得要命,打又不能打,逃也逃不掉,干脆献上传国玉玺举国投降了。又听闻金耀女帝喜好豢养脔宠,又忙不迭把有“雪域谪仙”美誉的九儿子雪凌双手奉上,言说只求做女帝胯下一奴。早在开战之初女帝就料想雪国撑不了多久,直接就派了户部吏部的官员和冷月随军,前者自然是为了处理雪国的钱粮政事,而冷月专为搜罗雪国美人充实极乐和女帝后宫而去。冷月见了那雪国九皇子惊为天人,遂上禀此事,得了女帝回复后,便派人随自己亲自把此子送回帝都觐见陛下。此刻这九皇子也正侯在殿外。
女帝先挨个听取了兵部,户部以及前线相关的奏报,又处理了其余需商议的朝事,完毕后才在冷月的提醒下宣了雪国九皇子觐见。雪凌一袭白衣蒙着面纱立在玉阶下,心中五味杂陈。既担心远在家乡的幼弟,又高兴可以离开黑暗的雪国皇宫,既忧惧来日为人奴宠的生活,又有对自己未来主人的期盼,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听得内侍传话女帝宣召,雪凌忙深吸一口气压下纷乱的思绪,迈进了殿中。雪凌维持着一国皇子的端庄仪态缓步上前,跪在大殿中央,“雪国雪凌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端端正正地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众臣虽看不见其面纱下的容貌如何,不过观其身段纤窈,妙步如莲,衣袂翩飞间隐有一股淡淡的清幽冷香,即使容貌略有不足也堪称妖孽尤物了。女帝冷声令他摘下面纱,雪凌轻声应是,随即照做。面纱落下的瞬间,殿中如有一道光闪过,众臣眼前仿佛被这般绝世的美貌照亮了一样,这等容颜风姿,“谪仙”之称当真名不虚传!
即使是女帝阅美无数,也为雪凌的容貌有片刻失神。雪凌气质清冷淡漠,容貌也是冰雪凛然的类型,女帝不禁想象着这样的一张脸上出现意乱情迷的浪荡表情会是怎样的风景了。只是看这雪凌尚还端着皇子的架子,恐怕还没完全弄清楚自己的身份,需得好生调教一番才好。思及此处,女帝开口道:“兰禹,传朕旨意,雪国雪凌三日后入春柳殿,赐名玉奴,这三日就由你来教教他规矩,日后就要多劳烦冷月爱卿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雪凌,不,是玉奴了,也并没有失望或是惊惧。金耀朝中多少世家公子入了后宫皆是为奴为宠,同极乐送进去的男倌别无二致,自己不过区区亡国奴,说白了就是雪国送来讨好女帝的物件罢了,还奢望能为妃为后的吗?!玉奴面上未起波澜,淡定地开口谢恩,叩拜后便随内侍下去了。
兰禹将人送到春柳殿,交给冷月亲自教导出来的春柳殿尚侍易秋手上便回去跟女帝复命了。女帝正召了冷月,商议由极乐承办此次庆功宴之事,务必要好好犒赏三军。且这次雪国降后获罪的贵族官宦子弟皆没为官奴,送到